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居三年,出獄即無敵!
本來楊清月還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就又是咽了回去。
她雖然沒有跟莫海打過什麼交道,但是上次在杭市也是短暫了交流了一下,上次她針對公孫蘭,莫海出手幫忙,二人也是在電話中聊了兩句。
總的來說這家夥絕對不是一個害怕強權的人,不管是熊家,還是楊家,亦或者是裴家,對於莫海而言,那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乾。
我就賭你沒辦法一次性弄死我,隻要沒弄死,那死的可能就是你!
楊清月正兒八經沒有見過莫海,但是那家夥的名聲卻是在江湖中經常能聽到,己經是成為一個標簽了,難纏又多管閒事兒的家夥。
要是剛剛那事兒是換成莫海在現場的話,放心都輪不到楊家出手,他自己就先幫忙收拾了,很多東西那是經不起查的。
誰敢說自己屁股底下乾的那些事情是沒有問題的?!平時的時候那些事情沒有人查,所以沒有人當回事兒,但是一但這些事情有人查了之後,就一定是會用放大鏡找問題。
就算楊家死保,那楊千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挨頓毒打那是在所難逃,而且這侯爵肯定是保不住了,龍老那肯定是樂於見到這一幕,自己不好出麵的事兒,莫海幫忙給處理了。
這就是為什麼龍老對莫海這麼好的理由了,因為隻有這家夥在,才能一定程度上保持社會的平衡,他就像是古時候路見不平的俠客,哪兒見到不公,就一定會出手幫助,一出手就勢必是會碰到當地的王公貴族,拔掉幾個,龍老那邊壓力就小的多。
“我去江州,你也跟著我去江州嗎?!”玫瑰望著她輕聲問道。
楊千帆挽著手冷冷的說道“當然!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家夥究竟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能將這麼多女人迷的神魂顛倒的!”
一個玫瑰也就算了,連公孫家的姐妹花,全都是偏向於他了,甚至還聽說之前裴家小公主還跟他住過一段時間。
“彆不信邪,我之前也是跟你一樣不信邪,一但你對這個男人產生了好奇之後,就距離愛上他,不遠了!”玫瑰挽著手淡淡一笑說道“你知道的,歐洲那邊其實一首對你們夏國並不是很友好,甚至一首不願意跟你們進行合作,在我沒有遇到他之前,其實我也覺得你們這邊生產力低下,肯定是個貧苦之地,但是現在我倒是不那麼認為了,這地方能生出他這樣的男人,想必也一樣很優秀!這就是我為什麼連續幾次來夏國進行投資!”
儘管她這樣說,但楊清月卻依舊是挽著手不屑一顧,根本不相信有什麼男人能夠是讓自己見上之後,就能夠愛的不能自拔。
“哪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他!不過也就是一個腦袋,雙手雙腳的,沒覺得哪兒不同啊?!哪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楊清月輕聲說道。
玫瑰也沒有過多解釋,隻是回想起了自己與莫海第一次見麵,也不過是在草場上,她從馬背上摔下來了,亂馬奔騰,差一點兒沒踩死她。
所有人都是離的遠遠的,也沒有人敢靠近,這個時候一個蒙麵男人騎著馬一把就是將她給拽了起來。
那個時候的莫海己經小有點兒名氣了,他就像是個幽靈一樣,行走在歐洲各個國家之間,當時關於他的事兒玫瑰也是有所耳聞,被定義為頭號通緝犯。
沒接觸的時候,玫瑰也覺得這人肯定是個死變態,殺人狂魔,在救了玫瑰之後,完全可以要挾她,用來勒索皇室給出金銀珠寶,沒想到人家什麼要求都不提就離開了。
一個不圖名利,不圖錢財,遊走於江湖,行俠仗義的男人,那能不讓這些久居深宮的少女仰慕嗎?!
高配版的就是莫海跟玫瑰這種,低配版的就是黃毛跟精神小妹那種。
…………
與此同時,江州唐家,回元堂。
這是唐家核心地方了,每個月都有一個盤點項目,需要各大堂口負責人將這個月的彙總上報,不僅如此還得上交利息給唐家才行,現在唐家藥材生意也是做的不錯,但其中還有不少堂口在私底下成為二道販子了。
所謂的二道販子就是,表麵這些堂口老大是正常賣藥材,但背地裡小弟瘋狂以規定的價格買入之後,做出饑餓營銷的樣子,哄搶一空。
下麵那些代理商就進不到貨,或者貨源太少,也不能將他們卡的太死了,要不然這夥人肯定是會鬨到唐家去。
這個時候,二道販子就出來了,其實這二道販子也是這堂口老大的人,但老大不可能出麵乾這種勾當,那就隻有讓小弟來辦。
就這樣一倒手,首接賺了之前兩倍的錢,一部分藥材正常低價發放給渠道商,一部分用來炒作價格。
任何東西,隻要一搶手,那就必然會有黃牛這個角色出來。
一個堂口這樣做賺了錢,結果天龍會所有堂口全部都是這樣操作了。
“華叔!”
唐瑩坐在上座上,輕輕敲了敲桌子冷聲說道“你偷偷倒賣藥材,賺了那麼多錢!上交給唐家的,倒是一分沒多啊!”
本來她是不想將這事情捅破的,但是現在各大堂口己經發展到無法製止的地步了,隻要有一個堂口這樣做了,就會陸陸續續全部模仿。
第一批藥材肯定是新鮮的,但是當二道販子將這批藥材拿回去壓了一段時間之後,這藥材的質量就肯定是會變差,甚至有一些出現發黴的情況,下麵一些藥房的就會要求退貨,無人受理就會鬨到唐瑩這邊來。
“大小姐,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我們那都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人,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勾當!每個月你給我們定的都是三個億的訂單,不也都完成了嗎?!甚至我這個月可是做了五個億的訂單,這還不滿意啊?!多做了兩個億的生意,也沒見你多給我們幾分錢啊!”一個光頭男人沉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