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八卦之心人皆有知,秦海也過去湊個熱鬨,隻見一個男人穿著純白的西裝,手執一束火豔的玫瑰,單膝跪在地上。
這輛車不便宜,這男人打扮也是有錢人的調調,再看他獻媚的對象,居然是那個女醫生裴曉婉,裴曉婉一襲中長款的駱色風衣裙,玉身長立,姣好的身材堪比名模,明豔的五官上回見還是哀淒滿滿,今天則是個性十足,冷豔至極。
她膚色不像一般美女那麼白皙,卻也有自己的特點,健康活力,平添了幾分自由的美。
要不是見過她失去親人時的哀切,秦海見到她的第一眼,一定把她劃入長得有點漂亮的男人婆的行列。
裴曉婉看著單膝跪地的男人,心裡是滿滿的不屑,這男人是超跑俱樂部成員之一,家裡有錢,彆看他現在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樣,實則是個花花公子。
她對這男人一點好感也沒有,不知道聽說過多少他的花邊新聞,不過這男人就是追求征服感,她越不答應,他追得越緊,最近聽說她爺爺過世,他的舉動更瘋狂,有趁火打劫的意思。
“曉婉,你就當我的女朋友吧。”這男人說道“隻要你答應,這輛車就是你的。”
全新的法拉利啊,蕭豹咋舌道“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都這麼玩了,沒錢的可怎麼辦?”
秦海冷冷地一笑,都說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世上偏偏有些東西是花錢也買不到的,比如真情,錢能買來陪伴,換不來真心。
這男人吧,肯定是得不到的在騷動,現在就想砸錢把裴曉婉搞定,他也有些好奇,裴曉婉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當你的女朋友?”裴曉婉冷冷地看碰上他“一個月前,你剛追過我的閨蜜清兒,追不上她就跑過來找我,你這樣的家夥我才看不上。”
“曉婉,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以前的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我們可以馬上領證結婚。”
“呸。”裴曉婉抬起頭來環視一周,突然抬手指向秦海,嘴角揚起“就算嫁給他,我也不會嫁給你這樣的男人!”
秦海楞了楞,一門心思過來看熱鬨,怎麼被牽扯進去了,那裴曉婉說完,一個箭步衝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衝他使個眼色,轉頭說道“看到了嗎?他比你強一百萬倍。”
那男人騰地站起來,手裡的花束也垂下去,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海,罵咧道“裴曉婉,你眼睛瞎了嗎?他?你腦殼壞掉了?”
秦海曉得不妙了,像這種公子哥,自已追不上女人就算了,但要是這女人因為彆的他看上去認為不如自已的男人拒絕自已,那是絕對會傷自尊心的。
裴曉婉的眼神幽幽地落在秦海的臉上,打個轉後,緩緩地回頭,一字一句地說道“爺爺過世的時候,是他陪我一起辦了爺爺的後事,給爺爺送終,你還不明白嗎?”
額勒個去啊,秦海的汗毛都跳起來了,孫大海等人的眼珠子差點迸出來,這事他們怎麼不知道,悄不聲息地就陪人送彆親人,這意義可非同小可。
秦海也是有苦難言,事是真的,但意義不一樣,他是受羅大有所托去的,就是辦事,到了她嘴裡,就成了陪她送親人,這歧義可大了。
他正要張嘴,裴曉婉狠狠地踩上他的鞋尖,眼神帶有威懾,他隻能咬咬牙,這是要拿他當擋箭牌了,他歎口氣,隻想安靜地當一名吃瓜群眾,怎麼就這麼難呢?
那家夥瞪著秦海,一步步走過來,罵咧道“你和他真是一對?你看看他,他這幅樣子,哪像配和你在一起的人?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值錢貨。“
這話是對著裴曉婉說的,他一轉頭,又對秦海說道”兄弟,你從哪個山溝溝裡出來的,有沒有照過鏡子,就你這樣的,還配和婉婉在一起?做夢吧你!“
這真是人在街上走,鍋從天上來。
給老人家挑個風水寶地,還給自己挑來個麻煩。
秦海瞟了一眼這男人,正色道”和你提個醒,我不是從山溝溝裡出來的,我是從山上下來的,我特麼天天照鏡子,覺得自己挺帥的,比你這身皮相好多了。”
那男人被激怒了,瘋狂地撲過來,秦海都沒費什麼勁,就是輕輕一腳,那男人當街跪下,白色的西裝褲這下保不住了,得臟。
秦海笑意盈盈地扭頭,說道“裴小姐,他這麼有誠意,不然你就答應好了,我師父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雙膝跪,了不得啊。”
“你……”裴曉婉氣得掐住他的胳膊,咬牙嗔怒道“姓秦的,我是哪裡得罪過你,你故意坑我是不是?
秦海哈哈大笑,拍著裴曉婉的肩膀說道“我還要帶兄弟們去吃飯,你倆自便了。”
裴曉婉沒想到他這麼無情,悻悻然地鬆開手,那男人當眾出醜哪裡甘心,騰地站起來。
還沒完全直起身子,他又再度撲通跪地,腿還是麻的,裴曉婉噗嗤笑了,轉身無情地走掉,那些看熱鬨的哄地散開。
往前走了一段,裴曉婉站定,轉頭看著秦海一幫人遠去的背影,微咬櫻唇“怪人。”
秦海大咧咧地帶著兄弟們去火鍋餐廳,孫大海好奇得很,問他什麼時候都陪姑娘家家去送喪了,他直喊冤枉啊,剛才全是那女醫生借題發揮,什麼陪她送終爺爺,那是公事公辦。
“老板,剛才那小子不是咱們江北的。”蕭虎說道“嘖嘖嘖,那車可真不賴。”
“哥,咱們要不要也搞一輛開開?”蕭豹說完就挨了一記白眼,身為老板,秦海才開一輛路虎,他倆開法拉利,這像話嗎?
秦海罵了一記狗屁,他是這麼小氣的人嗎?他倆彆說法拉利,隻要有錢,搞邁巴赫,他也沒意見,隨便他倆。
趙雷翻了個白眼,他早聽秦海說過,這兩兄弟身上的家當足夠乾一場大事業,就是他倆在地底下吃過虧,或許地底下的陰氣太盛,兩個人有點喪喪的。
多虧得秦海,把這兩人從喪氣裡麵解脫出來,這兩人看著神采飛揚,比之前帶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