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秦海咧嘴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番杜誌鵬,皮笑肉不笑道“杜總這麼關心我,要不是找到了親娘親老子,還以為你是我親老子呢。”
這小子占便宜占到自己頭上了!杜誌鵬雙眼一沉,麵色陰沉道“駱家園名聲在外,想在這裡撿漏的人多了去了,我看你有什麼本事在這裡撿到漏。”
“我的本事杜總不是領教過嘛。”秦海心裡有些不爽快,才燒了店裡的古董,這些人就仿佛他玄真閣要徹底完犢子,一個個都不遮不掩了,哼,那就讓他們拭目以待吧。
秦海其實可能用最簡單的法子還擊杜誌鵬,那就是告訴他自己的玄真閣地下的保險櫃裡還有許多壓箱底的寶貝,比如那個汝窯瓷。
但是,他現在不想說,被燒是真,損失也是真,他現在也的確在為重新開張而奔波,這些人看他的笑話就看著吧,總有那麼一天的,會讓他們笑不出來。
玄真閣的招牌會重新掛上去,想到招牌,秦海又腹誹了一番杜誌鵬的所為,用彆人家女兒的名字做招牌,恬不知恥!
杜誌鵬故作親昵地拍著他的肩膀,聲音陰沉無比“小子,你彆以為自己有一對鑒寶金瞳就可以為所欲為,論做生意你還差得遠,任何一個人都能變成你的絆腳石。”
聽到這話,秦海猛地抬頭,冷冷地說道“杜總眼下就是我腳下的石頭?”
尼瑪的,這張嘴是開了掛麼,說什麼他都能頂回來,杜誌鵬哈哈一笑,掏出根煙,倒是顯得滿不在乎,不屑道“要是耍嘴皮子能救你的玄真閣,那得多好,哈哈哈哈。”
“彆急,好戲在後頭。”秦海淡定的話語和輕描淡寫的語氣倒真讓杜誌鵬楞了幾秒,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壓箱底的寶貝不成?
秦海已經轉頭走開,大搖大擺地進了一間玉石店,這店裡人流稀少,老板和夥計都在喝湯看手機,有人進去也懶得招呼。
他在店裡走了一圈,就瞟到了那些琥珀原石,這琥珀也是七寶之一,歸為玉石。
杜誌鵬看他不進古董店,進了玉石店,冷冷地說道“不知死活。”
那楚大師也關切得很,搖著扇子走過來說道“杜總,這小子野得很,他還懂玉石?狗屁,跟趙凝雪打成一片就把自己也當玉石的行家了。”
”大概是氣急攻心了吧?“杜誌鵬略微皺了皺眉頭,他的確是個記仇的人,但和這樣一個無知小輩死掐,還是第一次,他一向不喜歡古玩圈的那些老頭子。
但真論起來,和小輩,他是一向不屑於較勁的,可自從遇到秦海,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血都在燒,就是想嘗一嘗把秦海欺負到死的感覺,看到他就收斂不住這種感覺。
”嘿,那就隨他去唄,還真玩起石頭來了。“楚大師說道”杜總,我們去彆處轉轉?“
此時,秦海走向一塊小巧的琥珀原石,這塊石頭小巧得很,估計不到一斤,開了個窗,裡麵隱約能看到成色,可惜看不清。
他嘴角翹起,雙手握住石頭輕輕一捏,啪擦,一聲極細微的聲響過後,那“窗口”開得更大一些,裡麵赫然是血一樣的紅!
臭老道教的這一手內力要彆開這種程度的縫隙輕而易舉,比開石機器還管用,他做得隱秘,沒人發現,從他身邊經過的遊客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他不動聲色把石頭轉動,把能看到血珀的那一邊朝下,壓在自己的掌心,轉頭對著那正玩手機的老板問道“老板,這塊石頭多少錢?”
“這塊隨意,兩百吧。”老板頭也不抬,手機裡的微信裡傳出一個嬌嬌嗲嗲的女人聲音。
這老板隻顧得和搖一搖過來的女人聊騷,根本沒多看這塊石頭一眼,這麼小的石頭本來也不值什麼錢,秦海把石頭扔進背包裡,拿起手機去掃碼支付兩百走人。
隻等走出店外,他嘴角翹起,之前聽趙凝雪提過,這種血珀的透明度高得很,屬於高等級彆的血珀,這一塊起碼值五十萬!
他是笑著走出這間店的,剛才的兩人還在街上說話,自然看到他了。
杜誌鵬和楚大師一臉錯愕,這小子不看古董看玉石,兩百塊拿下一塊這麼小的石頭還在美滋滋?楚大師拿起扇子敲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店燒了,這小子是氣糊塗啦?”
杜誌鵬看著殺入人群的秦海,靜靜地說道“這小子不會無緣無故買塊破石頭,楚大師,他剛才說找到親爹親老子了?”
“狗屁,他親爹親媽不知道死哪去了,隻是找到了親爺爺,就宮鎮,那個收了不知道多少個徒弟的武館師父,這小子本來就野,現在多了一間這麼大的武館撐腰,更狂了。”
“宮鎮的兒子兒媳婦很多年前失蹤,媳婦是大著肚子失蹤的,怎麼還生了這個小子?”杜誌鵬的太陽穴一陣刺痛,趕緊扶著腦袋瓜子,狠狠地啐了一口道“特麼的,這小子生得就邪氣,你說是不是?”
楚大師接連點頭,兩人說話的空當,已經看不到秦海的影子,現場人又多,楚大師踮起腳尖找了半天沒看著,隻能悻悻地罵道“娘的,讓那隻滑泥鰍跑了。”
他話鋒又是一轉,惡狠狠地說道“我就不信了,這小子今天能在駱家園把損失找回來!”
杜誌鵬一摸下巴,意味深長看著秦海消失的方向,那小子沒往古董區走,專門在玉石區跑,這會兒,他正站在一塊岫岩玉原石前端詳。
這塊玉料開料開了一半,能看到裡麵的湖水綠色,秦海想了想,給趙凝雪發了一條信息,馬上趙凝雪就回了過來——“可入,岫岩玉礦已經封礦,暫無開礦計劃。”
原來封礦了啊,秦海就笑了。
“小夥子,上好的岫岩玉,成色好到爆,看你這年紀這麼小,學生?”老板大腹便便,拍著肚子走過來,和和氣氣地說道“就這塊原石,一百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