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看她越說越來氣,秦海把水喝完了,笑嘻嘻地說道“你放心,祝江這次保準撲空,上回在他家看過合影,他媳婦是外柔內剛,忍得一時,不會忍一世。”
言微微來了精神,問他憑什麼這麼篤定,秦海嘴角一翹“麵有吉痣,必定人生大吉,此前過得憋屈不算什麼,餘生必定往上走,祝江這次要走眼了。”
凡事都有吉凶之分,痣也一樣,形狀好、顏色好,位置好的痣都是吉痣,長得不正、顏色不好,或是長的位置不好,都是凶痣。
微微溫柔道“我也去睡了。”
秦海應了一聲,先去洗了滿身的酒氣,吹乾頭發才躺下,想到那張特彆的名牌,還取出來看了看,那個叫聖傑的男人應該不在江南了,名片特彆,本人得有多大的權勢。
不知道比起海雲天來如何?想到海雲天,秦海一拍腿,糟了,這一幫老姑忙武館的事,怎麼把海棠和方大維給忘記了,把他倆怠慢了!
秦海把名片收起來,趕緊給方大維發了一條信息,沒想到方大維馬上就回了,他臨時有事離開江北,就留下海棠在江北,還說明天就回來。
不就是走了一天嘛,就弄得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看來方大維對海棠是動了真心,隻要她在這,他心就在這,秦海收了手機,這才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秦海就收到宮虹的電話,說是吳大寶和業主一通聊,準備談價格,現在價格到了三百八十萬的跳樓價,問他要不要拿下。
這個吳大寶生怕傭金跑了,索性主動出擊,秦海一盤算,這價格肯定是可以了,就讓宮虹答應,一會兒馬上過去簽合同,以免業主反悔。
秦海唯恐事多,再三和宮虹交代了,無論如何都能表現出嫌棄和勉為其難的樣子,那宮虹在電話笑得咯咯地“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秦海還是不放心,三兩下喝完粥,就告彆乾爺爺和言微微地,趕緊去接宮虹,陪她一塊去簽合同,在吳大寶的辦公室裡,兩人見到了商鋪業主。
一看這男人,宮虹差點笑出來,這業主長相怪得很,一對高低眉!
業主姓淩,叫淩風,早些年在江北買了不少住宅、商鋪及寫字樓,就靠這個利滾利,成了個有不少閒錢的土豪,他低價賣商鋪的原因主要還是犯了煞,覺得觸了黴頭。
二來他不缺這一套商鋪,宮虹一口還掉二十萬,他也滿口答應,誰讓這套彆墅壞了名聲,沒人敢接手呢?淩風看著宮虹,握著她的手千恩萬謝。
秦海暗自好笑,彆看這男人長著一對高低眉,這可是暗藏陰金的麵相,看似麵相不正,實則有偏財之運,這一生都易得橫財。
果然,簽完合同交完定金,這淩風一講自己的過往,簡直是奇運加身,聽得吳大寶都羨慕了,隨便拿了兩塊錢買彩票,人生第一次,居然中了五十萬!
“前幾年對房市並不了解的情況下,就買了兩套住宅加一套商鋪,沒想到那一年房價瘋漲,我眼睜睜地瞧著原本七八千一平的房子漲到了兩萬!”
淩風一伸手指頭,戴著兩枚戒指,一枚金的,一枚綠寶石,眼底泛著精光“那一年,我把其中一套賣了以後,又首付了三套,開始供數,結果你們猜怎麼樣?”
吳大寶再清楚不過,翻到兩萬以後,房價並沒有停,而是一路看漲,最終漲到了均價五萬,這家夥完全是錢滾著錢,一路越滾越多,現在守著這麼多房子商鋪就可以養下半生。
宮虹聽得目瞪口呆,這什麼命數,簡直好到爆,羨慕不來,吳大寶看看時間,說是全款交易,今天來得及辦完所有手續,秦海便跟著宮虹跑了一天,上午查檔,確定產權,去銀行做資金監管,下午便去辦了過戶手續,就等著五個工作日出新證。
這房子嚴格意義上已經屬於宮虹,那淩風也是個痛快人,不等出新證,也不等收到餘款,就先把鑰匙給他們了。
宮虹把大事辦好,喜不自禁,上了秦海的車後哈哈直笑“臭小子,我們在江北有地盤了,我馬上叫洪老三過來。”
提到洪老三,秦海問起他在乾什麼,宮虹說聽說要在這邊開武館,洪老三立刻準備趕過來幫忙,兩人準備一同籌備,再找些想過來一同搞武館的師兄弟,還怕弄不起來麼。
“老姑,硬件和軟件搞起來容易,難的是招人,這年頭習武的人可不像以前,尤其像江北這種商業氛圍濃厚的城市,習武的氛圍不重,不像北方。”
秦海給宮虹澆了一盆冷水,惹得她嘟起了嘴巴“怎麼,你不看好?”
“不,我恰好是看好,”秦海雙眼炯炯有光“江北沒有像樣的武館,這一塊市場雖然小,但算是個空白,隻要能強搶下這塊蛋糕,那就有利可圖,現在是一家,將來呢?”
“我打聽過了,江北市數得出來的武館頂多五家,其中有三家都是小年輕弄的,根基不深,剩下兩家,一家姓古,一家姓牛,都有點來頭,祖上的師父從晚清開始,算有根基。”
秦海一下子對宮虹刮目相看,爺爺總吐槽她隻曉得恨嫁,成天沒個正形,一開口能嚇死頭牛,但從籌備武館來看,她是粗中有細,一邊找地方,一邊把江北的武館行情都摸清了。
看他一臉驚愕的樣子,宮虹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以為你老姑真的啥事不通,就知道喊著找男人,我男人是要找,正事也要辦。”
“老姑,找男人的事先放到一邊,江北六千多萬人口呢,機會多著。”秦海打趣道“還怕拎不出一個做我姑父?”
“去去去,又打趣你老姑,上次在你外公家,老姑的臉都丟儘了,這次得好好乾,在你爺爺這裡扳回一城。”宮虹咬著牙幫子說道“一血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