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歌微笑一下,餘光瞟一下也沒見到阿端,有些不舍離開。
看來是打探不到什麼了。
“師兄是不是你把我的小寶藏起來了!”阿端突然生氣地竄出來。
許玉歌聽著熟悉的聲音,心頭一喜,回頭一看,果然是那名少女。
“你是誰?”阿端雙手叉腰,沒認出眼前的人。
“姑娘不認識我,我倒是認識姑娘馬背上的英姿。”許玉歌驚訝道,“姑娘方才叫容大公子,師兄?”
容城竹道“這是大皇子妃,姓許。”
一聽到是姓許,阿端的眉頭就皺起來,問她來做什麼,秧秧不在。
許玉歌已經得到一點阿端的線索,利索地離開。
她故意走得慢,一邊豎起耳朵聽後麵的動靜。
兩人似乎防備著她,什麼也沒說。
在她出了院子,裡麵又傳來一聲接一聲地咆哮。
“你把我小寶藏哪去了,藏哪去了!還回來!你對它做了什麼,我怎麼召喚都召喚不出來!你是不是弄死它了,是不是!”阿端的眼裡閃過驚恐,容城竹正好捕捉到。
見他沒說話,阿端氣得牙癢,抓住他的手臂,熟練地一口咬下去。
容城竹麵不改色,阿端也不鬆口。
更是她的一咬,容城竹的腦海中又閃過模糊的畫麵。
上次全是糊的,這次畫麵清晰一點,好像是在一家客棧。
“要想我把小寶還回去,你老實告訴我,你要成婚的消息傳出那日,我們到底是見了還是沒見?”
“沒有。”她還咬著手臂不鬆口,說話都是含糊的。
不過阿端也沒抬眸看人。
容城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鬆嘴。
阿端不得已仰起頭,嘴因為一直張著,有些流口水。
嘴唇也紅紅的。
容城竹盯著她的唇,似乎又想起什麼,依然是模糊不清的。
不過這張張大的嘴,他竟覺得應該往裡塞點什麼東西。
容城竹的眉頭越皺越緊,逐漸走神。
阿端趁機用力甩開他的手,嘴巴終於能歇息,然後抬手給他一巴掌。
巴掌的響聲讓外邊的梨玉都偷偷瞄過來。
“都說了沒有沒有沒有!師兄你是要刑訊逼供嗎?你見了誰你自己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這巴掌你活該,讓你把我的小寶藏起來。”阿端回頭瞪他,“要是小寶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她哼一聲,午膳也不吃,走了。
容城竹沒管臉上的巴掌印和那點疼痛,而是凝著阿端的背影,愈發迷茫起來。
“禮兒是誰?”他問。
阿端腳步一頓,眼睛微微睜大,師兄怎麼知道了?
“要你管!”
“反正是我很重要的人!”阿端始終背對著他,頓了頓又補充一句,“是我這輩子最最最重要的人!”
容城竹垂著的手指蜷了蜷,指尖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