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大家夥的眼睛都賊拉拉的亮,看得出來洪十三的話在這裡好使,他也是一頭霧水,洪十三除了那個小院,會做烤全羊,和這間酒吧有什麼關係?
且不說這酒吧的格調與其它地方不同,光是那堵牆上的琥珀就價值連城,一般酒吧哪用這種東西裝飾?這一看除了老板有品味以外,還有錢!有很多錢!
他啞著嗓子說道“前輩,這酒吧的老板是誰?”
洪十三隻當沒有聽見,雙手抱在胸前,氣鼓鼓地看著遠山靜雄這波人,手裡一甩,就拿出一個盒子,嘿嘿怪笑,他隻笑,不說話,怪嚇人的。
他笑得輕佻,越發惹人惱怒,那遠山靜雄恨恨地看著他“臭老頭,你敢胡來?”
“呸,我有什麼不敢胡來的?”洪十三大咧咧地說道“江北是我們的地盤,這酒吧也是咱們的地盤,你一個外鄉人在這裡叫個屁!”
話音剛落,那遠山靜雄一步往前,這家夥原來身手不賴,揮出手刀之時虎虎生風!
洪十三不避不讓,也沒回擊,就把手裡的盒子一打開,噗,一股輕煙飄出去,呼地一下又沒了影子,遠山靜雄心裡一慌,腳下不穩,一揮手道“什麼東西?!”
“降草!”洪十三笑意盈盈地托著這個盒子,怪笑連連“此草分陰陽,一端為陽,一端為陰,兩草可集結於一處,落入你的身體便滋長並繁衍。”
“你想嚇唬我?”遠山靜雄接連吞了好幾口口水,怒不可遏“故弄玄虛!”
洪十三哈哈大笑“我是不是故弄玄虛,等會兒就知道了,這是我在苗地求回來的寶貝,這東西會讓你高燒不止,之後便會發狂,等草在你的身體裡落地生根,終發芽突出身體。”
他的聲音越說越低,越說越興奮“等那些芽從你的身體裡密密麻麻地長出來,你就像稻草人一般,哈哈哈,屆時將發狂而死,狗娘養的,你還敢叫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洪十三一席話令人心發麻,秦海都忍不住打了個寒蟬,無解地望著他“前輩,世上真有這種東西嗎?還以為隻存在《解秘》這種探奇的節目裡。”
“存在必有理由嘛。”洪十三斜眼看著遠山靜雄“想要解開,現在就給爺爺我嗑三個響頭,再給我小師父嗑九個響頭,我們這邊,三六九等嘛,怎麼樣?”
秦海也不知道真假,就看到遠山那幫人的臉成了豬肝色,便大笑著說道“這提議不錯!”
“你們做夢!”遠山靜雄氣得口水直濺“我就是死也不會給你們跪下磕頭,我是遠山株氏會社長子,遠山集團未來的接班人,怎麼可能給你們跪下。”
“那就回去找醫生吧,看看有沒有人願意救你。”洪十三拍拍身上的灰塵,皮笑肉不笑。
遠山靜雄此時忐忑不已,一顆心懸在嗓子眼裡,難受得不行,也不曉得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五臟六腑都不安穩,好像有蟲子在爬。
他一擺手,呼喝道“走!”
遠山靜雄帶著手下一股腦地衝出酒吧,剛一出門,他隻覺得全身上下都不對勁,仿佛每個毛孔都在炸開,更不用說胃裡陣陣翻騰,隨時隨地都能吐出來。
“混蛋,難道真的給我下了藥?”遠山靜雄拚命揪著自己的衣領子,抬頭望向同夥“你們看看,我的嘴裡有芽長出來嗎?”
他拚命張大嘴巴,同夥們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照進去,紛紛搖頭,就算這樣,他還是覺得不放心,瘋狂掏自己的嘴巴,手指都卡進喉嚨裡。
“先生,還是去醫院吧,馬上去洗胃,現在就去!”
遠山靜雄瘋了一般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無可奈何地說道“好,現在就去,馬上!”
望著這群人狼狽而走,秦海好奇地說道“前輩,你真給下了陰陽草?”
啪,洪十三把盒子打開,裡麵空空如也,啥都沒有,隻有這個盒子值點錢,是紫檀木。
“哼,老子嚇唬嚇唬他們而已,屁點本事都沒有,還怕死,沒用的東西!”洪十三的語氣裡充滿了鄙夷,一屑不顧道“這種貨色還值得老子用心?”
吳大寶重重地鬆了口氣,那位客戶可算是走了,他膽顫心驚地過來,打著哈哈道“秦海,這位老先生是什麼人哪,我是這間酒吧的常客,以前沒有見過。”
“以後就會經常見了,我嫂子把這間酒吧盤下來了。”洪十三牛氣烘烘地說道“感謝你們來惠顧,一會兒打……九五折。”
彆看洪十三好像毫無章法,吊兒郎當,在錢上算得很清楚,想占他的便宜還沒有門。
那吳大寶乾笑了幾聲,還以為攀著秦海的關係,怎麼著也能占點便宜,這點折扣,算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多謝老先生。”
秦海倒是嚇了一大跳,洪十三叫大嫂的隻有一個人而已——石天當的夫人程冬!
“兩位慢喝,這小年輕我就帶走了。”洪十三拉著秦海就走,還問他來是乾嘛的,秦海把來龍去脈一講,洪十三就停下了,折回到馬明和吳大寶跟前“你們認識李軍?”
馬明和吳大寶麵麵相覷,齊齊點頭,洪十三看著兩人,又說道“都被騙了?”
兩人又是齊齊地點頭,洪十三的麵色有些沉重,雙手背在身後道“這群人莫再挨了,以後少想發橫財的事,這個李軍是個代號,不過是他們使用得最久的一個名字。”
“前輩,您知道這夥人?”馬明一看洪十三這架勢,知道不是普通人,態度都謙恭。
洪十三大咧咧地甩甩袖子,不以為然地說道“當然了,這夥人我熟得很,不是好鳥,殺人放火,無所不作,極擅長偽裝,還曉得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耐性好得堪比王八。”
吳大寶瞬間頹了幾分,洪十三拍著他的肩膀說道“看你長相不錯,我就好心提醒你,丟財是小,喪命是大,身家性命,彆看身家排在前麵,丟了性命,東山再起的機會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