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土地廟,從教黃皮子討封開始!
大黃有沒有打過虎不知道,但黃家真有三位打虎英雄。
那就是黃風嶺三兄弟。
黃勝男外出多日,四處聯絡。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再加上承包夥食,總算把黃鼠狼們一年一度的品評大會搬到土地廟。
方圓數百裡所有黃鼠狼精怪,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拖家帶口的往土地廟趕。
見到眾多雌性到來,黃家眾成員全都躁動起來。
機會啊,這可是好機會啊!
尤其是黃風嶺那三兄弟,合力扛著一截老虎尾巴,整天招搖過市,那叫一個風頭無兩。
老虎尾巴粗大,即便是風乾之後,依舊比黃鼠狼大腿粗。
一截尾巴扛在肩上,就像扛著根長棍。
三兄弟還風騷的在肩膀上一邊彆一根大紅花,搞得跟雙花紅棍似的。
人來了得安置。
嶽川尋了一處向陽的高坡,給這些黃家成員打洞。
雖然能建造磚瓦房,也能紙漿打印木板房,但這些野生的黃鼠狼還不習慣。
地洞,仍然是它們的最愛。
新來的黃鼠狼們每天都很新奇。
黃鼠狼雖然是群居生物,通常以家庭為單位聚居。
但家庭規模有限,十多隻二十隻了不起了,而且大都是一兩隻精怪帶著一群野獸成員生活。
土地廟這邊呢,直接一百多隻雄性黃鼠狼。
而且都是精怪。
且不說能不能聚集起這麼多黃鼠狼,單是食物的壓力就不是尋常家庭能負擔得起的。
可是黃鼠狼們見到土地廟的豬圈、雞舍、魚塘、農田。
看到糧倉裡堆積的麥子,以及芸草等各種作物的種子。
雌性黃鼠狼全都激動了。
原來土地廟的生活真的這麼好。
如此,黃勝男說的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啊。
就是不知道那些老頑固怎麼想。
這次來的黃鼠狼精怪有三百多。
青壯雄性不多,都是青壯雌性,以及年老的黃鼠狼。
老年雌性還好,老年雄性那叫一個千姿百態。
瞎眼的、斷爪的、瘸腿的,帶疤的反而是最正常的了。
這些老年雄性走路都顫顫巍巍,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下去。
但是年輕的黃鼠狼在它們麵前都畢恭畢敬。
無它,這些都是江湖上的老前輩。
打打殺殺一輩子還沒掛掉的。
每一個都是聲名赫赫。
不是運氣好八字硬,就是手段高技術硬。
黃鼠狼這塊由黃勝男招待,嶽川身為地主,也出麵接待了一下。
又是一場晚宴狂歡。
嶽川又殺了一隻羊,把選好的羊肉放到地下冰窖凍硬,片成羊肉卷端出來。
照例是銅鍋涮肉。
但是黃鼠狼們反應平平,反而一個個盯著燒雞眼睛發光。
看到這一幕,南郭合得意一笑,然後把整盤羊肉全包了。
然後就是酒水。
黃鼠狼們菜沒吃幾口,酒是不停地噸噸噸。
無論雌雄老少,對雞和酒是愛得深沉。
不像人類,能分成辣黨、不辣黨,甜黨、鹹黨,香菜黨、蒜末黨、花椒黨、薑絲黨……
嶽川很納悶,吃飯都吃不到一個鍋裡的人為什麼會被劃分到一個家庭中呢?
為什麼不是甜族、酸族、鹹族、苦族、辣族?
這樣的話,不是更容易處朋友、找對象,以後過日子也能減少矛盾。
要知道,人們生活中最大的矛盾就是
“今天吃什麼?”
“隨便!”
“能不能換一個?”
“我都說了隨便,還換什麼?不想吃就不吃!”
“隨便!”
餐廳角落裡,五隻小鬼饞得眼睛發綠。
“要不咱們隨便吃點得了。”
“我不想吃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