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土地廟,從教黃皮子討封開始!
又說了幾句,嶽川心中一動。
“好了,你們去準備吧,我先走一步!”
說完,嶽川原地消失。
隻剩君臣二人四目相對。
這種來無影、去無蹤,沒有任何靈氣波動的神通……
君臣二人是大開眼界。
他倆同時起身,向嶽川方才身處的位置行禮。
“我等,恭送河神大人!”
隨即,他們收起桌上的地圖。
這不僅僅是雲夢澤的地圖,還包括了周邊水域的脈絡。
如今吳國商船探索能極強,中原那邊的水網都摸得差不多了,楚國這邊因為特殊原因,相對有限。
現在好了,一清二楚。
闔閭問道“國相,你真的放下仇恨了?”
伍子胥沉默了一下。
“大王,之前我確實執著仇恨,因為我一無所有,我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又有什麼好怕的?可是現在……”
伍子胥指了指自己胸口,又指了指闔閭,再揮手指向外麵。
“我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也不再是一條命,我有在乎的人和事,也有在乎我的人和百姓。我沒有放下仇恨,但仇恨已經不再是我的全部。”
闔閭大為感動,“吳國,定不負國相,孤也不會!吳國大航海開啟,國相當居首功!今後,吳國當為國相建廟立祠,就連國相的父兄,也能一並享受香火。”
這……
伍子胥震驚了。
自己身為人臣,忠心不二,又立下諸多功勞,混一個祭祀是情理之中。
但自己的父親和兄長,生在楚國、長在楚國、死在楚國,葬在……
好像死無葬身之地吧。
總之一句話,父兄和吳國沒有半點關係,他們何德何能享受吳國祭祀?
吳國的子孫後代,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祭祀這兩個外人?
這一切都是愛屋及烏,又或者父憑子貴。
伍子胥本能的想推辭。
可是話到嘴邊,又變成“多謝大王”。
伍家已經被滅門了,逢年過節連個祭祀的人都沒有。
如果能得到吳國官方的祭祀,父兄在九泉之下也該含笑了。
為了讓父兄得到這種殊榮,伍子胥隻能更賣力的乾活,立下更多的功勞。
他現在不是為了一個人活著,而是為了三個人!
闔閭笑著說道“國相,雲夢澤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畢竟那邊你熟!孤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狠狠地撈錢,掏空楚國的家底!”
“大王放心,這也是臣最想做的事情!”
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那就從商場上得到。
伍子胥沒有放下屠刀,隻是從硬刀子變成了軟刀子。
另一邊。
丹陽河神廟的節目表演完畢,子申帶領族人們祭拜河神,為河神上香。
嶽川心念一動回到廟中,居高臨下看著黑壓壓的信徒們。
香火源源不斷流入。
丹陽人對發家致富的渴望太強烈了,而河神是他們唯一的財路。
如此一來,香火數量大,質量也高。
也滿意的享受了一會,隨即揮手打出一道光芒。
仿佛彩虹當空懸掛,河神廟前五光十色。
丹陽百姓全都抬起頭。
“啊!貝貝!”
“貝!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