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土地廟,從教黃皮子討封開始!
大黃很疑惑,發生了什麼事情?
之前不是說讓自己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彆出門嗎?
可大黃還是聽話的跑出去查看。
與此同時,土地廟不遠處一個亂石堆裡,兩隻又白又腫的身影偎依在一起瑟瑟發抖。
卻是兩隻身上落滿雪的黃鼠狼。
隻聽它倆“哢哢”的交流著
“哥……現在動手不……”
“凍手!”
過了一會兒……
“哥,你怎麼還不動手?”
“怎麼不凍手了,石頭都捏不住了。”
“哥……我凍得渾身都僵了……”
“俺也一樣……”
“哥……咱們是不是要凍死了……”
“抬頭!”
“抬頭乾什麼?”
“瞪著那邊。”
“哦,然後呢?”
“死也得瞪著它們!讓他們知道,咱們不服!”
“……”
“哥……我感覺有點飄……”
“俺也一樣……”
“哥……我聞著魚的味了……”
“俺也一樣……”
大黃抓著兩個家夥的頂瓜皮,拖死狗一樣拖回土地廟。
那兩個家夥又凍又餓,身子凍僵了一半,精神錯亂,出現幻覺了。
嶽川看著兩隻黃鼠狼,有點哭笑不得。
為了報仇,差點把命搭上。
而報仇的方式就是堅持不懈砸人家門窗,妥妥的小孩兒脾性。
“大黃,給它們一條魚吧。救命要緊。”
雖然不情不願,可嶽川發話了,大黃還是乖乖地向外走去。
連場大雪,外麵的溫度已經滴水成冰。
水罐裡的水早就變成冰坨,嶽川早早的提醒大黃把魚撈出來,掛在屋簷下。
大黃左看右看,挑挑揀揀之後,選了一條最瘦最小的魚。
“給,吃吧!”
那兩隻黃鼠狼循著味兒將食物抱住,然後一口啃了下去。
卻不想,凍得梆硬的魚硌住了牙,凍住了舌頭,兩隻黃鼠狼頓時嘰喳慘叫起來。
不過,食物的刺激讓它們迅速振奮起來,抱著魚就啃了起來。
很快,一條魚消失在兩隻黃鼠狼肚子裡,連骨頭都沒剩下。
嶽川這才問到“你們倆,能不能聽懂我的話?”
兩隻黃鼠狼“哢哢”叫著。
大黃翻譯道“它們說能。”
兩隻精怪雖然沒煉化橫骨,做不到口吐人言,但可以聽懂人言。
就像上輩子養的貓狗,雖然不會說話,但能聽明白主人的指令。
“好,既然如此,我就要問一下,你們倆連續多日來我這搗亂,究竟是怎麼想的?”
聽到這話,兩隻黃鼠狼頓時尷尬的低下頭。
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