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哥!”蕭豹踉蹌著撲過去,砰,寧伯臣輕輕一推,他便摔出去兩米,狠狠地落地“死瘸子,你也想和你哥一樣被踩在腳下嗎?”
蕭豹哽咽地看著在掙紮的蕭虎,隻恨自己無能為力,就在此時,一道殘影飛奔出去,啪噠一聲,寧伯臣手臂一麻,秦海單手將蕭虎扶了起來,聲音低沉“寧先生是想買,還是賣?”
噗嗤,言微微先樂出聲來了,秦海這個壞胚子,什麼賣不賣的,男人有什麼能賣?
那寧伯臣恨秦海恨得咬牙,繃著臉,毫無內疚的神色,許會長畢竟是江北文玩協會名義上的龍首,輕咳道“原來是寧董,今天是來湊熱鬨的嗎?都是生意人,和氣生財。”
啪,話音剛落下,外麵進來兩個人,抬著箱子進來砸地上,裡麵一堆的玉器,那寧伯遠獰然一笑“我有這麼多古董,玄真閣收不收?”
秦海雙眼一瞟,鼻子一抽,哼,這些全是仿古玉器,用的還是酸蝕法。
“水50,硫酸25、硝酸25。”秦海的語氣冰冷“還是白灰皮,造成這樣,也能入你們的眼,低端到爆了。”
寧家兄弟麵色不動,秦海把蕭虎推給趙雷,慢悠悠地來到那箱玉跟前,淡然自若地拿起一塊,皮笑肉不笑道“這一塊有點技術了,比剛才的強一點。“
秦海眼角輕抬,瞟了寧柏遠一眼”我繼續看?”
秦海這幅淡定的樣子讓人惱火,寧柏臣的眼皮就狠狠地跳了好幾下,看這小子更不順眼了,他們是來找茬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但這小子表現得太過平靜。
就有一點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感覺,這感覺……讓人窩火。
不等寧伯遠說話,他又拿起一塊,喲了一聲“這塊有意思,梅玉啊,可惜也是假的。”
啪,他話音一落,那塊梅玉在他手中斷為幾截!
“我玄真閣第一天開張,專門挑了個黃道吉日,娘的,還是有人上門找不痛快,什麼貨色都進來,把我這裡當什麼,垃圾站?”
寧伯遠氣得全身發抖,他不是江北首富,但有頭有臉有名聲,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垃圾?舊仇未消,現在又添新怨,上回吃了啞巴虧,到現在一口氣沒順過來。
現在更是怒火中燒,他一揮手,屋外竄進來好一幫打手,把院子圍得水泄不通,趙凝雪麵色煞白,這家夥是瘋了嗎?光天化日下要打砸搶?
寧伯遠嘴角猙獰一笑,一擺手,又一幫人進來,手裡拎著椅子,騰騰騰地進來,椅子一字兒在院子裡排開,把大門堵得嚴嚴實實,嘩,所有人齊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龍爺的手哆嗦著,指著這些人罵道“不成體統,太不成體統了。”
“體統?不是打開門迎客嗎?”寧伯遠雙手叉在腰上,盯著地上的那一箱假玉器“我們是帶貨過來請秦海小爺掌眼的呀,隻是帶的人多了一點,有何不可??”
他媽的,帶假玉過來是假,帶人堵他玄真閣的大門是真!
這黃道吉日也耐不過有人攪事,秦海的臉拉下來,這二十餘號人,一人一椅,坐得四平八穩,堵得是嚴嚴實實。
周軍是幸災樂禍,雙眼直冒精光,是時候有人收拾這隻山上下來的潑猴了,隻是始料未及會是盈泰地產的人,他們是出了名的橫行霸道還記仇,不像其他生意人講究多大的臉麵。
今天這一關,秦海是要撞得頭破血流了,他嘴角輕輕揚起,雙手抱在胸前看好戲。
寧伯遠雙眼陰森地看秦海和蕭家兄弟,就是他們仨害得他計劃打了水漂,高價賠付後才順利拆遷,事情傳出去,讓多少人看了他寧家的笑話。
這筆賬算到底就要算到秦海的身上,二弟和這小子對過手,以他的身手還落入下風,硬的不來那就來軟的,他寧伯遠有千萬條對付人的花招,總有一條給秦海量身定做。
這一出戲就是給他秦海準備的,他不是想在江北安身立命嗎?哪有這麼容易,他是一路順風順水慣了,是時候吃點苦頭!
“諸位繼續鑒賞,我的兄弟們在這裡暫且休息,來啊,繼續,”寧伯遠大手一揮,氣定神閒道“不能錯了今天的黃道吉日。”
“你……”蕭虎氣極,一口血卡在喉嚨那裡,他無限愧疚地看向秦海,是他一手把秦海扯進去,造成今天的後果,此時的他隻能憤然低語“是我對不住你,我和他魚死網破!”
他賤命一條,無兒無女,高堂不在,反正弟弟還有一批古董護身,沒有後顧之憂,什麼都不用擔心,大不了和姓寧的抱著一起死。
文玩圈的這一眾有頭有臉的人物看著這種場景也是手足無措,杜誌鵬雙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秦海“還是你臉大,今天來了這麼多貴客,想想怎麼好好招待,哈哈哈哈。”
“這門堵上,我們怎麼出去?”蕭定天老神在在地走出來“好狗不擋道,擋道的都是壞狗,好像是這麼個理。”
蕭定天依舊談笑風生間要置人於死地,可惜那寧伯遠也不是等閒之輩,嘴角輕輕一挑道“各位貴客難得來玄真閣,就先好好鑒賞吧,出不了出得了玄真閣的門,就看秦老板了。”
“這話怎麼說?”周軍不懷好意道。
寧伯遠和寧伯臣交換眼神,一抹寒光在兩人眼底暴濺,那寧伯臣的語調頓了頓,陰寒無比“跪下給我認錯,叩三個響頭!”
蕭虎楞住了,盈泰地產霸道到這個程度!
那寧伯遠不可一世的態度令得不少人心裡不舒服,但也不乏像周軍這樣幸災樂禍之輩,趙凝雪手心冒汗,滿目擔憂地看向秦海,隻見他一幅深思的模樣,眉頭深鎖。
突然,秦海如釋重負一般,聳聳肩道“也是,來了這麼多人,雖然我這不收垃圾,但也應該好好招待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