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秦海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急切地說道“師父,都到這份上了,你就把前因後果全告訴我吧,我媽,瑛姐說得也比較含混,讓我心裡有個底,也才曉得後麵的路怎麼走。”
老道長咬咬牙,說道“行,以前咱們一大幫人牽著你的鼻子走,把你弄得雲裡霧裡,現在也是應該給你個說法,這道觀,我,還有你,這些事都得從二十幾年前說起。”
二十幾年前,老道長還是個假道長,為啥?這搬山道人是否真為道長,其它道長可不同意,在他們看來,搬山道人也就是會一些陰陽五行的盜墓賊。
“那年,我找了一個觀山太保,一起去祁連山,這觀山太保是什麼人不用我多說了吧?”
那觀山太保論起來和搬山道人一樣玄秘,有人說他們也屬於盜墓一派,但他們本人認為自己不屬於,他們更鐘愛於墓陵的設計,就算盜,也不盜金銀財寶,隻取天書異器。
尤其是那些古卷古籍,更是他們的終生所求。
“那年,我和那觀山太保計劃雲遊四方,順便去探探我們的龍脈,後再去探訪三大仙山,這樣的日子想想就美哉呀,我們為了這個計劃提前準備了三年,整整三年。”
秦海說道“可搬山道人不是從來都隻願意獨來獨往?您怎麼會同那名觀山太保打成一片,兩人還結伴同遊?”
“你懂個屁,所謂知己難求,難得遇到一個和自己三觀一致的,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分開。”道長說道‘我們所學又有些相似,你想,我懂機關,他懂陵墓結構,一拍即合。“
秦海幻想了一下這種日子,突然覺得也不錯。
”沿龍脈走一遭,這是個大計劃,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完成,你們兩個單身男人就這麼……”秦海覺得自己聞到了基情滿滿的味道。
道長博覽群書,也是曉得斷袖的,氣得撈起一邊的茶壺就要扔到秦海頭上“你這小子,師父的玩笑也敢亂開?”
“我錯了,還不行嘛,可您自己品品,你倆是不是有點那個味?”秦海看到茶壺放回去,暗自鬆口氣“可這和您成為這道觀的看護有什麼關係?”
”你怎麼這麼著急,我不是還沒講完嘛,所謂世事難料,我和他原計劃最終要逆行到昆侖,到達龍脈起源之地,可是剛到祁連山就出事了。“
秦海一想到他們夭折的計劃,兩個意氣風發出發的年輕人卡殼在那裡,沒忍住笑了。
“你笑個屁!”老道長突然瞄到秦海嘴角的笑容,便是大罵起來“要不我說碰到他們算我倒黴呢?雖然保了一條命,結果下半輩子都在還人情,唉。”
這話說來也是長的,老道長的話卻簡潔不少“就在祁連山,在地下,我和老方碰到了遠山家的人,在地下,不是一個陣營的遇上那就是尖針對麥芒,要拚個你死我活。”
“老方的腿中了槍,我拖著他是步步難行,以為就要掛了,這時候,你爸和老嚴出現把我倆救了,那老方腿裡的子彈還是老嚴給取出來的,算是勉強保住了腿。”
老道長壓著嗓子說道“你想想看,二十幾年前,那幫人就開始打咱們陵墓的主意了,那老嚴就是追著他們到祁連山,誤打誤撞救了我們,你爸、師伯是老嚴的幫手。”
“他們就是所謂的民間義士吧?”秦海說道”我媽說他們也叫義工。“
“可以這麼說,他們現在叫做線人,”老道長舒了口氣,歎道“就那次,我和他們結下了不解之緣,被救出來後,老嚴給我下了個套,我和老方的情況吧,這個定性可不好說,再後來你就看到了,他們修了這個道觀,我就蹲在這守著了。”
“那個和您一起的觀山太保呢,他怎麼沒在這守著?”秦海替師父打抱不平,明明兩個人一起犯的事,都被揪了馬腳,沒道理讓師父一個人在這裡看著吧?
“他腿不是受傷了嘛,子彈雖然及時取出來,沒傷到命,而且他比我乾淨。”老道長說道”你彆忘記,人家算是設計師出身,可我這一派是正兒八經的盜墓流派,不能比啊。“
“那名觀山太保後來?”
“後來他就轉行去做生意,他負責的是從門麵上把國寶弄回來,這些年也沒有閒著,對了,這人在省城做生意,方氏集團,你是知道的吧。“
“方大維他爸?”秦海脫口而出,那方大維居然還是觀山太保的後代,怪不得骨子裡還有種匠氣!
秦海的反應快,老道長豎起了大拇指,那方大維就是受他父親的影響,成為一名特工。
秦海聽到特工兩個字,心裡一激靈,心想這特工和他們這種民間義工不一樣,那是正兒八經的有編製的,是老嚴真正的下屬,那家夥表麵上吊兒郎當而已。
“師父,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就守著這道觀,老嚴和你爸、師伯時不時就送一些古董過來由我暫時看管,等過了風頭以後再悄然運走,安置在各地,讓它們有個歸屬,後來吧,又出了事。”
秦海知道師父所說的又出事,就是自已到道觀的機緣,老道長點點頭“那一年,遠山定一再度卷土重來,這一次針對的是秦陵,老嚴收到風,準備把他們一網打儘,正好你爸、媽在江北落青陽家作客,就派人去接他們。”
“也是趕巧,那一天,姓莫的火燒落家,犯了彌天大罪,你父母親和師伯也險些葬身火海,多虧老嚴他們及時趕到,把他們撈了出來,不過,那姓莫的手下窮凶極惡,一路窮追,老嚴他們就想到了我這裡,偏巧你媽受了這一路的顛簸,在車上就早產了。”
秦海的頭皮直發麻,一想到自已出生在雷克薩斯汽車上,心裡頭有點複雜,自已這出生的架勢夠大的,落地就坐了雷克薩斯,二十幾年前的雷克薩斯,那可是豪車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