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迅速的同這些冥火教教徒廝殺在一起,黑夜中血光飛濺,慘叫連連。
“翟大人,您沒事吧?”
兩名憲兵弟兄將被踹翻在地的翟文靜從地上攙扶了起來,關切的詢問。
“讓兩位兄弟見笑了,我沒事。”
翟文靜吐出了嘴裡的泥,揮揮手,示意自己沒事。
“翟大人,你跟在我們的後邊。”
這兩名憲兵看到翟文靜沒事,這才拎著刀殺入了戰團。
翟文靜剛才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可不敢再殺入戰團了。
當翟文靜拎著戰刀站在那裡,看到廝殺的眾人的時候,旁邊一名大腿挨了一刀的冥火教教徒一瘸一拐的,拎著刀撲向了翟文靜。
“娘的,傷兵也敢欺負我!”
看到這個一瘸一拐的冥火教教徒,翟文靜也是火了,不退反進,和這名冥火教的傷兵捉對廝殺在一起。
翟文靜的力量太弱,又不懂戰陣廝殺,雙方扭打在一起,可以說狼狽不堪。
好在這名冥火教教徒也是受傷了,加之流血讓他變得虛弱,所以雙方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
“死吧!”
雙方僵持了一陣後,翟文靜就被摁在了地上,好在他及時的摸到了一塊石頭,狠狠的朝著這名冥火教教徒的腦袋砸了下去。
翟文靜紅著眼睛不斷的砸著,石塊很快就染成了一片血紅,活生生的將這個冥火教的教徒給砸死了。
“呼——呼——”
翟文靜扔掉了滿是鮮血的石頭,看到已經宛如死豬一般不動彈的冥火教教徒,這才心有餘悸的喘著粗氣。
當翟文靜解決了一名冥火教的傷兵後,憲兵們已經將其餘的冥火教教徒斬殺的差不多了。
殘存的十多名冥火教教徒被憲兵們團團的圍住了,就像是一群狼圍住了一群野豬。
“放下武器投降,可以饒你們一命。”
看到這些手裡拎著戰刀,喘著粗氣的冥火教教徒,楚月冷冷的開口。
倘若不是看到這些人應該是冥火教的頭目的話,她早就下令斬殺了。
“舵主,怎麼辦?”
麵對這些麵色冰冷,戰力彪悍的清河軍憲兵,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
“教主會為我們報仇的!”
看到手下教徒麵露驚慌色,這名舵主反而臉上閃過了一抹釋然。
“冥神與我們同在!”
這名舵主眼底閃過了一抹瘋狂色,旋即戰刀突然向內,捅進了自己的胸膛。
看到這名冥火教的頭目竟然不突圍,反而要自儘,讓楚月和憲兵們也是沒有反應過來。
“冥神與我們同在!”
其餘的教徒們也都是紛紛的大喊著舉刀摸脖子,鮮血飆飛,一個個癱軟著倒地。
“看還有沒有活口!”
楚月也沒想到,這些冥火教教徒竟然都舉刀自儘,大大的出乎她的預料,她還想抓一個活口呢。
“調查使大人,都死了。”
幾名憲兵迅速的上前,可是這些人都已經死了,一個活口都沒了。
看到自己人寧願自儘也不願意落到清河軍的手裡,看到這一堆屍體,楚月的麵色也變得無比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