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秦海和宮虹對視一眼,剛才上來時,小區的綠化完全符合規矩,房屋質量與格局也與當初看的一致,八成是有業主還是挑出了毛病,不滿意。
餘嬌嬌把對講機一揣,順便拉上秦海、宮虹一起衝下樓,原本的售樓大廳今天改為臨時接待店,還備好了自助餐,三人還沒有進去,就聽到大廳裡嘩啦一聲!
這如同垮塌的聲響聽得秦海都一楞,餘嬌嬌低聲罵咧了幾句,快步走了進去,隻見大廳裡擺放的裝飾瓷瓶被人扔到地上砸了個稀巴爛!
那有大半個人高的青花瓷瓶雖然不是古董,僅是普通瓷器,但買過來也要五六千,餘嬌嬌那一百個不樂意。
“叫你們管事的出來,純心和我作對是不是?故意挑今天這個日子收房,今天和我和屬相犯衝,對我不利,敢觸我的黴頭,作死!”
說話的男人一臉橫肉,留著八字胡,那胡子一端還微微往上翹,看著怪喜慶,可惜臉色烏青,長相尖酸,看到餘嬌嬌進來,便是不屑道“嬌姐,你怎麼說?”
餘嬌嬌認得這個男人,胡大慶,聽說來自北方,卻在江北發家,自稱對陰陽五行沒有不通的,平時自詡是半個高人,今天這日子是請大師掐算過的,萬事諸宜,怎麼到他這裡就和他的屬相相衝了?瞎他媽扯!
“胡老板,今天這日子哪裡不對了?”餘嬌嬌暗想幸好把秦海叫下來了,論行家,秦海在道觀裡研習了二十多年,不比他真?
言語默在邊上氣得直咬牙,為了今天,他們加班加點準備了半個月,全讓這個姓胡的攪和了,盈泰地產指不定就會借題發揮,又來炒作皇城一號質量不合格,業主大鬨維權的話題。
前來收房的業主們還留在這裡的都圍攏,一個個地舉起了手機,餘嬌嬌便是頭大,現在什麼事都能現場直播,一兩分鐘內就能傳得到處都是。
仿佛看到盈泰地產興高采烈、幸災樂禍的嘴臉,餘嬌嬌已經開始憋屈。
“今天來的人裡有屬兔的,我屬雞,和我衝了。”這人說道”雞兔相衝,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餘嬌嬌一聽,氣得頭皮都要炸了,剛才不是說是日子衝麼,這怎麼就成了屬相相衝了?
再說了,今天來收房的業主這麼多,十二屬相就這麼些,難道要為了他,禁止屬兔的業主入內,這明擺著就是無理取鬨,無事生非!
怪不得語默剛才氣得臉青青,這種人和他講道理沒用,講狠更沒用,人家是正兒八經掏了錢買了皇城一號,小區的價格在江北來說是頂級的。
和他較真,回頭就扣他們一個收錢翻臉的名頭,也是他們的名聲受損,嬌姐不禁著急,趕緊掐著秦海,這胡大慶說的話,字拆開全懂,放在一塊,她有些懵。怎麼破局?
秦海看著嬌姐的眼色,隻是笑眯眯,言語默著了急,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道“你要是能想到辦法,我給你個大紅包,一萬,兩萬,三萬!”
“三萬,我行。”秦海倒也不貪心,三萬就封個頂,主要是這人找事的法子難看,他也看不慣,他伸出一隻手,示意言語默給錢。
言語默輕咬貝齒,氣呼呼地說道“你上輩子是窮死的吧?”
“誰管上輩子下輩子的,活好這輩子最重要,”秦海接過三萬塊,塞進錢包裡後轉幾身,看那八字胡翹著腿坐在椅子上,一邊大呼小叫,一邊抖著腿。
老人家都說了,平時沒事不要抖腿,財都抖沒了,秦海便一巴掌按在他的腿上,聽得那聲脆響,嬌姐和言語默的臉都變了,祖宗啊,讓他平事,不是讓他惹事!
胡大慶不爽地看著秦海,惡狠狠地說道“你特麼誰呀,拍我的腿,有病吧?”
“大哥說得沒錯,兔雞相衝,今天來的人裡肯定有屬兔的,對您多不吉利,依我看哪,得想個法子,他們不幫您想,有我哪。”
“你?”胡大慶看秦海眼生,不知道他什麼來頭,他今天故意挑事的確是有備而來,是受了寧伯臣的指使,反正房子是他的,買都買下來了,他是業主,還能額外拿一筆盈泰地產給的錢,何樂而不來,這名頭,還是寧伯遠給出的主意,就是個無解!
此時的皇城一號對麵的咖啡廳裡,寧伯臣和寧伯遠正美滋滋地品著咖啡,那寧伯臣咬著牙說道“今天是宜天地產的大日子,皇城一號是他們的重點項目,權當給他們送禮了。”
寧伯遠扳弄著手指上的寶石戒指,眼神陰狠,陰陰地笑道“他們叫皇城一號,我們的項目叫香榭一號,我們的項目讓秦海那小子攪得一塌糊塗,皇城一號,哼。”
寧伯臣抿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說道“此一時,彼一時,秦海現在有宮家和蕭家同時撐腰,現在要是再弄他,不說他本人那牛脾氣,兩個老爺子較起真來,也夠我們喝一壺。”
“娘的,我們盈泰在江北發展這麼多年,卻在這小子這裡憋了一口氣,到現在也吐不出來,媽的,越想越來氣,今天最好把皇城一號攪得昏天暗地,彆讓他們好過!”
此時的皇城一號接待中心裡,所有人都側耳聽著,白大拿也混在人群裡看熱鬨,雙手叉腰,興致勃勃,他也要聽聽,這屬相衝屬相,秦海有什麼化解的法子,能兩頭都不得罪。
難道真為了胡大慶一個人,要趕走所有屬兔的人?
秦海話已經放出來,便環顧四周道“不算上樓去收樓的,在座的有多少人是屬兔的,麻煩各位往前一步,請!”
秦海氣場極足,一聲呼喝,不少人不由自主地往前站出來,一是情不自禁,二是探奇,他們屬免又怎麼要,難道要把他們趕走?!
餘嬌嬌大致地數了一下,乖乖,不算沒在場的,在場的居然有十一位屬兔,這下子麻煩大了,她含嗔帶怒地望著秦海,他真的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