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這回收站就是一方自有的地盤,保安也是橫行霸道習慣了,看到有人多管閒事,雙眼一瞪,不悅地罵道“哪來的王八犢子,真把自已當根蔥,滾蛋!”
“你特麼地和誰這麼說話呢。”蕭虎擼起袖子走過來,雙眼迸濺怒火“要敲牙齒還是舌頭,你特麼地自己選,光天化日,你們牛掰了,是吧?”
裡麵的寧家兄弟和劉老疤聽到動靜,一湧而出,看到眼前的情形,寧伯臣咬牙說道“秦海,你不要找事。”
“找事?我是路見不平罷了,真特麼地上梁不正下梁歪,手下人欺負老弱,你們眼瞎嗎?”秦海側開身子,那老人家被推倒在地上,還是仰躺在那裡。
秦海瞟了一瞟,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還是轉頭說道“回收站不就是回收垃圾的,怎麼,隻做金屬?不愧是寧總,幾時投資了這麼大的場子,房子賣不賣得掉也無所謂。”
他這是哪壺不開偏要提哪壺,寧伯遠的臉色倏地變了,那邊廂,蕭豹已經將老人家扶起來,秦海嘴角一翹道“行了,我今天就說到這裡,以後多乾人事。”
這不明擺著罵他們不是人嗎?寧伯臣終於忍無可忍,一個掃堂腿便掃向秦海,秦海麵色不改,避都不避,還他一記鞭腿過去,兩人還是一樣地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
那寧伯臣沒想到他這麼硬實,倉惶之中想要避開,秦海這才慢悠悠地揮出雙手,輕輕一推,一推之下,那寧伯臣也蹬蹬蹬地退後好幾步。
秦海發現自己對內勁的使用好像更輕巧了,想到師父上次在懸崖邊的教導,心生感激。
“寧總,勸勸令弟,彆和我過不去,我這雙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哪天失手怎麼辦?”秦海皮笑肉不笑道“寧總,我們就先告辭了。”
那寧家兄弟幾時在他身上討過好,現在看到他如同見到瘟神,剛才一時衝動,還賠了一輛瑪莎拉蒂出去,寧伯臣想要動,就被他哥拉住了“算了,進去。”
這口氣就憋在心裡了,看他這氣鼓鼓的樣,秦海暗自好笑,那天大火衝天,玄真閣被燒的那天晚上,自己也是這個德性,如今就是讓他們多嘗幾次憋屈的味道罷了。
砰地一聲響,回收站的大門合上了,秦海轉身看著那大爺,拍拍手道“沒事吧?這種大的回收站就不要來了,找個小點的這些全能賣了,人家隻收貴的。”
老頭拍著屁股上的灰,一拍之下,竟然有氣勁外露,聽著有響聲,秦海不動聲色,讓蕭虎去回收站要個袋子來,還真要來了,替這老頭把這一水的廢品重新裝好,打上結。
“嘿嘿,沒事,沒事。”老頭嬉笑著說完,突然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蕭虎趕緊說道“彆啊,老爺子,我們幫你再找個地方把這些東西賣了,換個地方。”
“換個屁呀,老爺子也不圖這點錢,剛才白演戲,讓咱們把戲砸了。”秦海拍著手,指著那老頭脖子上的一塊頗大的玉說道“就這玉圭,就得值多少錢,老爺子,白瞎我們的心。”
那老頭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腿上的灰說道“哎呀,多好的事就讓你們攪和了,年輕人就是氣血重,反正他們的錢不訛白不訛。”
擦,蕭家兄弟這才反應過來,這老頭是想碰瓷!
光天化日的,一個敢推,一個敢倒!
秦海也是氣得咬牙,他剛才下車後走近才看到老頭脖子裡吊的這塊玉圭,又看到他手腳肌肉,不像一般的老人家,骨瘦如柴是一回事,那肉如虯龍是另一回事。
把一身筋肉練得肉貼骨,而且筋肉分明,這是弱不禁風的老頭?這是國術中的高手。
臭老道都沒有這種筋肉,再看老頭脖子上掛著一塊玉,不過是個高仿貨,秦海有些哭笑不得,這老爺子故意在這裡磨蹭,搞來搞去,原來是要訛他們呀。
”老爺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計劃。”秦海說道”看得出來您是個練家子,但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那麼多人吧,您這是何必要和他們過不去?“
老頭瞪了他一眼”我圖錢行不行?“
秦海看了看他,搖搖頭“不像。”
老頭一時間啞巴了,氣呼呼地說道“算了,你雖然壞了我的事,但也算個三好青年,剛才不忍心看我受欺負才出手的,我看你也和他們不對付?”
老頭子倔了半天,結果一個也字把自己暴露他,他就不是圖錢,是和裡麵的人過不去。
秦海趕緊點頭,說不對付很久了,算是有關聯人命的那種不對付,見麵就肯紅的,老頭歎了口氣,說道”他們可不厚道,這垃圾站是占了我兒子的地盤建的。“
蕭虎”呀“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是不是半夜被強拆的那一家,男主人還被弄傷了腿,當時事情鬨得挺大,可後來還是被占了地方,大半夜的,簡直沒良心,孩子都嚇得直哭。”
這樁新聞在電視台播過,又在網絡媒體上傳過,秦海那時候沒來江北,所以毫無印象。
“呸!”老頭氣呼呼地說道“那是我在不家,才讓劉老疤他們得逞了,我兒子的腿雖然看上去沒什麼影響,現在刮風下雨就疼,落下後遺症了。”
’不過我回來了,這口氣怎麼也要找回去,“老頭掃了一眼他們,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事,我今天沒弄成,總有一天會弄成,就不勞你們操心了。“
秦海和蕭虎麵麵相覷,這老頭也太自信了吧,秦海提醒道”您要對付劉老疤,肯定不在話下,不過裡麵還有一個叫寧伯臣的,我和他對過招,可不好對付。“
他頓了頓”把我打吐過血,不過……他可能比我吐得還要多。“
蕭虎還不知道這回事,詫異地看著秦海,秦海才說起以前的事,那寧柏臣表麵上屈服,背地裡單槍匹馬去收拾他,結果兩人好好打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