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提到這事,杜誌鵬用力地吞了吞口水,秦海陰冷一笑,反問道“你覺得,我要對準備吞了我玄真閣的人應該什麼態度,跪舔嗎?”
一看兩人在扯皮,周軍覺得沒勁,聳聳肩膀就走開了。
杜誌鵬的臉色沒有任何好轉,戲是假的,話是他說的真的,秦海這是要和他翻舊賬。
秦海雙手撐開,嘩地一聲,剛才那枚錢砸進這一堆袁大頭裡,瞬間不見影子,杜誌鵬的臉一下子綠了,嘶吼道“你!”
“我發現的,怎麼能便宜你,分個屁,有本事自己撅著屁股找出來。”秦海冷冷地一笑。
他秦海怎麼能給杜誌鵬做嫁衣裳,門都沒有。
孫大海卻是心疼到肝顫,那可是開口貝袁大頭,就這麼扔裡麵便宜杜誌鵬?他真找出來,他們不是乾瞪眼嗎?看著秦海,孫大海是欲哭無淚。
杜誌鵬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大的屈辱,看著這一堆袁大頭,恨不得掐死這個小王八犢子!
但那可是開口貝啊,他咬咬牙,轉身開始在那些袁大頭裡摸索,趙雷拿著那些錢幣回來,說是八枚一共掏了八萬,問秦海行不行。
“行,太行了。”秦海一把抱住孫大海厚實的肩膀,笑道“咱們再去問問這些得多少錢。”
秦海剛才偷摸抓了一把,現在是一把袁大頭在他手心,瞅到中間的一枚,孫大海差點跳起來,他不是把那枚開口貝扔回去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孫大海激動得差點叫出聲,望一眼還在找開口貝的杜誌鵬,把嘴巴捂得死死地,生怕被杜誌鵬聽到自已的聲音。
秦海心中直笑,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打小就跟著臭老道學習,雙手這快的功夫不要說一般人能比,就是看,也看不過來。
杜誌鵬做生意再厲害,搞商業競爭再牛逼,也沒見識過這種路子吧?
他剛才一扔一抬手的瞬間,就把剛剛扔進去的開口貝撈了回來,還順手抓了一把,那杜誌鵬現在真撅著屁股在那找呢,還和他分?見者有份?分個屁,分個屁!
孫大海拿著那一堆去談價錢,秦海在邊上等著,省得杜誌鵬起疑心,趙雷看這些人都在翻,好奇地說道“這老板從哪弄來的這麼多錢幣呀?”
邊上有個黑麻麻的老頭不悅地瞪著他們,說他們不懂行,那跟來乾嘛,老頭說這老板專門到處搜集古錢,一般是去鄉下地方淘的,還有一個途徑,那就是海撈。
這個秦海曉得,之前就見過羅大有和裴院長用海撈瓷做信物,這海撈是要打撈海裡的沉船才行的,現在還能打撈?
那老頭一瞪眼,說了一個詞——公海。
公海是無管轄區,那種三不管的地方,就有可乘之機。
秦海一下子想到小時候看的電影,把人騙上船,趁其不備開到公海,因為在公海上麵殺人都不犯法,等乾掉仇家再把船開回去,看著還挺刺激。
沒想到現實裡真有人在公海裡撈偏財。
秦海若有所思,那老頭冷冷地說道“你想打那裡的主意,就憑你?哼,知道有多少人在那裡找財收嗎?到了那裡,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趙雷不服氣,說這老板不也是去海撈的嗎?老頭說這老板不一樣,人家是吃這口飯的,有人引道,自已就和那邊各路人馬達成了默契,都是有遊戲規則的。
“你一個外行,想去那裡搶飯吃,誰給你臉。”老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海,一咧嘴,露出一嘴的大煙牙,不屑地說道“把你吃到渣渣都不剩。”
趙雷聽著心裡不舒服,本想反駁,被秦海扯住了,老頭的話糙理不糙,的確是這麼回事。
他進入文玩圈以來受到的白眼還少嗎?秦海的手指磨了磨,這海撈也到有可圖,不過人少不好辦事,得抱個大腿進去玩兒才行。
就在這個時候,那杜誌鵬悻悻然地結束了摸索,他是一肚子的問號,明明看到秦海把那枚開口貝扔進裡麵的,扒拉這半天愣是沒有看見!
他轉身看到秦海和他嘴角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裡頓時恍然過來,尼瑪的,他被耍了。
他怎麼忘記這秦海也是個練家子呢?剛才那一扔,是假扔。
杜誌鵬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秦海這裡碰釘子,心裡不舒服得很,那邊孫大海美滋滋地過來,看到杜誌鵬一臉黯淡,嘻嘻哈哈地說道“杜老板,你找到沒有?”
“關你屁事。”杜誌鵬一擺手,兩名站在外麵的保鏢衝了進來,孫大海一看這是要開打呀,趕緊溜到秦海身後。
秦海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雙手背在身後,又擠到彆處去湊熱鬨,杜誌鵬的一腔火氣無處發泄,惡聲惡氣地說道“你們現在才進來?”
“杜總,您讓我們站在外麵等您的。”兩名手下不明就裡,剛一進來就挨了通訓。
杜誌鵬雙眼血紅,恨恨地盯著秦海,總有一天,他要吃掉玄真閣,讓這小子走投無路,在文玩圈裡一文不名,把他狠狠地踩在腳下!
秦海得了手,早把杜誌鵬甩到一邊,自顧自地去挑選彆的寶貝,這些古錢幣都是以大箱或小箱的形式出現,這些真假摻著,肯定不是從沉船裡原封原搬上來的。
轉了一下,有好的也被提前趕到的人挑走了,實在挑不出來什麼像樣的,秦海也就點到為止,衝趙雷和孫大海使個眼色,三人就準備走。
那周軍突然攔在他們麵前,麵色凝重,秦海不爽地說道“又有什麼指教?”
“師父出事了,你和我去一趟。”周軍咬著牙說道“現在馬上。”
秦海一沉吟,一擺手“走!”
龍爺的宅院裡,一行人進了房間,金海正陪著龍爺,手裡拿著溫熱的毛巾,龍爺躺著,雙眼緊閉,胸口不停地起伏,牙關緊咬,臉色鐵青,臉頰溫熱。
秦海眉頭一皺,趕緊過去探了探龍爺的額頭,再握住他的脈象,立馬抬頭問道“誰把龍爺氣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