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老何,對我手下人的話這麼介意,這次沒有饒過我們,心裡不痛快了?”齊帽指著秦海他們說道“這位就是宮老爺子的親孫子和大弟子,這位是宮家未來的孫媳婦,也是這次找人的委托人,我呢,欠趙小家一個人情,所以負責招待,你覺得不妥?”
那中年男人沒想到委托人是如此年輕的一對小情侶,再看那宋柏楊,也不像普通之流。
原本心裡就怵了幾分,現在也冷靜下來,微微說道“老齊,我也和你說道說道,你說那陸離三個月前就換了地方,沒人找到他,這事我們也早查到了,怎麼說你們快人一步?”
秦海隻覺得好笑,一群老江湖為了快、慢耍起了嘴皮子,此時,趙凝雪幽幽地開口道“其實不分先後,隻是由於趙家和齊哥的關係,我們勞煩齊哥多些,何必爭執呢。”
美女開口,一群大老爺們的火瞬間消散了,宋柏楊也說道“我這次來也是要去拜會三位大哥的,隻是時間還沒安排妥當,要是因為我們讓你們產生嫌隙,我們成罪人了。”
宋柏楊緩緩地將三大華幫的領頭人拉了出來,這中年男人也隻是底下的人,當下就肅然以對,看著氣氛緩和下來了,齊帽扔了一記白眼給那司機“小五,知道錯了?”
“是,我不知深淺,說錯話了,大家見諒,我自罰一杯。”小五也是個精明小夥,端起茶杯一飲而儘,放下茶杯後乖乖地坐下了。
這結果已經算是最好的了,這中年男人看向宋柏楊說道“閣下就是宋先生吧,我聽大哥提過,宋先生是宮老先生的大弟子,一身武功絕學,有機會還請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有機會可以切磋一二。”宋柏楊也不客氣,拱手說道“總有相逢的時候。”
那中年男人寒暄了幾句就走開了,宋柏楊看齊帽壓著火,料想他也是看在他們在場的份上才忍了一口氣,也算是識大體了,他便說道“來日方長,說到底還是一家人。”
“是啊,所以和氣生財吧,不過真有拚頭的時候,也是不能手軟的。”齊帽正色道“宋先生放心,陸離的下落我們還在找,據我們所知,在本國混的疲派中人,還大有人在。”
“我們等齊先生的好消息,對了,不知道那個放話要找陸醫生的人在哪裡,現在還能找到他的下落嗎?抑或是有照片可以辨認?”宋柏楊早就心急難耐。
他和師弟分彆二十餘年,他大難不死,恢複記憶後始終記得和師弟最後的一劫,心生感慨之時,隻想師弟也可以平安無事,平安歸來。
“這個嘛……有是有,不過……”齊帽又有些不好意思“也可以說等同於沒有,那人實在捂得太嚴實了,據看到過他的人說,那人還有點怕光,還有人說他的頭發是白的。”
懼光,頭發又是白的,趙凝雪打個激靈道“難道是白化病?”
那白化病是遺傳性的基因疾病,全身的毛發都發白,有的是白裡帶黃,他們的眼睛怕光,平時看東西習慣性眯著眼睛。
要是這種病,找名醫也無用,這屬於基因病,很難靠醫生改變什麼。
這個人難道就是秦海的父親,要是的話……趙凝雪看著秦海,之前他曾卜算過父親身有重病,這兩者好像能對上,可這樣的結果,太讓人接受不了了。
趙凝雪的判斷讓秦海心中一悸,齊帽從手機裡翻出一張照片,這是為數不多拍到的那人的照片,僅是一張側麵照“這人應該也是個高手,警覺性很高,隻抓拍到這一張。”
照片上的人穿著衝鋒衣,戴著帽子和口罩,隻差沒戴上墨鏡,長衣長褲,將自己遮掩得十分嚴實,怪不得齊帽說看到等同於無,這捂得太嚴實了!
不要說沒有見過父親的秦海,就算是宋柏楊,曾經與宮天啟朝夕相處,現在也看不出來所以然,麵對秦海期待的眼神,宋柏楊尷尬道“的確不好認,現在能找到他嗎?”
“他最後一次出現是在一家酒吧,在裡麵過夜後離開,之後就不知所蹤。”齊帽說道“所以我們才想從陸離這邊著手,沒想到陸離三個月前就不見影子。”
聽了半天,這不就是個死結嘛,那小五聽了半天,插嘴道“陸離以前沒這麼神秘的,三個月前突然就這樣了,怪事,他剛失蹤,又有個非要找他的,你們說巧不巧。”
齊帽給了他一巴掌,話怎麼這麼多,還要朝人的傷口上撒鹽,秦海卻很認同“沒錯,無巧不成書,這裡麵肯定有事,師伯,我們現在怎麼辦?”
秦海一向是有主見的人,能主動向人求教,可見他心緒亂了,趙凝雪抓起他的手,提醒他要淡定,宋柏楊說道“不用急,我們現在有齊先生招待,可以安心等著,稍安。”
“那我聽師伯的。”秦海終於從容不少“我不信這麼多同胞一起幫忙,還不能揪到他們任意一個的下落,齊哥,我們的吃住用行不用管,我們自行安排。”
“這怎麼能行,我受了趙董事長的委托,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們,”齊帽說道“小兄弟擔心我負擔重?大可不必。”
“您錯了,我是圖自在,吃彆人的,喝彆人的,住彆人的,那我們也步步不自在,何必呢?我們都是混三教九流的人,不必管這麼多框架,自在就行。”
齊帽看他小小年紀卻氣場十足,說起話來不卑不亢,心裡一驚,根據他的了解,這秦海小小年紀就開設了自己的古董店,身家起碼幾個億,身後還有三大靠山。
一個是他的親爺爺,國術界赫赫有名的大宗師宮鎮,一個,是他的親外公,那伸手可擋小半邊天的蕭氏集團蕭定天,還有一個,就是他身邊的這位美女總裁趙凝雪。
彆看趙家的財力不如蕭家,但三輩人的耕植不能小瞧,這次不就是趙董事長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