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真是活見了鬼!這家夥是山下來的怪物!趙明瑞自已都不記得車子沒熄火,車上的行車記錄儀還開著,尼瑪,他搬石頭砸了自已的腳,憋氣!
趙青山最煩心的就是兩個兒子鬥來鬥去,現在還延伸到了孫輩,趙明瑞和趙婉思這對姐弟倆平時沒一點事業心,一個花天酒地,一個隻想嫁入更大的豪門。
現在趙明瑞張口就來,說趙凝雪包養小男人,荒唐!這種假話要是傳出去,怎麼得了!
“不懂事!你知不知道凝雪現在是什麼身份,她現在代表著趙氏集團的形象,你張口就來,毀了她的名聲對你有什麼好處,對我們趙家有什麼好處?”趙青山按住胸口,怒不可遏。
“爺爺,我就是嘴快,鬼曉得這小子是不是偷車賊。”趙明瑞知道大勢已去,觸到了爺爺的雷點,音量也下去了“我後麵就是圖個嘴快。”
趙青山拂袖坐下,趙江河夫婦麵如死灰,興師問罪的氣勢徹底沒了。
舒雅冷冰冰地說道“先動手的是你,先挖苦凝雪和這個小夥子的也是你,大家都是趙家人,損了任何一個人的名聲都有損趙氏集團臉麵,這次的事情我看就到此結束。”
“等等,你們家的內部事可以就此了結,但我和這小子的事還沒結束。”
這個聲音響起,趙江河的臉色驟變“怎麼,你還想訛錢不行?受傷的可是我兒子!”
“我和凝雪姐算是不撞不相識,包養是無稽之談,我一個無名之輩無所謂,但不能有損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名聲。”秦海正色道“我寧做真小人,也不做偽君子!”
趙凝雪一怔,他想乾嘛?
噠噠噠噠,秦海昂首闊步地來到趙明瑞麵前,臉上的笑容越發凜洌“我現在醜話說在前頭,下不為例,否則就不是皮外傷,我要聽到骨裂的聲音。”
蹬,趙明瑞被這威嚇的氣勢嚇得後退幾步,秦海懶洋洋地說道“這個點該睡了,告辭。”
他一擺手,大步流星地邁出去,一瞬間已經不見他的影子!
趙江濤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挺有意思的,舒雅白了他一眼,輕咳道“事情既然解決了,爸,媽,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趙青山無奈地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出去,那趙江河沒達成心願,個個麵如死灰,白婉芳說道“我也有四個字送給你們——下不為例,更不要把外人扯進來,還嫌不夠丟人。”
“走吧,省得看到你們心煩。”趙青山擺擺手,趙江河一家人才灰溜溜地走了。
此時,趙凝雪一家三口坐在車上,趙江濤正興奮不已“真想不到,這個小夥子和我有過一麵之緣,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我用的是木魚石碗。”
“凝雪,以後離這個叫秦海的遠一點。”舒雅不悅道“野得很,和你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趙凝雪微微皺眉“媽,為什麼要以貌取人,秦海很有潛力,他一定可以在江北闖出名堂,我親眼見過他的本事,所見不虛。”
“這樣的窮小子接觸你這樣的富家千金還圖什麼?拿你當踏板,要利用你飛黃騰達,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舒雅冷漠道“總之,離這個小子遠一點沒錯。”
趙凝雪啞然失笑,這都是哪跟哪呀,她無奈地搖搖頭,想到剛才秦海痞氣又義正言辭的樣子,嘴角不知不覺地揚起,笑容自然地爬上嘴角。
“我和凝雪姐算是不撞不相識,包養是無稽之談,我一個無名之輩無所謂,但不能有損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名聲。”
女孩子家家?他上次可不是這樣說的,他說女大三,抱金磚!
秦海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快午夜,進衛生間撒完一泡進房間,他重重地躺下,雙手抱頭,啞然失笑,有錢人家裡就這麼勾心鬥角,真特麼沒勁。
揪住一點事就趁機發難,和電視劇裡演得一樣一樣的,真沒想到,趙凝雪活在這樣的家庭裡,想到這裡,秦海對她有一丟丟心疼。
“嗨,你一個窮小子操起人家豪門的心了,”秦海抽了自已的嘴,自嘲道“睡覺吧你。”
一夜過去,秦海第二天像沒事人起床,剛推開門,一道嬌俏的影子閃到他麵前“秦海!”
言微微一手端著包子,一手端著豆漿,巧笑嫣然,不遠處的老李頭壞笑道“兄妹情深,現在有點一家人的感覺了。”
“誰和他一家人呀,”言微微嘟起了嘴巴“偷偷認我外公當乾爺爺,連聲招呼都不打。”
秦海嘿嘿一笑,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瓜子,抽身去洗漱,等再出來,言微微還沒出發去學校,老李頭正嘀咕著呢“不早了,趕緊走吧,讓你住宿舍非要回來。”
言微微麵色一紅,餘光瞟向秦海,嘟起嘴巴說道“學校有男同學找我麻煩,我才不住。”
“沈浩又找你麻煩了?”秦海眼光裡劃過一抹狠厲的顏色,暗罵狗改不了吃屎!
言微微心裡一陣狂喜,嘀咕道“才沒有呢,他最近看到我都避著走。”
那就好,秦海一邊啃包子,一邊搜索怎麼報名考駕照,原來這種方式叫自學直考,參加統一的考試過關就行,還能直接在網上報名,太特麼方便了。
吃完早餐,秦海興衝衝地報名,就想著去考試場所看看,確定考試地點,他打車過去,剛晃到門口就讓保安攔住了“乾嘛的?”
“大哥,我能進去看看場地嗎?”秦海賠著笑臉,順手送上剛買的中華煙。
那保安接過去,往左右看了看,正猶豫,秦海將整盒中華塞他到的袋裡“我就進去一小會,看完立馬出來。”
“行吧,迅速進去,迅速出來,咱們江北的考點管得可嚴了。”保安終於露出了笑模樣。
秦海進去轉悠了一圈,順手拍了些照片出來,臨走的時候還和保安又打了招呼,他正準備走去公交站台,瞅到邊上一片大空地。
那空地停了不少破舊的車輛,不少上麵堆滿了厚厚的灰,江北寸土寸金,這麼大一塊空地堆的全是這種舊車,真浪費。
他正準備走開,餘光一瞟,一輛汽車的車牌尾號讓他心中狂悸,68,再看車標,雷克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