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這五萬塊讓趙雷眉開眼笑,一想到馬上就是玄真閣開張,這五萬剛好可以用來做招待費,美滋滋地收下了,轉頭對著屋裡說道“秦海,你說誰給他出的主意?“
“應該也是個行家。”秦海一本正經地說道“就憑臭老道教我的東西,這些事我也乾得來,但臭老道說過了,用之不義必遭反吞,我還想多活幾年,寧幫人,不毀人,走,撤了。”
趙雷頻頻點頭,等兩人回到家,時間不早,秦海洗完澡就進房間休息,明天準備一天,後天再次開張,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一番折騰下來,已經快十二點。
雙手枕在腦後,他心情有點小激動,眼光一瞟,看到樓下隱約有車燈亮起,他打個激靈爬起來,衝到陽台,往底下一看,又是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樓下!
娘希匹的,他覺得見了鬼了,上回雷雨大作,也是這麼一輛車停在樓下,他剛出來,那車就開走了,今天這輛看著和上回的差不多,可惜老小區,外麵的路燈都暗得嚇人。
車牌沒看清不說,車標都沒看明白,這車的形狀說起來差不多,四個輪子、前後有屁股,但真要敲定是哪一款,又是千差萬彆,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他一出去,果然,那車就像被按響了警鐘似的,又立馬悠悠地開走了,這不是此地無銀嘛,秦海罵了一聲娘,還真不至於從四樓跳下去,但馬上衝出去,等他衝到底下的時候,那車早沒影子了,但在剛才車停下的地方,秦海撿到了一個煙頭。
這煙就抽了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沒吸完就匆忙掐斷扔了,煙屁股一轉,上麵有兩個——牡丹,這煙是老牌子,年輕人都不怎麼抽。
再看地上,還有兩三個煙頭,比這一枝抽得乾淨,全是一水的牡丹煙,秦海心裡納了悶了,這車是巧合,還是真有人盯自已的梢?
他收拾起一個煙頭,包在紙巾裡,從這個角落看過去,他寒毛都豎起來了,這個角度不正好是他房間嘛,自已這何德何能,讓人連續盯梢?
是莫大師,還是杜誌鵬?還是沈海,還是寧家兄弟倆?這一盤算,秦海發現自已潛在的對頭還真不少,他嘴角一扯,管它誰,愛誰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是一點不帶怵的,哼著小曲兒上樓,蒙頭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言微微現在也不找工作,就陪著外公在家休息,連做飯她也擔下了,雖然廚藝就那樣,能吃。
秦海開車到玄真閣的時候,發現他們正盤算著從地下室搬些古董出來,說是要撐場麵,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擺出來,現在外麵的太少,明天一張開,不是招人笑話嘛。
“不用搬。”秦海慢悠悠地說道“好東西在精不在於多。”
蕭虎啞然失笑,無語地說道“老板,這個道理我們曉得,但是吧,那些小人不理,到時候來了還不借機會嘲諷咱們,多丟麵兒。”
“這回我覺得虎哥說得有道理。”趙雷眉頭皺起,也附和道“我們該做的場麵得做了。”
秦海隻是擺手,笑得眼睛眯起來,手挑著桌上的一個碗,笑罵道“皇帝不急太監急,我這個正主都沒抓心撓腮,你們慌什麼。”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心裡罵了起來,他把自已比皇帝沒事,把他們比成太監太招人煩了,趙雷笑罵道“我就看你明天怎麼丟臉!反正裡外的裡子都是你的,不丟咱們的人。”
“就是。”蕭虎也氣怵怵地說道“為了重新開張,你又是跑駱家園,又是跑緬國,國門都走出去了,明天要這麼零零星星地開張,我想不開。”
其實秦海挺感動的,幾個大老爺們為他的事操碎了心,個個活得像老母親,他打著哈哈說道“彆急,彆急,明天好戲開場,你們好好看戲就行,對了,鞭炮買了沒?”
“買個屁!”趙雷一想到自已上次挨家挨戶道歉的事,就是一肚子的火“還玩那招,掃地不怕,賠禮道歉累人。”
掃院子一般都是蕭虎、蕭豹的活,兩人馬上附和地點頭,就這玄真閣開了多久,一次大開張,鬨得滿院子煙花碎屑,第二次被火燒,又是好一通整。
這要再來一次,真挺累人的,秦海抹了抹鼻子,唉,自已這當的什麼狗屁老板,自已說啥,他們頂啥,看孫大海店裡,夥計多乖巧聽話,真特麼地人比人,氣死人。
看秦海心意已決,三個人也沒轍,地下的寶貝先晾在那裡吧,就看明天怎麼冷場去。
秦海是一點不急,明天就重新開張,今天也隻是張羅了一下茶具的事,明天有地方請人喝茶,再讓方韻幫忙找了間不錯的點心鋪子,明天會送些點心過來,就這樣。
比起上回玄真閣開張的大場麵,這一次完全是隨心所欲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秦海早早地來到玄真閣,剛到就看到那輛紅色的保時捷911,臉上一陣喜色,馬上輕咳了一聲,進去的時候,趙凝雪和白婉芳、施會長、英姑四個人坐在一塊。
蕭虎他們是敵是友分得清楚,已經奉了茶,重新開張的賀禮也送上了,看到施會長,秦海的臉上抖落了一下,隻是笑道“施會長,好久不見了。”
這院子原本是是施會長弟弟的,現在一改,和以前大不相同,就連英姑也說這次火燒之後是件好事,這一重新布置,走進來感覺都不一樣了。
秦海心想薑還是老的辣,臭老道不聲不響地下山,順手就幫自已重新安排玄真閣,完事後拍拍屁股走人,去了爺爺那喝茶,不計較功與名,當真世外高人。
看院子裡冷清,門口也沒有張燈結彩,施會長有些不解,轉動著手裡的茶杯說道“秦海,你這二次開張也是喜事,是不是安排得太敷衍了。”
趙凝雪扭頭看著他,發現他身後沒有言微微和老李頭,也是納悶,今天的秦海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小子是在憋什麼大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