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誰救了他們?事後他們去哪了,這麼多年不知道來找我,這就詭異了,我爺爺,宮氏武館的當家人,桃李遍天下,想找人也是有法子的,結果呢?”
“可惜我們在緬城,不然我就是耗費所有的人力、物力都要幫你找。”海棠雙眼是滿滿的柔情,咬牙切齒地說道“秦海,我願意的。”
老實說,秦海內心有一絲小小的觸動,不管天龍商會的發家史如何,海棠對他的喜歡沒有摻雜一些彆的因素,對這個女孩而言,她就是喜歡而已。
他的語氣就不再像之前那麼冰冷,嘴角也開始上揚,淡淡地說道“你知道我們的老祖宗有句老話——槍打出頭鳥,我這剛出頭的鳥都有人打,你們這種振翅高飛的鳥更不用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海棠感覺自已又熱臉貼了冷屁股,麵子上有點掛不住了。
秦海一看,這女人怎麼就聽不出好話歹話?隻能耐著性子解釋道“你想想,你大哥上次被人逼到在江北避難,結果還是遭人暗算下毒,差點完蛋,後麵逆風翻盤搞定,是不是?”
“那是當然,”海棠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慍笑道“你是不是在提醒我,我大哥上次在江北全身而退,有你的功勞。”
秦海斜眼看著她,發展越大,心眼越小,他冷冷地說道“你省省吧,我是想說,明明在逆風翻盤的情況下還是有人想拿你們下手,自已的麻煩都一地,還幫我?”
“你……”海棠被嗆了一個臉紅,嗔怒道“沒良心的家夥。”
“我以前單打獨鬥,現在不一樣,有爺爺和姑姑撐腰,身邊也有信賴的兄弟,還有貴人相助,有幾個想絆倒我的家夥,沒事,等我回去再說。”秦海的語氣又溫柔一些“放心。”
海棠的心裡暖熱,心底更是說不出來的柔情纏綿,正要說話,砰,展廳的門被強行撞開,三個五花大綁的人被推了進來,狠狠地摔到地上。
秦海吸了吸鼻子,麵色微微一凝,仰頭道“嗯,這香味不賴。”
他在山上長大,什麼樣的香沒有聞過?臭老道本來也是深不可測的人,道觀裡藏了不少寶貝不說,也藏了許多不同類型的香。
他現在聞到的這種香不是單品類的香,而是多種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秦海來到三個人跟前,依次聞過去,眼神定格在那個五十多歲的矮個子男人身上,單手一提,一拎,就把那人揪了起來!
這小個子雙眼細長,皮膚白皙,看著怪裡怪氣,身上又有這麼重的香燭味,秦海嘴角輕輕一扯“是你。”
聽到秦海的質問,小個子男人的臉都白了,還是咬牙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這是什麼地方,把我抓過來乾嘛。”
秦海聽他還想狡辯,又鼻子湊過去好一通聞,然後就樂了”你倒是虔誠,平時沒少燒香,還燒不同種類的香,這味道都滲進你的毛孔裡了。“
這男人一聽,眼珠子轉了幾轉”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燒香了?”
“哦,那就是你沒燒香,和有燒過香的人接觸過,怪不得味道要淡得多。”秦海吊兒郎當地說完,轉身對海會長說道“這家夥沒說謊,他真不燒香,可惜……您應該懂?”
海雲天點頭,重點是秦海後來說的——這家夥和燒香的人接觸過,什麼人燒香,行家。
“死鴨子嘴硬。”把這三個人帶來的男人皮膚黝黑,挺年輕的,秦海記得他,以前他陪同海棠來過玄真閣,叫什麼名字來著,倒是不知道。
“會長,小姐,我錯了。”
那個四十來歲的女人掙紮著坐起來,立馬嗑頭,不停地往下嗑,腦袋撞得砰砰響。
海棠一看,這女人不是他們的傭人芳姐嘛,她騰地跳起來,手指戳過去罵道“睡衣是你偷的,我就曉得有內鬼,你平時的老實樣子都是裝的。”
“小姐,是我一時糊塗,我為了一萬美金……”這女人眼睛瞪得老大,因為驚恐,眼淚在眼眶裡瘋狂打轉,雙手不能動,她就用下巴點著邊上皮膚黝黑的男人“是他買通我的。”
海雲天麵色一沉,傭人說的男人是工地上的經理,趙凝雪是看出來了,這經理負責找大師指點,又買通傭人拿到海雲天的貼身衣物,再利用自已工地經理的身份悄悄施工。
都說家賊難防,海雲天這回是在自家河邊臟了腳,趙凝雪沉吟了一會,說道“我們先行告辭,海會長,您慢慢處理。”
“也好。”海雲天暗想趙凝雪知情知趣,一招手叫來司機“送趙總他們回酒店。”
海棠不舍地送他們下樓,等車子走遠了才上樓,這時候,葉小秋還是一肚子的問號,明明呆得好好地,還能看出一熱鬨,怎麼說走就走?
趙明瑞冷哼一聲,語氣鄙夷“傻不愣愣的,真不知道你怎麼進總經理辦公室的。”
“你聰明,你說說?”葉小秋曉得自已被趙明瑞記恨上了,一找著機會就擠兌她,嘟著嘴巴說道“要不是看在是你趙總哥哥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你。”
趙明瑞倒抽口氣,正要說話,秦海不耐煩地擺了一下手,他瞬間像癟了氣的氣球,不敢吱聲,秦海雙手抱在胸前,靠在椅背上閉目小憩。
趙凝雪啞然失笑,扭頭看了一眼開車的司機,那司機是個精乾小夥,一直豎著耳朵聽他們說話,隔牆有耳,在這裡談論天龍商會的事情,回頭這小夥就能回報給海雲天。
要是中間傳出什麼岔子,這筆賬記在誰的頭上?在這裡還是少說為妙,真忍不住,等身邊沒有天龍商會的人再說,秦海曉得這個道理,才喝止趙明瑞和葉小秋。
這也是她剛才急著告辭的原因,對於這種財大氣粗、資源頂天的供應商,他們名義上是客戶,可要受其裹脅,行差就錯後患無窮。
對於天龍商會的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這一點上,她和秦海的想法相同。
借著路上的時候,他把在這裡發生的一切理了理,等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時,他才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