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子昂的話後,許多人都是興奮了起來,因為這等於表明了一個態度,那就是,以後隻要功勞足夠,那麼就能獲得更多。
“沒有得到晉升和嘉獎的弟兄也不要氣餒,並不是你們不夠勇敢,你們擊敗了最精銳的黑騎軍,沒有辜負我陳子昂的信任,你們是最優秀的士兵!”
“隻不過你們殺的敵人沒有他們多,所以這一次錯過的晉升和嘉獎,隻要你們下一次殺的比他們還多,立下的功勞比他們還大,他們有的,你們也會有!”
陳子昂指著那些立功受獎的軍官和部隊,朗聲的對其餘弟兄許諾。
陳子昂的話無疑讓每一名士兵都是摩拳擦掌準備大乾一場,因為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這些士兵們也想現在站在台上的那些軍官一樣,成為讓人敬仰的存在,享受那種榮譽,而這一切需要他們用實實在在的戰功去換取。
“現在在慶陽府還有人數眾多的敵人,你們說怎麼辦?!”陳子昂看到戰意昂揚的士兵們,大聲的問。
“殺光他們!”
“殺光他們!”
士兵們發出了衝天的呐喊聲,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飛過去,和王朝軍決戰了,用王朝軍的首級換取功勳了。
“好,現在我命令,兵發慶陽府!”
很快,在陳子昂的率領下,士氣高昂的清河軍部隊浩浩蕩蕩的再次開拔了。
相對於摩拳擦掌興奮不已的清河軍士兵們,降職為普通士兵的張豹心裡則是憋屈的緊。
他可是堂堂的副營將,現在驟然的降職成為了一名普通的士兵,讓他極其的不習慣。
降職成為了普通的士兵,連坐騎都沒了,張豹也隻能腰間掛著戰刀,和普通的士兵一起艱難的行軍。
夜間宿營的時候,張豹也不得不自己紮帳篷,可將他累得夠嗆。
而且饑腸轆轆的他沒有了熱騰騰的飯菜,隻能啃著乾硬的餅子,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跟著陳子昂出生入死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一次失誤就直接降為士兵,他實在是想不通,簡直就是過河拆橋嘛。
“張兄弟,可還習慣?”
當張豹啃著乾硬的餅子發惱騷的時候,幕僚長李七夜走了過來。
“我說幕僚長大人,怎麼,你也來嘲笑老子?”
看到笑吟吟的幕僚長李七夜,張豹扔掉了手裡的餅子,斜著眼睛陰陽怪氣的說。
“張兄弟說哪裡話,你可是將軍的左膀右臂,哪裡輪得到我來說三道四。”
“那你閒的沒事跑這裡來乾什麼?這可和你的身份不符啊。”
張豹現在心情很糟糕,說話也帶著一絲不耐煩。
李七夜倒也不在意無禮的張豹,笑著道“我隻是來傳話的,將軍要見你,請跟我走吧。”
“將軍要見我?”
張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己現在可是一個大頭兵,陳子昂見自己乾什麼。
“我現在就是一個大頭兵,將軍見我乾什麼?”張豹喪氣的說。
“我說張兄弟,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呢,真把自己當大頭兵了?”李七夜笑著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