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那十一位客人走出來,個個都是一臉慍色,神色不滿地看著嬌姐,這十一位客人有男有女,甚至還有小孩兒,一個個憤懣不已,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這是要把我們掃地出門嗎?他是皇城一號的業主,我們就不是?你把我們的尊嚴放在哪裡?”年紀最長的那一位脾氣最是火爆,已經要跳腳罵“柿子撿軟的捏?”
嬌姐擔憂地看向秦海,她是實在不懂他的意思,難道真要讓她做出選擇,在胡大慶和這十一位之間做個選擇,這哪是幫她,這是把她往死裡坑呢。
餘嬌嬌尚且如此沒底,更不要說包了紅包的言語默了,她輕咬著嘴唇,嬌嗔地看著秦海,這小子,難不成訛完紅包就翻臉不認人,管他們處於什麼境地,他一會拍拍屁股就走人?
秦海依舊是麵不改色,宮虹都拿不透他的心思了,咬著牙說道“這屬兔的人可真不少呀,怎麼,這麼多人都衝了這位老板,這下可麻煩嘍。”
宮虹也是一個看戲不嫌事大的,嬉皮笑臉地說完後,手搭在秦海的肩上“我的好侄兒,你現在說說看,準備讓這些屬兔的先生小姐們怎麼辦?”
“這可不是我說了算呀,衝的又不是我,唉,我在道觀長大,曉得這屬相相衝的嚴重性,龍有逆鱗觸之則死,狼生暗刺窺之則殺,這是我師父所教授,實則有道理呀。”
宮虹舔了舔嘴唇,不是,這走向不太對呀,這寶貝侄兒玩什麼呢?
“那真挺嚴重的?”宮虹也不曉得怎麼搭台唱戲,想要一唱一和還不知道他唱的是哪一出“還有殺身之禍?”
這話一出,所有人麵色嘩然生變,那胡大慶卻是得意洋洋,衝著餘嬌嬌說道“嬌姐,這是你請來的小師父,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哎,客氣了,客氣了,我哪是請來的小師父,和你一樣,也是皇城一號的業主罷了,小小的一枚業主,不值得一提,也沒多大的本事,隻是恰好知道這屬相相衝的原理與後果。”
秦海雙手背在身後“這禍及了血光,於胡老板不利,這可是事關人命的大事哪。”
“呸,胡說八道,我們幾個屬兔還礙著他什麼事了,你少和他一唱一搭的,我們也是皇城一號的業主,真金白銀花錢買房的,憑什麼要遷就他一個人?”
“就是,這樣太不公平了,太橫行霸道了,以後還是一個小區的鄰居,說句難聽的,買得起這裡的人,誰缺幾個臭錢?”
“沒錯,太欺負人了,你們皇城一號就放著這樣的業主不管嗎?這人要翻了天了!”
站出來的十位屬相為兔的業主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恨不得手撕了胡大慶,原本還有些得意的胡大慶突然覺得氣氛不太對勁,在秦海的煽風點火下,這些人的怒火越來越大。
胡大慶心裡一咯噔,正尋思著要怎麼應對,秦海又開口了“各位不要著急嘛,這事關人命的事,也不是各位避讓就能解決了,那是要花真金白銀的,胡老板,你說呢?”
“你什麼意思?”話一出口,胡大慶就想咬了自已的舌頭,明知道其中有詐,還是上當!
“好說,眼下這裡有十一位屬兔的鄰居,你要想保住自已可以,但人家也是貨真價實的業主,和咱們一樣掏錢買房的,總不能你一聲呼喝,大家就乖乖聽話吧?”
秦海挑了挑眉頭,嘴角輕輕揚起,那笑容都要止不住了,他歎息道“這樣吧,大家今天賣開發商一個麵子,隻要胡老板一人付十萬,大家今天就避讓著他,如果一人付二十萬,大家以後在小區裡見到他,都儘量避著走,怎麼樣?”
餘嬌嬌突然間豁然開朗,他原本以為秦海坐從傳統文化裡摘出一點知識來秒殺了胡大慶,沒想到想出了這招,真特麼意外,但是管用哪,瞅瞅,那胡大慶的臉都綠了。
現場一共有十一人,一人十萬,那是一百一十萬,一人二十萬,就是兩百二十萬!
這筆錢可不是小數目!
秦海說完以後,那十一人也秒懂了他的意思,一個個興奮起來“好主意啊,想要自已避免麻煩,那就得付出,不付出,彆人憑什麼將就你?”
“就是,剛才還對我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憑什麼給我們臉色看,我們十一個沒問題,就看這位大老板給不給得起錢吧,給得起,我們以後見到低頭貓腰,躲著走。”
“沒錯!給不起的話,少在這裡得瑟,我現在覺得這位小兄弟的話說得挺到位的,花錢消災,這是咱們的老傳統了,這位老板姓胡,胡老板,你覺得怎麼樣?”
秦海暗自好笑,能在皇城一號買房的都是有本錢的人,一個人想必也不是傻子,能讓這胡大慶拿捏著玩?他就是故意挑起矛盾,再拋出個花錢消災的鬼話。
他才沒耐心和這個傻子在這裡瞎白乎,行話得說給懂的人聽,像他這種半吊子,也配?
看那胡大慶沒了話,宮虹也會意過來,啪地拍著桌子說道“你特麼啞巴了,我侄兒問你話呢,你到底給不給得起,給得起,掏錢,大家避讓,給不起,你特麼沒長腿,自已避!”
這話簡直說出所有人的心聲,言語默隻覺得出氣了,剛才的紅包沒有白給,這宮虹畢竟是練武出身,打小就是個直白人,一向敢愛敢恨敢說。
看胡大慶跟啞巴了似的,便扭頭問秦海“你說他這不吭聲是什麼意思?敢情是窮酸鬼混進來裝大款,裝逼不成被反噬?真搞笑了。”
餘嬌嬌心想沒自已什麼事了,就站在邊上也不說話,胡大慶的臉憋得通紅,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宮虹冷笑道“大家看清楚了,這就叫裝,裝到極致了。”
“哼,還以為皇城一號小區裡的業主都是有素養的,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掃興。過來收房還碰到這種貨色。”那年邁的業主扶了扶眼鏡,皮笑肉不笑道“現在到底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