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言微微不曉得沈浩正對著大哥吐槽自己,坐在趙凝雪的紅色保時捷裡,興奮得不行“凝雪姐,你今天太長臉了,那些大老爺們都被你震住了。”
“他們肯定在心裡罵我是母老虎呢,我還不知道他們,一群酒肉朋友,真等有事的時候,這些人就靠不住了,微微,我先送你回家?”
“行啊,看沈浩今天也不會找我背那本百科全書了,最近他可苦逼了,我抓著機會就報仇,人我要打,錢也要賺,哼,風水輪流轉!”言微微得意道“彆想在我這裡好過。”
言微微是天蠍座,記仇,當初沈浩拍她的那下,她一直記得真真的,找到機會就打回去,人控在她手上,不打白不打,此仇不報非君子!
那沈浩也是奇怪,以前多張狂的一個人,現在好了,在她的管教下服服帖帖,像隻被拔了牙的老虎,凶悍不起來了,這讓言微微還挺有成就感的。
趙凝雪聽了隻是笑笑,沈浩就是被父母、哥哥慣壞的孩子,身邊又結交了不靠譜的朋友,才變得不懂是非,總想伺富伺強淩人,家裡出現變故,把他推出來反而是件好事。
讓他趁機收了心,曉得父親和兄長有多不容易,現在也算改邪歸正了,趙凝雪完成了父母的所長,給了沈家父親一個麵子,任務算完成得不錯。
隻要沈海明天願意回家見沈家伯父,這結果也是趙家樂於見到的,趙凝雪把言微微送到江北大學門口,目送他進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父親趙江濤。
“凝雪,帶秦海來趙氏集團,要快,他父親的事有下文了。”
趙凝雪沒料到消息來得這麼快,不是剛剛接觸那個齊帽嗎?顧不得想太多,她通知秦海去趙氏集團,也不去接了,反正他有車,這樣兩人一前一後到達趙氏集團大廈停車場。
趙江濤在他自己的辦公室等著兩人,見到他們便將電腦轉過來,隻見屏幕是個五十多歲的光頭男人,腦袋發亮,嘴邊上有道淺淺的疤痕。
“我就是你們找的齊帽,你就是秦海吧,昨天收到趙董事長的請求,我就派人四處打聽,剛剛收到消息,最近的確一個患有怪病的華人來到島國,他來這邊的目的是找一個遊醫。”
“這個人我還沒有見到,但據稱見過的人說他到處找一個叫陸離的醫生,這個陸離我認識,給三大華幫還有我們幫的人幫過忙,平時小傷小痛都是他處理。”
“我安排人去盯著陸離了,一旦那人去找陸離,我們肯定能發現他。”這齊帽說道“兄弟,你看看要不要過來一趟?抑或是我們找到人,再給你確定本人?”
“我過去。”秦海毅然道“我買最快的航班過去。”
那齊帽點點頭,父子情深,這麼著急應該的,齊帽又對趙江濤說道“替我向老董事長問好,既然是您的未來女婿,我肯定好好處理,再會。”
趙凝雪麵色微紅,老爸還真敢說,直接就和齊帽說是他未來的女婿了,秦海聽了笑哈哈,還是老丈人親近些,那未來嶽母到現在估計才死心。
之前有沈海,後來有燕振天,都讓嶽母有其它的想法,現在燕振天一倒,在江北論背景出身,同樣年紀中能賽得過他的人真不多了。
趙凝雪看著趙江濤,趙江濤一沉吟“既然是找你未來公公,你就陪秦海一起去吧,公司有我坐鎮大局,亂不了,你們趕緊安排,你媽那邊我來處理。”
趙凝雪喜出望外,和秦海毫無顧忌地去安排了,當天夜裡,秦海隻來得及在微信上和大家交代一聲,便和趙凝雪雙雙飛往島國,宋柏楊收到消息,也趕忙追了過去。
就這樣的,三人一前一後到達島國,秦海和趙凝雪在機場等了兩小時,和後來趕到的宋柏楊在機場會合,那齊帽派來的車就在外麵等著。
那司機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講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大哥今天晚上臨時有事來不了,托他來接,明天一早,大哥會來找他們,讓他們先休整一晚上。
給他們安排的酒店是妥妥的五星,兩間房,臨時搶定的,那宋柏楊頗是識趣,自己進了一間,把趙凝雪和秦海撇在了走廊上,看著師伯緊閉的房門,秦海試探性地看著趙凝雪。
趙凝雪倒是大方,刷開門卡便走進去,秦海心中暗喜,提著行李跟進去,趙凝雪已經換好了拖鞋,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你怎麼沒去前台再要一間房?”
這是故意打趣他呢,他抿緊唇,一言不發地開始收拾行李,看他不說話,趙凝雪噗嗤笑了,平時在外麵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和她同一間房,就成了純情小少年。
秦海正壓製著心裡的火,他現在是左右為難,以前說過的話,潑出去的水,還說什麼要等給了她身份再要了她,現在好了,人送到跟前,吃不得,急得他心裡直癢癢。
等放好行李,走出玄關,看到裡麵的大床,秦海的血一下子衝了上來,這齊帽是真實在,聽說是趙江濤的未來女婿,直接就給倆人安排了大床房!
“怎麼,是不是怕了?還怕姐姐吃了你不成?”趙凝雪故作輕鬆地說道“之前是誰還笑話方大維來著,輪到自己就成這個慫樣了。”
趙凝雪骨子裡就是個利索人,先去洗浴,聽著洗手間裡嘩嘩的水聲,要說沒有浮想聯翩是假的,磨砂玻璃下還能看到隱約的曼妙的曲線,秦海的鼻腔都熱了。
趙凝雪從洗手間出來時著酒店的浴袍,腰帶鬆鬆垮垮地係著,領口微露出的肌膚如雪,看到秦海驚豔的眼神,她噗嗤笑道“呆子,沒看過?”
論起來他倆也不算第一次同住一間房,秦海的喉嚨乾乾的,看她的頭發半乾,替她攏了攏頭發,剛洗完的頭發格外地香,他抓在手裡聞了一把,美滋滋地說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