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黑騎軍騎兵們紛紛的大吼了起來,就像是宣泄般,目光不善的看向了那些新調來的禁衛軍軍官們。
禁衛軍軍官們依仗著自己是主帥嶽勁鬆的親信,他們調任黑騎軍後,忙著清洗,並沒有真正的了解和掌握這一支部隊。
現在麵對一雙雙憤怒的目光,看到那宛如森林一般的冰冷刀刃,他們也是後背發寒。
“你們乾什麼,反叛可是要誅九族”
一名禁衛軍的營將聽到黑騎軍騎兵此起彼伏的喊聲,邁步上前,大聲威脅他們。
“噗哧!”
可是這名營將的話還沒說完,一把鋒利的刀刃已經刺穿了他的胸膛。
他低頭看著自己胸膛冒出了刀劍,冷厲的麵龐滿是痛苦色,他沒有想到,前幾天這些還唯唯諾諾的黑騎軍騎兵,竟然敢真的動手。
“弟兄們,殺!”
這名率先動手的黑騎軍騎兵拔出了戰刀,禁衛軍的營將也從戰馬上栽落到了泥水裡。
“乾什麼!”
“啊!”
有了第一個人動手,周圍的黑騎軍騎兵再也沒有了顧及,紛紛的朝著周圍的禁衛軍軍官揮舞著刀刃。
在鮮血和慘叫聲中,前幾日還威風凜凜,負責肅清黑騎軍軍官的禁衛軍軍官,成為了眾矢之的,遭遇了圍攻,不斷的倒在血泊裡。
雷鳴看到黑騎軍騎兵們開始圍攻那些調任而來的禁衛軍軍官,他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奉命率領一個旗營的清河軍騎兵部隊過來牽製黑騎軍部隊,同時進行勸降策反。
因為他派回來的弟兄已經被清洗掉了,所以雷鳴的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他已經做好了策反勸降失敗的準備,他的這個旗營就得和這些曾經的袍澤刀兵相見了。
麵對這些沙場廝殺出來的黑騎軍老兵,雷鳴實在是沒有把握能擊敗他們。
好在禁衛軍欺壓黑騎軍太狠了,黑騎軍就像是一堆乾柴一般,現在有了火星,直接就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焰。
“雷大人,弟兄們從現在開始將聽從您的命令!”
黑騎軍騎兵自己動手肅清了欺壓他們的禁衛軍軍官後,他們迅速的派人出營,表示願意聽從雷鳴的指揮。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看到這名主動出來聯絡的黑騎軍騎兵,雷鳴高興的問。
“回稟大人,我叫譚鋒。”這名黑騎軍騎兵恭謹的道。
“譚鋒,傳我命令,讓弟兄們集結,我要講話!”
“諾!”
很快,近三萬黑騎軍騎兵部隊就集結了起來,而雷鳴也在一隊清河軍騎兵的護衛下,進入了黑騎軍的營地。
雷鳴本就是黑騎軍出身,而且在黑騎軍中雖不是人儘皆知,卻也大多聽聞過他。
看到雷鳴進入了營地,黑騎軍的騎兵們紛紛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讓雷鳴得以走到到了點將台。
在滂沱大雨中,雷鳴獨自的登上了點將台,在他的周圍,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黑騎軍的騎兵們,所有的目光全部都彙聚到了雷鳴的身上。
“所有營將以上的軍官到前邊來!”
雷鳴環視了一圈黑壓壓的黑騎軍騎兵後,這才開口。
雷鳴一連喊了三遍,黑騎軍騎兵們都是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反應。
“所有千人將以上軍官到前邊來!”
雷鳴又喊,可是依然沒有任何人上前。
“軍官呢,誰是軍官?”雷鳴大聲的問。
“雷大人,長官們,長官們都已經被殺了。”譚鋒看到疑惑不解的雷鳴,聲音哽咽的解釋道。
雷鳴雖然知道禁衛軍在對黑騎軍內部進行清洗,但是他沒有想到,竟然軍官層全部被清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