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方大維在省城是個富二代,在江北就是個新人,他問秦海有沒有地方住,秦海咬緊了牙關,他有地方睡,方大維不能去,房子小破舊不說,床,太小。
其實秦海有些懷疑,這小子在江北沒房,他有點不信。
”省城方家那可是大戶,我聽說都快趕上蕭家了,你身為方家的大少爺,沒在江北弄幾套房子?”秦海有些懷疑“你會沒有地方住。”
方大維看了看自己的包,堅定地說道”真沒有,我帶著這東西也不能去酒店吧,讓人發現不太妙,你幫我隨便找個地方就行。“
秦海為了難,這方大維好死不死把狙擊槍也帶過來,造孽啊,那東西帶著極不方便,他一摸頭,說道“有個地方可以住,你彆嫌棄,等你把東西處理完了再說。”
看著方大維一臉期待,他又冷冷地說道“你彆抱有太大的期待。”
四十分鐘後,方大維拎著包跟在秦海後邊鑽過了一片晾曬的衣服,踩過汩汩冒水的老街道上,站在一間小平房前,方大維的臉就綠了“你讓我住這?”
秦海拿著從老鐵那裡借來的鑰匙,門打開,裡麵倒還不錯,方大維的臉色略微好一點,還是吐槽道“你個小氣逼,不開酒店說我帶的東西不行,怕引起彆人懷疑,你倒是給我找一個位置好點的,這都是什麼破地方。”
“這是我鐵哥以前大隱隱於市的地方。”秦海微微一笑,指著他的背包說道“下次再來江北,把這些東西處理好了再來,彆給我惹麻煩!”
這是老鐵以前裝窮住的地方,後來發現裝沒用,就棄了,把這裡的一堆東西也搬走,老鐵說了,隨便住,愛住多久住多久,房子裡的東西也隨便用。
秦海看到床就想坐,這是海上呆久的後遺症,站著總有頭暈的感覺,還是坐著舒服,他一坐下,一踢腳,嘩嘩嘩。
不曉得這老鐵在床底下擺了什麼玩意,一踢嘩嘩全倒,秦海掀開床單,彎腰一看,看到床底下的東西,腦袋一蒙,便在心裡罵了娘,這個老鐵,太不靠譜了。
那方大維把背包往地上一扔,累得就躺在床上,看也沒看“什麼東西?”
“垃圾。”秦海的回答簡潔明了。
秦海趁著方大維閉眼的空當把底下那些東西全撈起來塞包裡了,這個老鐵,走的時候了不把這些玩意帶走,方大維可是剛從長白山裡狙擊了盜墓賊過來的。
尼瑪的,那床底下全是倒鬥的工具……還好都是小的工具,一包能全塞了,再發消息給老鐵,當務之急是把這些玩意從這間房子裡弄出去,否則遲早被發現。
老鐵是帶著摸金符,正兒八經的摸金後人,有這東西不為過,但這方大維身份特殊,能少一事則一事,秦海把東西收好了,這才心裡舒服了點。
回頭一望,方大維太累,躺下就閉上眼睛睡著了,秦海一起身,好家夥,他立馬坐起來,兩隻眼睛瞪得滾圓滾圓的,雙眼精光四射。
秦海也是練家子,都被他嚇了一跳,老嚴的手下不一般,他趕緊讓他放鬆“你先睡著,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回來,吃什麼?”
“什麼都行。”
撇下四個字,方大維倒頭睡起,秦海把門一帶上,拿起鑰匙走人,到了路口,收到風聲的老鐵一路小跑著過來,一邊跑一邊罵人“娘稀匹的,這方大少爺還是個……”
秦海一擺手,老鐵趕緊閉上了嘴巴,把那些玩意兒收好,他雖然早就金盆洗手,謹慎點好,他收好東西,得意道“怎麼樣,我的家夥什都是真的。”
秦海不屑一顧,淡淡地說道“真的又怎麼樣,現在也派不用場,你收好了。”
老鐵收好東西走了,秦海走進一間差不多的餐廳打包飯菜,特彆點了兩份湯,等他帶著吃的回到平房時,剛拿出鑰匙,裡麵就有動靜。
擦,這方大維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稍有風吹草動就立刻清醒,像他,是從小跟著師父練內功才有這種敏銳力,而方大維這種肯定是在極端的氛圍下訓練出來的本能,牛逼。
看到吃的,方大維一骨碌地跳下床,發現是兩人份,咂舌道“兄弟客氣了,曉得我餓。”
“美得吧,我也沒吃。”秦海說道“這是我和你兩個人的,想太多。”
方大維楞了楞,還是笑嘻嘻地,看到菜色,心裡那叫一個美,有蒸,有煮,有拌,有炒,有炸,反正各種類型的都有,湯是燉湯,不是例牌湯。
“兄弟,夠仗義,等你去省城,我一定好好招待你。”方大維拍著胸口說道“要是能找回舍利子,我先請你在江北吃頓極品。”
秦海一屑不顧,論到在江北的吃,他能比得趙凝雪嗎?
兩人吃飽喝足,方大維說剛才看清楚秦海的用意,是擔心舍利子真落在燕振天手裡,而燕振天想通過拍賣行把舍利子迅速處理掉,才故意扯那些鬼話。
“兄弟,你真棒。”
“滾。”
秦海聽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等方大維吃完了,兩人把門一鎖,開車去了燕氏集團分公司外麵,車往對麵一停,就看到那塊醒目的公司招牌,陽光一照,光閃閃。
據方大維說,舍利子最後失去信號離這間公司不過百米,秦海沒怎麼多想,直接拉開門,從背包裡拿出羅盤,往那門口一站,嘖嘖有聲“可惜,可惜!”
方大維一看這陣勢,直接演上了?
“秦海,你這裡搞什麼鬼?”這個聲音響起,秦海轉頭一看,不禁樂了,這不是被龍爺趕出師門的周軍麼,這家夥是個鷹鉤鼻,鼻形如鉤不可交。
這周軍這陣子沒見,脫胎換骨了,一身小西裝筆挺筆挺的,手腕上戴的是綠水鬼,腳上的皮鞋鋥亮得反光,以前跟著龍爺,打扮得樸實,如今全身像抹了油,膩了。
“你這是找到新工作了,給這家公司看門了?”秦海舌頭一撇,嘴又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