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城官員和商賈勾結,買賣私鹽,又抬高物價,限製當地百姓和西蠻貨物流通。
大雲西邊是和北邊是一樣困苦的地方,北方在於大寒作物難生還,西邊在於地旱多而水少,黃沙漫天,也不太好種糧,但是西蠻的地勢卻也不錯,有草原和駿馬牛羊,兩國這些年保持著貿易流通,如今卻被月牙城的官商勾結,物價過高,百姓沒了活路才集體赴死,逼得朝廷派人下來徹查。
一次不成就兩次。
月牙城周邊死去不少百姓。
月牙城官員的賬簿裡寫著每年都賦稅不少上去,仔細一查,原來都送到戶部尚書大人的手裡去了。
再一查,還摸出吏部尚書大人的事來,原來月牙城的官是買來的,月牙城的銀兩也有一部分孝敬到吏部尚書大人的兜裡。
起先二位大人還在喊冤,直到人證物證都呈上大殿,太子殿下又派暗衛帶領太子親兵到戶部尚書大人府中的水池中搜出一個又一個壇子,裡麵裝著的全是真金白銀。
二位大人頓時泄氣倒地。
再加上損壞危江二橋和刺殺太子殿下等大罪,二位大人被判三日後問斬,本來府中府中老小也要跟著問斬,有人站出來說流放即可。
從前都是流放到北,北境最為艱苦,如今離親王妃在北境幾年後,那裡已經不適合流放了。
皇上以仁治天下,允了流放到西關。
如今的西關才是艱苦之地。
二位大人麵如死灰,被拖走前紛紛看向了趙相和大皇子,他們心裡都明白剛剛出來求情的大臣是大皇子的人,隨後趙相也加入求情之列,算是保全他們的家人。
司徒君注意到二位大人的目光,看了一眼大皇子和趙相,麵上毫無波瀾。
趙相在朝為官幾十年,哪裡是一下子就能搬倒的。
他不急。
何況這次月牙城一行,並不是沒有一點收獲。
司徒君見大皇子又朝某些官員使了眼色,不用猜都知道他們想做什麼。
“皇上……”
“父皇。”司徒君和大臣異口同聲。
皇上掃一眼,示意太子先說。
司徒君道“父皇,有罰就有賞,此次月牙城一行容四公子和聞小公子有大功,要賞。容四公子打小就愛在雲京城除暴安良,便封容四公子為禁衛軍校尉。”
“準。”
“聞小公子這些年辦過不少案子,封大理寺少卿。”
“準。”
“如今戶部尚書和吏部尚書一位空懸……”司徒君說著掃了一眼剛才出來的大臣,此刻臉色都變了,他微微勾唇,“如今戶部和吏部中也有勤勤懇懇之人,父皇順道提拔一二。”
許齡就是吏部侍郎,若是提吏部尚書,無非就是他和另一位侍郎中挑選一個。
他的兩眼放著光。
皇上點頭,點了兩名官員上來,沒有許齡。
許齡這人就和勤勤懇懇沾不上邊。
“此次危江橋修繕一事,工部的孫愛卿行事出色,工部正好缺一得力侍郎,孫卯即日起擢工部左侍郎。”
孫卯立馬上前“臣領旨謝恩!”
“修繕危江橋一事,三皇子……”皇上見三皇子在出神,盯著太子的腿在發呆,他蹙眉又喊一聲,“三皇子想要什麼賞賜?”
“父皇,兒臣不需要任何賞賜,兒臣隻是監工,並無什麼功績,再者兒臣身為皇子,為百姓謀福是兒臣該做的。”
一番話說到皇上心坎上,不過皇上還是要賞“你現在既不知要何賞,往後有了再來找朕要。”
“多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