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過進來,親眼見到,且那天在皇寺裡,本宮正辦著好事,她也闖了進來,親眼所見。”
“那除她之外,還有什麼人見到?”侍從問道。
太子想了一下,“還有那民女的母親,叫勞什子流月的,皇寺的僧人也知道,宜妃宮裡的兩個宮女知道,本宮身邊也有幾個人知道。”
侍從真沒想到太子會做出這種事情,這事一旦公開,都無需商議,直接可廢了。
他是銀亂宮闈,偷自己父親的妃子,大逆不道,哪裡還需要商議?最重要的是此事還被攝政王妃知道了,難怪,慕容桀今天會大張旗鼓召集百官和宗親,他是有實證啊。
“除此之外,還有嗎?”侍從問道。
太子擺擺手,“哪裡還有?沒了。”
今天偷血羚羊角的事情是萬不能說的,否則傳到母後的耳中,母後會恨死他的。
“那奴才先行告退!”侍從施禮,匆匆而去。
侍從回去把太子交代的事情告知太傅,太傅氣得臉都青了,“他不死也沒用了,身為太子,正事不做,淨乾這些男盜女娼的事情,外麵那多女人,為什麼偏偷到他父皇的頭上?這件事情萬不能公開,你馬上去一趟宜妃宮裡,讓她嚴防死守她那邊的人,一個字不可外泄,必要時候,把知情,人全部滅口。”
“那皇後娘娘那邊如何交代?”
“此事不能告知皇後娘娘,隻說是夏子安誣陷,若讓皇後知道,她必定會除掉宜妃,在這個節骨眼上,萬不能再出任何差錯。”太傅嚴聲吩咐後又壓低聲音交代了幾句,讓他轉告皇後。
“是!”
太傅深呼吸一口,他心裡明白,這是一場大戰了。
如果真的廢掉太子,他便無可扶植的人,沒有扶植的人,梁家的萬年大計也無從實施。
他心底再次咒罵,真是個廢物。
侍從們分頭行事,一人去了宜妃宮中,宜妃得知此事要被掀開,竟一點都不擔心,對侍從道“此事是無中生有,你告知太傅,不必緊張。”
侍從疑惑地看著宜妃,“娘娘,此事非同小可,攝政王妃是親眼所見的。”
“那又如何?她與本宮早有積怨,且她不喜太子,所以栽贓誣陷,說不過去嗎?”
“那娘娘屋中的人?”
宜妃嫵媚一笑,竟有說不出的風情和冷冽,“放心吧,本宮這裡的人,知道的都是死人。”
侍從心中一震,“是,那奴才告退。”
侍從走後,宜妃招來兩個貼身宮女,“你們出宮一趟,幫本宮去買些東西。”
“是!”貼身宮女道。
兩人剛出宮,宜妃便傳來侍衛,“跟上她們,帶到無人之地解決了。”
“是!”侍衛領命而去。
皇後那邊,先是有人來問明白情況,繼而便有侍從前來告知,“娘娘,攝政王那邊打算誣陷太子殿下與宜妃娘娘有私情,用這個大罪來廢黜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