醫妃傾天下元卿淩!
宇文皓一手奪了她的鞭子,拋出直接套在她的脖子上,再順手解開徐一的腰帶,係在鞭子接駁拋起,他拖著腰帶衝天而起,直接把褚明陽掛在房梁之上,此舉一氣嗬成,“不必吊死在楚王府門口,你直接就死在這裡。”
徐一連忙抱著自己的腰,免得衣裳鬆開。
此舉,嚇得褚家的下人和侍衛急忙衝過來要幫忙,宇文皓震怒一吼,“誰敢上前,本王便先廢了誰。”
褚明陽一張臉憋得通紅,兩顆眼珠子都快被勒出來了,她雙腿蹬著掙紮,可越掙紮就勒得越緊。
她嗓子裡發出咯咯咯的聲音,求救地往下看,她的侍女蠻兒忽然衝起,道“王爺欺負一個弱女子,實在惡劣!”
宇文皓看這個侍女的身段高矮,應該就是她假扮褚首輔且對他施什麼鬼迷法子的,當下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踹過去,踹中她的小腹,人直接飛了出去。
但是她飛出去之後雙腳在牆上一蹬,又如同離弦的箭飛了回來,手中飛出匕首,砍斷了腰帶,褚明陽直直垂下,她飛過去想接著,宇文皓已經取了鞭子,衝她甩過去。
她要麼避開,褚明陽墮地。
要麼生生吃了這一鞭子,接著褚明陽。
鞭子抵達,她紋絲不動,任由鞭子劈打在她的頭頂上,延伸出一道紅痕,她咬著牙,伸手接住了褚明陽,慢慢地放在了地上。
褚明陽落地之後,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像是要爆開一般
窒息得近乎痛。
宇文皓冷冷地站在她的麵前,侍女蠻兒警覺地攔住,方才的一鞭子,勁很大,她額頭到頭頂都一路幾乎滲血的殷紅,眸色陰沉,“王爺不要欺人太甚,否則我不客氣了。”
宇文皓冷眼看著褚首輔,眸光頗為毒辣。
褚首輔受不得這種眼光,衝侍女蠻兒厲喝一聲,“大膽,還不退下?”
蠻兒跪在地上,澹然道“老爺,二的是真的,奴婢親眼所見也親耳所聽,楚王承諾要娶二小姐,叫二小姐回來退親,等待他登門提親,沒想到今天楚王竟然翻臉不認人,還說二小姐輕薄了他,這種話,豈能信服於人?若非他來信,難不成二小姐會不顧自己的閨譽去找的他麼?。”
她回頭看著宇文皓,手腕上帶著一個鈴鐺,她不經意地搖了幾下,眸子裡似染火焰,厲聲問道“楚王殿下,你敢說你昨天沒有承諾要娶二昨天沒給二小姐定情信物?你敢說昨天不是你主動抱了二小姐?”
她手腕上的鈴鐺,繼續晃動著,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
宇文皓慢慢地走過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走近蠻兒和褚明陽的時候,他蹲了下來,眸子裡看不出任何的內容。
褚明陽抓住了蠻兒的手腕,慢慢地坐直,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和興奮。
一巴掌,直接蓋在了蠻兒的臉上,直打得她腦袋偏出一邊去,還沒回過神來,手中的鈴鐺便被扯
斷,擲於地上,宇文皓站起來一腳踩爛。
蠻兒驚呆了,褚明陽也驚呆了。
宇文皓居高臨下地盯著褚明陽冷冷地道
“是不是覺得催眠了本王,本王就想不起來那天發生的事情了?你的侍女擅長催眠易容,當日就是她假扮成褚首輔的模樣帶著你來到衙門找本王,從你們進門的那一刻,就開始催眠本王,你們說的每一個字,本王都記得。”
褚首輔臉色鐵青,一腳就踹向蠻兒,陰沉地道“你竟然鬥膽扮成老夫的模樣?你不要命了!”
蠻兒吐了一口血,艱難地道“老爺,他撒謊,信物,二小姐,信物呢?快拿信物給老爺看。”
褚明陽慌忙道“那玉佩摔破了,就在院子裡頭,祖父,您叫人去看,能拚湊在一塊的,不管怎麼樣,前天他確實是抱了我毀了我的清譽,我是非他不嫁了,求祖父您做主。”
宇文皓冷道“你什麼東西?你非本王不嫁本王還就得娶你了?沒鏡子嗎?不知道自個長得醜?你這癩蛤蟆還想吃本王的天鵝肉了?要不要臉?”
宇文皓看到老狐狸進退為難,這才坐下來,翹起了腳,淡冷地道“今日當著皇叔和逍遙公的麵,這事你們褚府必須給本王一個交代,褚明陽已經傷了本王的名譽,給本王也帶來很大的心理陰影,要麼,本王下手,要麼,首輔您家法下手,誰也彆勸本王息事寧人,輕饒了她,你們沒被這麼醜的人輕薄過不知道其中艱辛羞辱,若她不受懲處,本王不善罷甘休。”
他硬著頭皮問了一番,得出的一致答案,是人家親眼看到他進了楚王午歇的偏屋。
褚首輔再也忍不住狂怒,厲喝一聲,“來啊,家法伺候!”
褚明陽嚇得不輕,嘴上卻不認輸,怒瞪著宇文皓道“宇文皓,你彆太得意,你連元卿淩這種賤胚都娶,我看不起你,做你的側妃,已經是給你臉麵,你彆給臉不要臉,有你後悔的時候。”
但是,睿親王和逍遙公都在這裡盯著呢,再沒臉,也得弄清楚事情。
褚明陽軟在了地上,悲聲道“祖父,孫女才是受委屈的人,您為什麼幫著外人不
褚首輔咬牙切齒地瞪著她,“你給我閉嘴,我的麵子都被你丟儘了!”
宇文皓也不管她自己在一旁扭曲臉,對褚首輔道“首輔,這事您自個去問問,衙門的人都在這裡,這幾個,都是親眼看到的,她和身邊的侍女,裝扮成您的模樣到衙門去,直接就進了本王午歇的地方。”
逍遙公一副同情地看著老同僚,道“褚大,這事,我們也插手不得,你總不能叫人家楚王白受這份委屈。”
褚首輔一張臉全黑透了,想必他在整個官僚生涯裡,都沒試過這麼難堪的時候,竟然被一個侍女偽裝成為他去輕薄另外一個男人。
褚明陽怒得麵容扭曲,“你……”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的容貌,他竟然說她醜?
褚
幫我啊?”
這件事情,最難在於,他要麼否定那日被人偽裝,要麼,承認那日去的人是他自己本人,其實都是一樣,他如果說不被偽裝,就是他自己帶著孫女去輕薄了宇文皓。
首輔狠狠得瞪了褚明陽一眼,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這種事,他沒臉去處理。
家法呈上來了,是一根粗壯的木杖,褚首輔一手接過來,重重地往地上一杵,便覺得地板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