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不想連累他們?就連秦海,也不願意在名麵上和他有過多的牽連,林瑛啊,你這份為家國的情懷我能理解,但時代不一樣了,你父親蕭定天年事已高,之前還有惡疾,萬一錯過,應當是終身的遺憾,我倒是支持你私下與父親相認。”
林瑛一時間心頭雜亂,索性將那份報紙拿開,所謂的眼不見,心不亂,話鋒也順勢轉了“老嚴,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菩薩舍利子已經送回寺廟,有了這次的經驗教訓,他們會好好看管佛塔,以前不願意接受的監控係統也安裝上了,可惜美中不足,讓燕家的人逃走了。”
“你是說燕振天,他們早預想到可能會被抓包,提前安排手下的人頂包,事發後又馬上離開江北避風頭,公司還在正常運轉。”林瑛冷笑道“此地無銀。”
“這是我們剛調查到的走賬,遠山株氏會社曾經有七筆在國外的資金在轉輾多個國家以後,進入了燕氏集團,這麼周折,說他們沒有勾結,誰信?”
“遠山株氏會社早些年就打我們國家文件的主意,還想辦法從江北文玩圈裡騙走了黑瓷碗,多虧遇到民間義士,用贗品換真品。”
林瑛所說的正是用秦海名義捐出去的黑瓷龍吐水!
就在今年,遠山靜雄還跑回江北,想要再次貪圖龍吐水,最終空手而歸!
老嚴喝了茶,嘴角輕輕翹起“據最新情況,因為我們上次出手,遠山定一大為光火,準備再來華夏收取古董,我們的人已經盯上了,遠山靜雄一行人已經來到江北。”
“又想來玩什麼花招?”
“據悉是想尋找上次被帶走的私藏,看來已經懷疑與我們華夏有關,道觀裡的東西我已經安排轉移了,道長那邊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燕氏集團倉庫的那批貨也差不多了,我必須和秦海聯手了。”林瑛頓了頓,嫣然一笑道“明麵上的買賣總是可以有的,他有古董行,我有貿易公司,聯手更好辦事。”
“行啊,都說上陣父子兵,你們是母子齊上陣,林瑛,你是巾幗不讓須眉!”老嚴興奮地說道“宮天啟能娶到你,三生有幸!”
林瑛眉頭卻是深鎖,要是三生有幸,他怎會生死不明!
此時江南市,蕭家彆墅門前駛來一列車隊,那國術大師宮鎮在女兒宮虹的攙扶下走下車,身後的三輛汽車裡各自走出三名弟子,一行九人,都是宮鎮的關門弟子。
都說國術是練精氣神,宮鎮一現身,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在舞動!
蕭定天冷冷地悶了一聲,這是給人下馬威呢,這震動的空氣是宮老頭子的罡氣!
“哈哈哈哈,宮館長,這麼快就來了,”蕭定天不動聲色地迎出去,暗罵一聲老狐狸,還沒進門就先發製人“趕路辛苦了,來,請進。”
宮鎮不吱聲,似笑非笑了一下,衝秦海招招手道“孫兒,過來。”
秦海一聽,這氣氛不對勁,爺爺這是要昭示主權,他往一前下,站在兩位老人家中間,距離兩人都有四五步,宮虹便調笑道“這可真是好外孫,好孫子呢,倒挺公平。”
這寶貝姑姑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秦海便笑著說道“爺爺遠道而來,一定累了,外公準備了好酒好菜,就候著您呢,先進去說話。”
蕭天滄嘴角輕輕挑起,這小子倒會說話,先體恤爺爺趕路辛苦,再把外公的大氣也捧了捧,兩邊都沒有落下!
宮鎮拍站秦海的肩膀,在蕭定天的引導下走進客廳,隻見花園裡架著火堆,竟然在烤全羊,宮虹眯起眼睛笑道“剛才在外麵就聞到香味,趕情是有大餐,蕭董,您這個手筆厲害了,我們習武的人就喜歡牛、羊肉。”
“這是當然,我蕭定天尋找了二十多年的女兒成了你們宮家的兒媳婦,又給我生了這麼一個大胖孫子,我高興,特彆高興!我本來就是北方人,在我們北方,迎接這種天大的喜事時必須來上一隻烤全羊,宮老哥,我們儘歡,醉了,我蕭家有客房!”
兩大桌宴席擺開,這架勢也是給足了宮鎮麵子,兩人年輕時的那點風流韻事其實早過去多年,後來各自結婚生子,在不同的領域大放異彩,各有成就,不相上下。
“行,徒弟們,今天蕭董招待,你們好酒好肉吃著,彆客氣。”宮鎮一擺手,九名弟子齊唰唰地麵向蕭家父子,拱手行禮,聲音震天“多謝蕭董招待!”
江湖氣不一般,蕭定天也覺得神清氣爽,等所有人入座,他和宮鎮並肩坐著,轉身一招手,蕭天滄鑒定報告和蕭天慈的相冊取過來,交給宮鎮過目。
宮虹立馬認出那就是她嫂子,長相一模一樣,彆的不說,就那雙眼睛就與眾不同,秀氣英氣並存,所謂眼相看一生,這眼睛就得黑白分明,還需清澈。
母親的這雙眼睛從少年到青年,再到中年,眼形一致,是眼相中的雌雄眼!
所謂的雌雄眼,眼睛大小不一,形狀不一,卻不失俊與美,雌雄眼者,極有主見,個性極有韌性,這種類型的人最適合經商。
母親在經受母子分離、丈夫生死未卜的情況下下海,其後成為成功的女商人,僅就這些經曆,隻能說牛了。
“爸,嫂子是蕭家二小姐,你兒子也太會撿媳婦了吧,就這麼一撿,把蕭家二小姐撿回家了。”宮虹一向大咧咧“親家是蕭氏集團,回去可以吹牛了。”
宮鎮無言地望著宮虹,都說龍生龍,鳳生鳳,兒子倒還說得過去,這女兒嘛……
“宮老哥,你看我說得沒錯吧,這鑒定報告擺在這裡呢,秦海原本還說再檢測一次,看到照片就打消了念頭。”蕭定天熱絡地給宮鎮夾菜。
今天雖然定性為家宴,蕭定天專門請來了專業的大廚到家做菜,酒更是講究,備的都是全國各地準備的名酒,絕大多數都是叫得出名號來的,還有些叫不出名字,也沒有特彆的標簽,一開蓋,酒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