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那些不是純金,是沙金,不值錢的東西,彆讓人忽悠了。”趙凝雪壓著嗓子說道,這些人故意在展覽會附近兜售這些,是準備蒙傻子,蒙得一個是一個。
那是一種類似於黃金的金屬,經常被偽造黃金出售,有些人說裡麵有黃金成分,其實一點也不含金,略懂行的一眼就能認出來。
真正的金色是金黃色,而沙金顏色更閃亮,兩者成分也不一樣,用機器一驗就知道。
秦海心想怪不得剛才那人給的價格低於國內價格,隻要七成左右,巴木忍不住說道“老板也有打眼的時候。”
秦海聽到這話,嘴角一扯,大大方方地說道“隔行如隔山,我也不是萬事通,那閃閃的玩意看著就和金子一模一樣,不過,我隻是感興趣,並不一定要買。”
“我信你的邪,信你就有鬼了。”趙凝雪就是看到他蠢蠢欲動的樣子,才趕緊過去攔住了,再晚一點,就要花冤枉錢了。
秦海摸了一把後腦勺,這一點她沒說錯,再晚一點,被金子晃了眼的他真有可能刷卡,彆看他在古董上的造詣頗深,對珠寶玉石的原材料隻通一分。
他們剛回到會場,迎麵走過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那個漢斯,看到秦海,他兩眼一紅,眼神變得古怪,表情也隨之猙獰。
秦海的臉色一沉,這不算冤家路窄,是自己腦袋一身,撞到了人家地盤上,那漢斯看到他,江北的舊事就被翻了出來,因為這個家夥,湯姆家族的曆史被翻,他們被罵成狗。
強盜的後代成為他們的後綴,離開江北時的步伐狼狽,背影更是狼藉,這一切,都是這個秦海所為,漢斯摸著自己的臉,那塊拍到他臉上的蛋糕,更讓他永生難忘。
如今,害他聲名不堪、醜態畢露的人就在眼前,漢斯的眼皮跳個不停,恨不得當場撕了秦海,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再將他的屍體大卸八塊。
現實裡,這地方是何等地璀璨光鮮,處處都是珠光寶氣,穿著得體的人群正優雅地移動,各國的語言彙聚一堂,作為主辦方的成員,衝動不得。
那會將這裡變成狼藉一片,招人笑話,原本就看不起他的父親會對他徹底失望,漢斯一點點地收緊了拳頭,麵色鐵青地離開。
“上流有著上流人的顧忌,你們在這裡是最安全的。”趙凝雪一語道出了重點“他會不看場合出手,你們儘量呆在這裡吧,他們不敢在這裡出手。”
所謂的打狗還要看主人麼,在這裡動手是砸自己的場子,下不得手,漢斯那看不上自己,又乾不掉他的表情,真是太爽了,秦海搓著雙手,這也是他來的目的。
以趙凝雪未婚夫的身份,以趙氏集團隨行人員的身份來到這裡,把已經和漢斯結下仇的他拋到這裡來吸引火力,這不正是嚴叔的目的嗎?兩天後,大戲開啟。
母親從即將出發的湯姆那裡得來的消息非同小可,讓老嚴他們迫不及待地動手,目標絕不是瑟娜彆墅裡懸掛著的那幅畫,但那幅畫,一定很重要。
內心意識到這一點的秦海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臭老道說過,人生難得糊塗,知道得越多,未必是件好事。
那漢斯帶著不甘走進了會場的辦公室,他一進去便握起拳頭狂喝道“shit,那個瘋子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該死的,誰讓他進來的?”
“他有與會公司的工作證,是合法進入這裡,”瑟娜穿著米色的職業套裝,金色的頭發挽起來盤在腦後,她戴著的珍珠耳環是罕見的異形珍珠“你應該冷靜一些。”
漢斯一擺手,其餘人離開了辦公室,漢斯來到監控畫麵前,追逐著秦海的身影“大哥沒死以前提到過這個人,我們的船是因為這個家夥下沉的,他並不簡單。”
“玉璽的事和他好像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江北文玩圈在玉璽的事情上有些複雜,我不信他們沒有推波助瀾。”漢斯惱羞成怒道。
瑟娜扭動著腰肢來到漢斯身邊,輕撫著他的手背“你現在是為湯姆的死而傷心,還是因為挨的那一巴掌?我知道,那塊蛋糕的味道並不美味。”
蛋糕,該死的蛋糕,漢斯清楚記得那塊蛋糕的味道,那是巧克力味的,嘗到蛋糕味道的不止是嘴巴,還有他的眼睛,他的鼻孔,他的耳朵。
那一擊而來的力道,把他的臉都拍腫了!這樣的恥辱令他心口瀝血!再見到秦海,他恨不得拿槍突了他,那瑟娜突然來到他身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展會結束,還有一場彆開生麵的宴會,那時候,就是你出氣的機會。”
“瑟娜,我有時候真的看不懂你,可惜你身上沒有我們家族的血液,否則湯姆就算活著也不是你的對手。”漢斯突然低聲說道“不如你嫁給我,我們一起……”
瑟娜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驚恐地後退,眼底劃過一抹興味的笑容“閉上你的嘴,漢斯,你的父親雖然與我沒有血緣關係,但他撫養我長大,我不能令他失望。”
“嗨,可我們已經……”漢斯看著瑟娜火辣的身材,再次按捺不住,按住了她的腰“親愛的,隻要你幫我得到公司繼承權,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湯姆還在的時候,他隻是不受重視的私生子,現在那個礙事的家夥消失了,老湯姆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而是將原屬於湯姆的職位給了合作夥伴!
瑟娜仰躺在桌子上,眼神落到後方的監控器上,畫麵中,趙凝雪正在展台前用流利的外語與客人交流,她的一顰一笑充滿著溫柔的力量,行為舉止又不失自信。
瑟娜的眼神也變得溫柔“東方女性,真的很美。”
趙凝雪突然打了個寒蟬,狐疑地扭頭,剛才有種被人凝視的感覺,令她全身發麻,葉小秋察覺她的異樣,慢慢靠過來“趙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