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媽的,這幫人真是牛皮膏藥,甩都甩不掉,秦海,彆和他們廢話,把這兩個家夥扔下去得了,要死也是他們死,憑什麼讓我們跟著陪葬!”
洪老三的血性上來,殺氣彌漫眼,秦海冷笑一聲,不鹹不淡地說道“三師叔說得是,他們不是骨頭硬麼,讓他們死,我們活,反正對方隻是想滅他們倆的口。”
話音剛落,秦海順手推開左手側的車門,按著最左側男人的肩膀猛然一推,那人哪有什麼力氣,大半個身子突然飛出去,晚上的風一吹,頭皮都是涼的!
“彆!”那男人慘嚎一聲“我要活!”
秦海眼底猙獰的神色淡去,將他扯了回來,冷冷地說道“南啟的人也不過如此。”
娘洪老三看到秦海的手段,也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聲娘,以為他隻是打打嘴炮,鬼曉得說推就推,這特麼換成他都受不了,剛才那快的車速,掉出去不是死也是殘。
這人說了要活,秦海又看向另外一個,眼神像刀子一樣陰冷,那男人長得秀氣,聲音卻不細“我和他一樣,活。”
宋柏楊笑得合不攏嘴,前麵就是轉盤,宋柏楊突然加速,原本並駕齊驅的車輛見勢不妙也加速,宋柏楊求之不得,在對方加速的瞬間減速變道,從二號出口駛了出去。
那輛車則在下意識的加速中從一號出口竄了出去,洪老三看了一出好戲,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大師兄寶刀不老!
宋柏楊早有打算,從二號出口出去後立馬變道,又駛向另外一條道,等那輛車回過神調頭追過來時,秦海的那輛路虎攬勝早不見了影子。
車子在路邊停下,車裡一片靜寂,不知道過去多久,車裡響起一道陰冷的聲音”我們被耍了。”
這人聲響起,卻無人應答……
宋柏楊在換了了三條街道後才減緩車速,江北的夜一深,晚上的車流量也會減少,看著寂寥的馬路,秦海回頭確定甩開了尾巴,這才笑道“師伯高明。”
再看身邊兩個人,都快癱成兩堆泥,他沒好氣地拿腳踹過去“瞧你們這點出息,當初怎麼進的南啟?廢柴。”
那兩人加入南啟也有不少年,跟著門主混得如魚得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得臉色慘白,也不敢吱聲,這車裡的三個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下手又狠又暴!
看他們一言不發,秦海露出鄙夷的笑容,抬頭看著前方“師伯,我們現在去哪?”
“江邊。”
皇城一號就對著江景,當初皇城一號之所以房價高得離譜,就是因為沾了北江的好風水。
秦海站在皇城一號眺望北江時,也能感覺到這風水大局的恢弘,現在聽說要去江邊卻挑了挑眉,那江水貫穿全城,江邊?江邊的範圍可大了去了。
師伯他們也沒有說明情況,就這樣繼續開著車,秦海不想暴露太多他們的信息,也隻好保持沉默,隻是想到師伯那利落的車技,心中佩服不已。
身邊的兩人被磨了銳氣,一路上一個字都不吭,也許是受了同黨趕儘殺絕的打擊,窩在車上像兩灘泥,死活不動,秦海不禁冷笑,這南啟就特麼是個坑,幸好陸離及時抽身。
車一直無聲無息地開著,直到遠離城區,身後的城本來就燈光暗淡,離得遠了,就像去到另外一個世界,直到開進一片草木茂密的地方,車速才慢下來。
“下車,走。”
宋柏楊話也不多,他和洪老三一人拎起一個家夥,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秦海跟在後麵是一肚子的問號,這特麼要去哪裡?
走了好一段路,秦海終於看到水邊上的船屋,江北這種繁華大都市還藏著這樣的地方?
那船屋秦海有一年跟著臭老道雲遊時見過,那船屋有高架與落地式之分,今天出現在秦海眼前的是落地式船型屋,外形像船篷,拱形狀,用紅、白藤紮架,上蓋茅草,
不過裡麵則彆有洞天,比尋常的船屋大不說,內部裝飾和裝修也完全按照現代化的規格來,秦海咋舌道“師伯,你們什麼時候在這裡弄了這麼個東西?”
“什麼東西?呸,這是咱們的秘密據點,現在停在岸邊,但可以隨時飄向江麵,算是水陸兩用。”洪老三說道“這可是師父的獨門想法。”
洪老三又說這個地方在第一次開武館的時候就準備好了,後來不停地完善,終於形成了現在的樣子,本來是個以備不時之需的地方。
宮氏武館這些年一家獨大,暗中打主意的人不少,之前就有上門拆招牌的,多備一手總是有備無患,這船屋籌備了兩個月才搞定,今天是第一次啟用。
“第一次用就貢獻給你們南啟了,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洪老三蹲下,看著半死不活的兩個人“敢把爪子伸到武館來,天借給你們的膽子?”
那兩人自知逃不掉,不管洪老三怎麼挑釁,他們都不吭聲。
之前陸離和宋柏楊過來看過,還專門在裡麵立了一個藥架,存放了不少外科用藥。
把兩人拖進去後,洪老三懶洋洋地將雙手抱在胸前,鄙夷道“大半夜跑到我們宮氏武館要東西,你們想要什麼?”
“一對木雕。”長得娘的那個率先開口道“我們隻要東西,沒想殺人。”
“放你娘的屁。”宋柏楊罕見得怒了,在商場上修行的那點忍耐性丟得一乾二淨“你們南啟做事不擇手段,絕不留活口,為藏匿下落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為了保命,什麼不要臉的話都講得出來,宋柏楊已經身上的那點修為全扔到狗身上了,揪起其中一個家夥,掐住他的脖子“把你知道的全吐出來,不然等著被拋屍江底。”
秦海都被驚得打個寒蟬,師伯今天殺氣夠重的,看到一邊的椅子,他坐下後笑意盈盈。
洪老三一看,這小子是不準備上陣“殺敵”,把活計拋給兩個老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