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海棠斜眼看著他,吃吃地笑了,就這小子,還想玩與眾不同呢,也不看看自已是哪根蔥,她便笑著說道“我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著,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方大維麵色一僵,海棠吃吃地笑著,轉身不理會他,這樣的登徒子她不知道見過多少,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讓這種貨色得逞?
再說那邊廂秦海大煞了遠山家的景,自己卻像沒事人一樣跑去拿喝的,說了這半天,口都渴了,正喝著茶水,餘光一瞟,掃到接下來的藏品,剛剛掀起一腳,他心臟一緊——步搖!
那是一支漢朝的花枝步搖,步搖金翠玉搔頭,傾國傾城勝莫愁!
既為花樹,便是像花一樣綻開的樹狀步搖,猛然看過去,形同火樹銀花。
想到紙條上提示的內容,秦海不緊不慢地走過去,他知道自己已經是遠山家族的眼中釘,勢必會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要是表現得急切,隻會引來反作用,老嚴的人讓他留意步搖,他也不能置之不理。
等走到這步搖前,秦海先是摳了摳鼻子,這步搖並非大型器件,老嚴是想讓他順手帶走,還是這步搖裡暗藏玄機?
此時,那方大維又不緊不慢地跟過來,像塊牛皮膏藥一樣,而林瑛就在對麵,雙手抱在胸前,也是好一番審視。
特麼的,怎麼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喲?秦海摳了摳自己的手心,這一下子都要出汗了,等到他看到身邊的方大維,發現他擼起了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一塊刺青,還是老法刺青。
突然間看到這種古法刺青,秦海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早年才會有人用黑色墨水刺上圖案,等時間流逝,黑色變成青色,刺青這個名稱才由此得來。
這方大維是個富二代,還要用這種法子刺青,玩法就是不一樣。
方大維察覺到他的眼神,趕緊把袖子扯下來,嘴角輕輕扯開“你都看到了?”
“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法子刺青,方大少,你挺會玩的嘛。”秦海嘀咕完,發現方大維的嘴角輕輕挑起,眼神直落在那十二樹的花釵之上,手指在手臂上輕輕彈動。
尼瑪的,怎麼可能是他,這不是老嚴約定的信號嗎——兩長一短!
“暗夜。”方大維湊到秦海耳邊,輕輕地說出這兩個字,嘴角往上一掀“行動開始了。”
秦海剛回過神來,啪噠,會場的燈突然熄滅,現場一片漆黑,秦海也不知道哪來的直覺,對著大門離開的方向嘶吼道“彆跑!”
說時遲,那時快,現場的安保一股腦地湧向入門處,現場騷動一片,混亂中,有人絆到了秦海的腳,啪噠摔到地上,秦海看熱鬨也不嫌事大,大聲說道“什麼情況?”
身邊的方大維突然不見了,秦海咬著牙,這個老嚴搞什麼東西,到底現場有多少是他的人,臭老道啊臭老道,你不會是幫著人家過來搶東西吧。
遠山靜雄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快把門打開,去檢查電路。”
把門打開,是了,外麵還有應急燈亮著,就算是停電也會亮起,秦海懊惱這裡是鋪著大理石的高檔會議廳,地上連塊石子都沒有。
正懊惱時,那林瑛靠過來,塞給他一盒東西,看也看不見,秦海伸手一摸,是一盒針,他剛才差點摸到尖銳的一端刺到自己的手。
幾乎是下意識地,秦海手握著銀針,在門打開的瞬間,衝到前麵跟嗖地發射銀針,那應急燈一個接一個爆滅!
原來自己的用處在這呢,就聽到耳邊傳來遠山靜雄氣急敗壞的聲音“混賬,有小偷混進來了,把門關上,快,把門關上,所有的藏品送回保險庫。”
“喂,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要動,一會兒我們要清點人數。”這個尖厲的聲音響起,人群開始聚攏,秦海微微閉上眼睛,一隻手伸過來,拿走了他手裡的盒子,再然後,那人影便是消失,混跡在人群裡,另一邊傳來遠山定一的聲音“酒店關閉了嗎?”
擦,這是準備關門打狗,呸呸呸,說錯詞了,秦海雙手抱在胸前,真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麼,僅僅是讓自己幫忙打掉外麵的燈嗎?看來是整間酒店的電閘都被拉了。
秦海想到自己經曆過多少大場麵,現在站在這裡跟個傻子似的,那邊一直傳來遠山父子倆的嘶吼聲,要求儘快啟用備用電。
他在心中默數著時間,一秒,兩秒,三秒……尼瑪,時間過得太快了!
啪,會場的燈重新亮起,秦海眼前一晃,那光照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說時遲,那時快,會場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那海棠一臉的不悅,一邊伸手擋住光,一邊說道“怎麼回事?”
“喂,所有的東西不見了!”
眾人回頭,隻見剛才的藏品,公開的及沒公開的,全部消失!
“怎麼可能,這麼多的東西是怎麼消失的,剛才好像沒有人進來?”
“是啊,這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斷電也是故意的,可是,要將這麼多東西全部在黑暗中搬走,還不觸動警報,太難了。”
“看來這次藏品展早就被盯上了,難道是傳說中大盜?”
“你是動漫看多了,哪這麼多大盜,這些藏品可是遠山家族最珍貴的,這下事大了。”
秦海的心臟都在發麻,這這太不可思議了,畢竟這麼多藏品,怎麼會同時消失,對方得有多大的能耐?!老嚴牛了。
“剛才是你第一個喊的?”遠山靜雄來到秦海麵前,狐疑地看著他“一片漆黑,你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研習國術這麼多年,五感比你要敏銳得多,你要是不相信我,怎麼派人追出去了?”秦海說道“人要是沒有跑出去,外麵的應急燈也不會爆了吧,還是不怕你們看見?”
話是這樣說,秦海自己都不信,帶著這麼多藏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從酒店消失,除非在這裡建了秘密快捷通道,否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