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兩人的反應讓所有人摸不清頭腦,那史教授是個心急的人,著急道“杜總,蕭總,你們倆倒是說個痛快話,這人到底是不是?!”
蕭天滄奪回手機,將屏幕對準眾人“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我的妹妹蕭天慈,如假包換!”
杜誌鵬臉色煞白,秦海曉得沒跑了,心底打了一百個問號,老媽為什麼要化名祝初晴,從蕭天慈到祝初靜,再到現在的林瑛,她得經曆多麼起伏的心理曆程。
那杜誌鵬半憂半驚,半生的白月光和彆的男人生了孩子,還是自己一直視為眼中釘的秦海,哈哈哈哈,她離開江南,轉頭就有了彆的男人!
“小子,你現在還要驗嗎?”蕭天滄轉頭問道”鑒定報道在這裡,還有照片為證,我們還會騙你不成,我就是你的舅舅,這是你的外公。”
唯獨杜誌鵬沒有自己的名字,他什麼都不是,他麵色複雜,看著秦海便不停地後退,自己一直以為為難的是天慈的兒子,她的親生兒子!
“秦海,那你母親現在在哪裡?”龍爺也是激動莫名,繞了一大圈,秦海一個人牽動了兩個城市,“你找到母親了嗎?”
想到林瑛的交代,秦海微微搖頭“眾所周知,我是被父母遺棄在嶽南山上的,我這次下山也是為了在江北找到父母,現在雖然知道父母的身份,可惜他們下落不明。”
父親宮天啟在秦海出生後生死不明,母親早產後化名林瑛選擇了另一條道路,一直隱姓埋名。
隻是,母親怎麼可以藏得這麼深,一想到蕭天定黃昏時分眺望夕陽的情景,秦海一陣心酸,他們尋找母親二十幾年,人生有多少個二十幾年。
秦海一向深得蕭定天的偏愛,滿以為那是兩次相助之恩,如今才曉得是血緣的牽絆,他望著熟悉的蕭家父子,撲通跪下“外公,舅舅!”
蕭定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原來就喜歡你,疼的還是自家人,沒白疼!”
笑聲中,蕭定天雙眼已經通紅,他身子一歪,被蕭天滄扶住“爸,您當心。”
“今天是個好日子,天慈閣的慶功宴我們就不參加了,走,秦海,外公帶你參加我們蕭家的家宴,今天是我們團圓的好日子,走,走,走!”
“那我們也去吧。”海棠附和道“人多了才夠熱鬨吧,慶祝秦海找回外公和舅舅。”
蕭定天雙手背在身後,淡淡地說道“今天是我們蕭家自己人的喜事,改天再宴請大家,我和秦海有許多事情要確認,今天先行告辭,諸位留下來儘興吧。”
海棠撞了一鼻子的灰,灰頭土臉地說道“這老頭,真古怪,和秦海還真像。”
秦海來到龍爺他們眼前,對著幾位熟悉的前輩微微欠身,龍爺倍感欣慰地擺擺手“不用和我們客套,去吧。”
蕭定天將秦海帶回了蕭家彆墅,他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微微閉著眼睛,蕭天滄則上樓取了不少蕭天慈的東西下來,其中最重要的是一本相冊。
“小子,你看看吧,這是你媽從小時候到青年時的相冊,我們蕭家人一是一,二是二,”蕭天滄眨巴著眼睛說道“和你出示的祝初晴的照片,是不是一個轍子。”
秦海接過來,翻了幾頁便說說道“人的麵相再怎麼變,五宮其實變化不大,是她。”
蕭定天眨巴著眼睛,眼神儘在秦海身上打轉“秦海,秦海,秦海,這不對,你一不姓宮,二不姓蕭,怎麼姓個秦,這名字怎麼辦?”
“我和爺爺說過了,暫時不動,以後再說。”
“那你爸媽的事是怎麼回事?”
“這事說來話長,來杯茶,我和您好好說道說道。”
秦海把最近和林瑛相認的事暫時不說,之前的事一件件講了,那蕭家父子聽得直歎氣,蕭定天更是氣得直抹淚“那個狗日的莫大師,真特麼的不是個東西,差點燒死我女兒!”
“人在做,天在看,他罪有應得!”蕭天滄還是覺得解氣。
蕭定天悶聲說道“明天就把消息放出去,我蕭定天有外孫了,秦海就是我外孫,還有,通知宮鎮那個老東西,我和他是親家,約他來江南市敘舊。”
“爸,不和他繃著了?”
“孫子都有了,還繃著乾嘛,我和他那點屁事上次就過去了。”蕭定天大咧咧地說道“馬上安排,我也想瞧他那張老臉了,我們上次還是相談甚歡的。“
“外公,我是不是不能馬上回江北市了?”
“江南市也是你的家,你親爺爺在北安市開武館,離這裡也就一個多小時車程,等安排兩家人碰個麵,商量商量再說。”
秦海心裡一激靈,還想說話,蕭定天讓他閉嘴,說來了江南市,就得聽他的安排,這是他們蕭家認回親人的重要時候,還不能讓他高興高興嗎?
“行,聽您的安排。
傍晚時分,海棠坐在酒店的餐廳,托著下巴,哭喪著臉,還想和秦海抓緊時間相處,現在好,想法打了水漂。
一邊的方大維靜靜地說道“海棠小姐……”
“你彆說話。”
方大維真閉了嘴,吃著東西看著江南市的風景,海棠反而覺得不適應,扭頭說道“我和秦海沒戲了,他和趙凝雪定了終身。”
“哦。”
“哦什麼呀,你要是幸災樂禍,就直接笑出來好了。”海棠的眼眸裡含有淚光,撇嘴說道“想笑就笑吧,我才無所謂。”
“這樁緣分沒了,還有彆的緣分在等你。”方大維收斂了富二代的放蕩不羈,笑笑著說道“不是我,將來也有彆人來愛你。”
海棠詫異地望著他,輕輕咬著嘴唇,本想說一句是誰也不可能是他,想想又把話咽回去了,一聲不吭地說道“隻要他過得好就行了,我見過趙凝雪,挺配的。”
“大氣啊,海棠小姐,來,咱倆乾一個,去他娘的秦海,天底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少嗎?”方大維嬉笑道“總有一個是你的。”
海棠本想問他是否在欲擒故縱,結果方大維哭喪著臉說道“反正不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