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小相師!
聽說龍爺清醒,秦海喜不自禁,但趙凝雪搖頭道“後又再度昏迷,已經進行了洗胃,現在正在進行下一步處理,醫生說毒物蔓延得程度不重,但還是傷了些根本。”
那毒著實厲害,秦海認同史教授說的話,專門弄來這鳩羽,劍指龍爺,為的就是謀命!
這是擋了人家的道了,或是有過舊仇,否則焉能費如此大的功夫?
兩人又問了問現場的情況,聽說找到了龍爺的水杯,又發現了鳩羽,史教授的臉色便更加難看了,他是曆史學教授,自然知道這有史記載的鳩羽是何等的毒物。
“歹毒,實在歹毒,怎麼會有如此壞心腸的人,今天要不是你及時解毒,不等送到醫院,龍爺就……”史教授不敢繼續往下想,一直抱著自己的頭,埋怨道“內裡有鬼啊。”
事情如何還在查,眼下的重中之重是要保龍爺的平安,好在半個小時後,龍爺便蘇醒。
秦海推著龍爺去照了ct,又抽了血,要進行進一步的檢查,龍爺虛弱到極點,秦海最後是背著龍爺回到病房,感受到他肩部的硬實,龍爺幽幽歎道“差點一命嗚呼。”
他說這話時臉色依舊慘白,臉上沒有什麼血色,氣若遊絲一般,聲音幾乎不可聞,隻是龍爺離秦海近一些,才聽得分明,他不禁埋怨道“您老天生貴命,高壽之相,好著呢。”
龍爺淒然一笑,暗道這小子就知道哄人。
“何況還有老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秦海又補充道“您老放心,您的福氣還在後麵,今天害您的肯定跑不了。”
秦海的肩膀堅實有力,龍爺嘴角輕輕扯了一下,笑不太出來,主要是虛弱地,靠在他堅實的後背上,龍爺的心思慢慢沉穩,等回到病房,再度昏睡過去。
一直到天黑,龍爺再度蘇醒,這一次終於有了些力氣,秦海和趙凝雪合起來幫助龍爺進食,吃了一些流食後,龍爺終於恢複了些許血色。
聽聞自己是被蓄意投毒,龍爺神情微怔“我知道是何人害我,是何天成。”
秦海他們自不知道這何天成是何許人也,史教授卻是曉得的,共事了幾天,已經把人信和差不多,當下鐵青著臉“怎麼是他?”
那個看上去沉默少語,十分本分老實的人,居然是龍爺懷疑的人?
秦海問了問長相,便點頭默認,在他找到羽毛時,臉色大變的卻是這個叫何天成的人。
“事出必有因,你們有所不知,我偶然發現他想盜古酒……事情未成,他又向我哭訴家中有老母,他又失婚,獨產撫養沿未成年的女兒,我心腸軟,就此放過。”
一善便成了自己的惡,那何天成居然想殺他滅口,龍爺著實愕然,也氣自己不應該一時之善而鑄成大錯,此時也隻能拚命搖頭,歎息不已“那埋杯子的又是誰?”
秦海把那人的長相一講,史教授率先記起來,龍爺則還有些中毒的後遺症,反應要慢上一拍,聽到史教授說出那人的名字才想起來,那是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矮小的中年人。
“我看八成是有把柄在何天成手上,才會冒險幫他毀滅證據,隻是頭回乾這種事,不太順手,犯了大錯。”史教授歎道“這古酒盜要是開了頭,是打不住的。”
史教授說這次發現的木酒海應該是建於清朝中期的貯酒廠,規格較大,一旦偷取後獲利,這就是個無底洞,隻會想著無限製地弄下去,直至東窗事發。
且不說龍爺會不會舉報他,他自己能不能停手都是個問題,遲早是要出事的。
“我一時善心倒倒害了自己,”龍爺苦笑道,突然掃向四周,沒發現金海的人“他呢?”
“怕元凶跑掉,一直在現場死盯著。”秦海說道“您要有個三長兩短,我看海哥會自損也要替您報仇,幸好您清醒過來了。”
“金海性情耿直,直來直去,愛恨分明,可惜過剛易折,好在經曆過周軍的事情後,他看淡了許多,如今處事已經算圓滑了。”龍爺提到金海,嘴角帶笑“他和我半個兒差不多。”
一名保鏢能得到這個評價,想必也是倍受信任了,秦海笑了笑“剛才海哥堵門那架勢,我以為他要把休息區給拆了,把所有人都拆了填肚子裡,真跟要吃人一樣。”
龍爺實在沒力氣說太多話,隻是笑了笑,方大維給秦海拋了個眼色,秦海才說道“龍爺,我這邊還有點事,我給您請了兩個護工,他們一會兒就過來。”
龍爺沒說話,史教授急了“有我在這裡,還請什麼護工,金海一會兒也會過來,浪費。”
史教授素來是個老學究風範,還是個節省的主,秦海請都請了,自然不會去退掉。
趙凝雪和史教授一直照顧到現在,看著臉色都有些疲累,金海一直耗在現場,精神處於緊繃狀態,又能好到哪去,請兩個護工再好不過。
等到護工過來,又等了半小時,金海終於趕來,看到蘇醒的龍爺,撲通跪倒在床頭,狠狠地磕了一個頭“龍爺,是我保護不力,您要有事,我怎麼向您的子女交代!”
龍爺罵了一聲臭小子,秦海趕緊伸手把他拉起來,交代了照顧龍爺的事宜,這才送史教授去休息,自己則和方大維、趙凝雪回到酒店,這折騰了一天,幾個人都餓得肚皮癟掉。
等回去衝完澡,也懶得出去覓食,叫了外賣到秦海和趙凝雪的房間,直接在酒店房間裡補充能量,回想今天發生的事,趙凝雪仍覺得像做夢一般。
她還記得龍爺被送進醫院時的緊迫情況,現在回想起來,身子骨才輕快起來,她隻是費解,那一根羽毛居然就能讓水有毒,匪夷所思。
等酒足飯飽,方大維才說那地圖已經破解,需要秦海和他一起走一趟,明天就得出發。
想到韓嘯,秦海低沉道“韓嘯和南啟……”
“我們監聽了韓嘯,他和南啟已經撕破了臉皮,他現在對南啟大為惱火,你放心,這邊自然有人盯著,況且韓嘯現在一改初衷,現在盯著自己老父親的蘭花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