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看秦海一臉的喜色,趙凝雪心中有數,打趣道“這塊玉一定很值錢吧,我雖然不太懂古董,但也知道一二,這上麵的叫血沁,是真的嗎?”
秦海找了個偏僻點的地方再看,真的血沁由表及裡,其色自然,假的紋理太粗,過度也假,還是很容易分辨的,秦海看了好幾眼,確定無誤“放心吧,是真的。”
“這一塊上麵還有土斑,如假包換。”秦海手指在上麵搓了搓,更是自信滿滿“凝雪姐,多謝你幫忙,這塊玉是晚秦時期的真正古玉,是個大漏!”
就這一塊估計是在兩百萬左右,秦海把玉收起來,發現趙凝雪正死死地盯著自已,笑著說道“咋的,我臉上有東西?”
“貪財鬼。”趙凝雪吐槽道“看你這眉飛色舞的樣子,像是八輩子沒見過錢。”
秦海心想她這是典型的飽漢不知餓漢饑,趙氏集團的家產得用億來計算,出生就含著金湯勺,他挑挑眉道“我從小倒是見著錢了,可臭老道不給我,不是我的東西。”
“切,誰信。”趙凝雪也被他帶得心潮湧動,這撿漏還挺刺激的“怎麼樣,還要繼續嗎?”
秦海掐指一算,眉頭微皺“不,馬上走。”
他沒有趁勝追擊,拉起趙凝雪就往停車場走,穿過那個巷子就是目的地,突然幾個人影慢慢圍過來,領頭的那人往地上啐了一口,一對狼眼死死盯著趙凝雪,露出一抹貪婪的笑容。
“大美女!這麼晚了還在外麵溜達,這是你小弟?”這男人如餓狼一樣死死盯著趙凝雪光潔的臉龐,突然伸手摸過來!
趙凝雪眉頭深鎖,埋頭躲在秦海身後“滾!”
秦海暗道不妙,他剛才一掐算,今天勢必要見血,難道是這些人?
他餘光一瞟,看到地上有根棍子,出腳飛踢,拿到手上後嗖的橫掃過去,呼!
那家夥被敲了腦袋,剩下的人一看,一股腦地衝了過來,嗖嗖,隻聽得疾風兩陣響,木棍橫掃而過,把這幫人打翻在地,領頭的那人一看,冷不丁地衝過來“找死。”
秦海揮起雙掌,一記撩陰掌狠狠地捉住那家夥的命根子,一捏!
“啊!”
慘烈的豬叫聲響徹小巷,那男人眼珠子瞪大,娘的,他蛋都要被捏碎了!
這小子,不就是看他女朋友長得太美,想調戲兩句,真特麼能下狠手,秦海冷冷地一笑“我身邊的女人你動不得嘴皮子,滾開。”
趙凝雪心裡一陣莫名的悸動,此時,秦海抓住她的手,帶她迅速穿過這條巷子,直奔停車場,隻差一條馬路的距離。
此時,遠處的燈光倏地打過來,秦海心裡一動,連忙將趙凝雪護在懷裡,一個翻滾落到地上,兩人狠狠地摔到地上,秦海扭頭一看,那疾弛而過的汽車降下車窗,是遠山靜雄!
那雙陰鷙的雙眼正狠狠地盯著他,嘴角還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嘴巴輕啟“再會。”
秦海想要起身,才感覺腿上一陣劇痛,想到剛才的事,暗道不妙,突然聽到一陣嚶嚀,才發現自已把趙凝雪壓在底下,趕緊把她拉起來,才忍痛站起來。
“有血!”趙凝雪一陣驚呼,血正從他的褲腿裡滴出來,鞋子上滴了不少“你受傷了。”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來,秦海撩開褲腿,小腿肚子上被路邊的玻璃碎片劃傷了,他心頭一緊,一把將趙凝雪拉到身邊,檢查了一番“你沒事就好。”
“秦海……”趙凝雪心頭狂熱,無法忍住心頭的悸動,嬌嗔道“你這個傻小子,還愣著乾嘛,我帶你去找醫院。”
秦海嘴角翹起,這種程度的流血算什麼,他自已就能處理了,嘶,他扯下衣服的布條,胡亂地給自已包紮後按著小腿的穴位,慢慢地,那血就凝住了。
他這才取出口袋裡的那塊玉,看到它完好無損,咧嘴露出滿嘴的大白牙,連說沒事就好。
趙凝雪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還記掛著錢!
夜深了,趙凝雪目送秦海走進破舊的小區,強忍住叫他的衝動,滿腦子都是秦海抓著他手的情景,還有汽車呼嘯而來,他狠狠抱住自已的情形。
那小子看著瘦,胸膛卻是挺有力的,靠上去的時候感覺到男人的氣概了,趙凝雪一時失了神,恍然過來後狠狠掐了自已一把,真是要瘋了,胡思亂想什麼呢。
趙凝雪回到家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客廳,啪噠,客廳的水晶燈驟然亮起,母親舒雅一臉不悅地站在樓梯邊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媽,你嚇死我了。”趙凝雪撒嬌道“您是專門等我回來?今天加班,回來晚了一些。”
舒雅端莊的臉上顯出一抹無奈,責怪道“你還想騙我,你明明和那個叫秦海的小夥子在一起,沈海看到你們在一起夜宵,小雪,你以前從來不吃路邊攤的。”
舒雅今天接待了沈家兄弟倆,她曾經見過秦海如何和趙明瑞對著乾,那種潑皮的勁讓她很不喜歡,今天聽到兄弟倆說秦海帶趙凝雪去吃路邊攤,心裡更是不爽快。
自家女兒是什麼人?那是人人稱道的美女總裁,卻和那樣的人物去混路邊攤去了!
又是那個纏人的沈海,他怎麼陰魂不散呢,趙凝雪委屈道“媽,你不要聽他一麵之辭,我和秦海見麵是有原因的,上次那批鑽石如果不是他幫我,我就危險了,今天隻是回禮。”
舒雅麵露不悅,吐槽道“小雪,從小到大,你對男生都是拒而遠之,沈海追求你幾年,你連個笑模樣都不給,可你對秦海不一樣,你是趙氏集團的總經理,他隻是一個小道士。”
噗嗤,趙凝雪笑出聲來“媽,他不是小道士,他是在道觀長大而已。”
“那有什麼區彆,反正是個孤兒。”舒雅說道“我們趙家董事長的獨生女,不能嫁給一個孤兒吧,還是鄉下來的。”
“您越說越離譜了。”趙凝雪一甩頭,蹬蹬蹬地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