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冷王悄醫妃!
阿離轉頭去問韓氏,“她是不是以前伺候我的菊兒?”
韓氏道“她怎麼會是菊兒?菊兒都嫁人了。”
阿離看著梁若玉,“你說呢?”
梁若玉道“自然不是菊兒,菊兒在乾州的時候便打發出去嫁人了,是母親親自給的恩典,本來家生丫頭隻能嫁給府中小廝,但是念在菊兒當年伺候你多年,便特意給了恩典讓她嫁出去的。”
阿離笑笑,眸光從兩人臉上移開,落在遠處的梁智遠臉上,“父親,你說呢?”
梁智遠已經是難堪至極,本來開脫了這個女子之後,打發出去就是,但是,事情沒想到還能牽扯到阿離身上去。
他知道韓氏和玉兒在撒謊,但是,這情有可原,若不是這樣,今天這婚事是沒辦法再舉行了。
但是,如果承認了阿離與此事有關,那麼,侯府那邊怕是不會再提親。不過,就算幫著阿離,侯府是否會存了懷疑之心,仍舊不娶阿離?若是這樣,是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須臾,腦子裡已經轉了千百個念頭,卻仍舊不知道怎麼取舍。
坐在他身旁的蘇青,在這個時候捏著瓷杯,淡淡地道“真是可笑,竟誣陷到本將的未婚妻身上去了。”
聽了蘇青的話,梁智遠惱怒地道“她不就是菊兒嗎?夫人,你仔細看看,雖說過去了五年,變化也不算大,仔細能人出來啊。”
此言一出,韓氏和梁若玉都震驚了。
她們兩人本是篤定梁智遠不會承認菊兒的身份,因為一點承認,梁錦的親事就得黃了。
他丟不起這臉啊!
但是,她們都不清楚梁智遠這個人,前程對於他來說,重於一切。
眾人都看著韓氏,梁智遠的話當然比韓氏更有信服力的。
韓氏心底都快抓狂了,但是卻不得不仔細端詳著菊兒,然後狐疑地道“看著還真有幾分相似,你是菊兒?”
梁若玉在菊兒回答之前搶先道“人是有幾分相似,但是,菊兒是在乾州出嫁了,怎麼會在刺州?你到底是誰?”
菊兒道“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菊兒,我叫若仙,是易素閣的姑娘。”
梁若玉看著阿離,“這就奇怪了,如果她是你之前的侍女,怎寧可承認自己是秦樓姑娘?”
眾人都覺得不可能,聽她們說菊兒是嫁人了的,既然是嫁人了,怎會說自己是秦樓姑娘?
梁智遠臉都黑了,他本以為自己發話,便是一錘定音,卻沒想到韓氏和梁若玉還在死死抗辯。
他隱隱意識到,今天這個婚宴,隱藏著許多他不知道的風波。
而這些風波,大有可能,會斷送了他的前程。想到這裡,他不顧眾人驚詫的眸光,走過去對月娘道“你既然說你和錦兒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此事本官會調查,若你虛言誣陷,本官會依照律例治你的罪,但是如果證實你所言非虛,本官自會為你做主,
這孩子,也絕不委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