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你想太多了吧?姓秦的。”趙凝雪差點被自已的口水嗆到,吐槽道“我們才認識幾天,你以為拍電視劇呢,撞一撞,我就喜歡你,切。”
秦海嘴角一挑,原來是自已誤解了,看她剛才眼神迷蒙,還以為她動心了呢,得,師父說得對,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長得越漂亮的越小心。
彆看現在表麵上她這麼平易近人,說不定哪天就露出爪子,畢竟是老總級的人物。
正這麼想著,吳老板從廚房端出兩碗牛肉河粉來,不止如此,還有兩碟特彆調製的醬料“一位是我的老客人,一位是我的貴人,今天隻能這麼招待兩位,下次來免單。”
秦海一看這河粉裡麵是清湯,湯上麵飄著一點芹菜末,半信半疑地拿起筷子,先夾起河粉一哧溜,勒個去,他差點叫出來,這河粉簡直滑膩得不像話。
再喝口湯,清甜清甜的,問了老板才知道是牛骨湯,這本來是為了今天營業熬的,秦海早就餓得不行,就著蘸料一碗粉下肚,正要抹嘴,老板又端了兩盤家鄉特產出來。
在山上住久了,吃來吃去就是那些花樣,眼前的特產前所未見,秦海一骨碌地吃完了,滿足地抹抹嘴“好吃,痛快,老板,你不止會解牛,這廚藝也是絕了。”
“哈哈哈,小師父是衝著我解牛的手藝來的?”吳老板突然悟到了“我這一身手藝也是跟著師傅,一天一天磨出來的,幾十年如一日,就成了。”
秦海若有所思,嘴角一扯就笑了“多謝吳老板招待,您記住了,還欠我們一頓。”
吳老板一楞,趙凝雪在心中吐槽不已,這家夥真不浪費機會,兩人吃飽喝足,吳老板送他們到路口,就急著去找石磨盤去了。
趙凝雪對風水之類半信半疑,但爺爺奶奶還是深信不疑的,公司有重大活動的時候一定會請先生看日子看時辰,之前的梅花易數,今天的化煞都讓她大開眼界。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主道上,找到車,秦海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味“神了,清湯也能做出這麼好的東西,趙總,你是怎麼發現這家餐廳的?”
秦海這一聲趙總讓趙凝雪秀眉顰起“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叫我,這地方是我放鬆的地方,一般認識的人不會過來,以後隻有我們的時候,就叫我的名字吧,自在。”
“凝雪姐?”秦海大咧咧地說道“我看你的年紀比我大……”
趙凝雪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死死地咬住嘴唇“秦海,你今年到底多大?”
“二十三,怎麼了?”
“哦。”
“那你多大了?”
“二十六……”
趙凝雪的聲音壓得低低地,秦海真沒有聽清楚,又問了一次,趙凝雪的眼睛都要滴血了,沒好氣地說道“你耳朵聾嗎?我不是說過了嘛,二十六!”
“那你比我大三歲,俗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大三歲好。”秦海發現身後沒了聲音,扭頭一看,趙凝雪沉著臉,撇著嘴,趕緊說道“這是我師父說的。”
“你師父不在這裡,少拿他擋槍。”趙凝雪嗔怪道“秦海,你彆以為幫過我,你就欺負我,我是給過錢的,還有,今天賭石是你自已放棄分成的。”
“行行行,師父說過,不要和女人講道理,我怕你還不行嗎?”秦海話一說完,就被趙凝雪掐了一把,這女人是真下狠手呀,掐到肉裡了“凝雪姐,疼!”
這一聲姐姐叫得趙凝雪臉蛋紅透了,眼眸裡更是閃現一抹柔光,她既好氣,又好笑“算了,姐姐就姐姐吧,總比趙總好聽,我先送你回去。”
秦海叫趙凝雪姐姐,越叫越覺得順口,等上了車,秦海才問道“凝雪姐,那兩塊原石到底值多少錢呀?”
“你真想知道?”趙凝雪一臉興味地看著他,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想。”
“以我對市場的了解,加上那兩塊綠的等級,至少這個數。”趙凝雪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百萬?”
“你再加個零。”
“一千萬!”
秦海騰地跳起來,幸好車子是敞篷的,否則就撞到頭了,他心頭有一絲苦澀,一千萬啊,就算去掉成本,最終分成百分之二十,那也至少一百多萬,近兩百萬!
勒個去啊,比起十萬撿漏的入賬,這兩百萬堪稱巨款,自已距離百萬富翁就差一句話的距離,沒錯,他現在想扇自已一耳光,一時嘴快。
“後悔了?”趙凝雪有些得意“剛才是誰說賺錢要取之有道,要聽師父的教誨?”
秦海坐下來後狠狠地倒抽口氣,勉強維持臉上的笑容“師父說過,天機不可泄露,要用天機來賺錢那是大逆不道,會遭反噬,這錢你賺了,我沒事,我要得了,那可不好說。”
趙凝雪櫻唇輕抿,反複打量了他好幾次,天曉得他現在是逞強,還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嘴角輕挑道“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呢也拿你當朋友和兄弟了,你要後悔就來找我。”
秦海一聽,不愧是當老總的人物,區區兩百萬不在她的眼裡,為人還是很大方的,他歎口氣,兩百萬,心疼歸心疼,但他剛才那番話不是瞎編的,師父的確有過這番教誨!
車子終於啟動,呼嘯而去,秦海雙手抱著頭,這還是他第一次坐跑車,幸好風不是很大,這邊的天氣不賴,否則風刮得上頭,這和村頭李叔的拖拉機有啥區彆,都是敞著的。
嗚,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震天的引擎聲,秦海一扭頭,一輛汽車已經與他們並排,定睛一看,車窗半開,裡麵正坐著沈海、沈浩兩兄弟!
“凝雪姐,你怎麼帶著他兜風?”沈浩咬牙道“一個下山的窮小子,你圖他什麼呀?”
趙凝雪眉頭皺起,這沈浩總拿她當未來的嫂子看待,從來不管自已願意不願意,剛才在原石市場上故意挑事,現在又不依不饒,她眉頭皺起,一腳油門踩下去,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