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勁鬆率部抵達了這裡,看到鎮安那用磚石堆砌的低矮城牆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雖說這僅僅是一個很小的城鎮,可是對於嶽勁鬆而言,卻比野地裡好的太多了。
“報,黑騎軍也撤過來了!”
當嶽勁鬆正在積極的調兵遣將,準備依托鎮安固守的時候,遠處一名遊騎飛奔來報。
“他們不去反擊賊軍,到這裡來乾什麼?!”
聽到黑騎軍的部隊沒有聽從自己的命令去反擊清河軍,反而也撤退到了這裡,讓嶽勁鬆大為不滿。
可是不滿歸不滿,黑騎軍的到來讓嶽勁鬆也底氣足了許多。
麵對清河軍的突襲,他們主動的放棄了營地,率領禁衛軍主力部隊撤了出來,可是依然損失慘重。
特彆是現在正在同清河軍陷入混戰的地方守備部隊,幾乎一個都沒撤出來。
現在黑騎軍能夠毫發無損的撤到這裡和他們彙合,他們無論是反擊還是防禦,都有了足夠的實力。
但是很顯然,嶽勁鬆高興的太早了,因為黑騎軍並不是撤到這裡和他們彙合的,而是來攻擊他們的。
雷鳴勸降了黑騎軍部隊後,火線提拔了一批在軍中素有威望的老兵,形成了新的指揮體係。
這些老兵全部都是從黑騎軍中提拔的,還有一些則是士兵們自己推舉的。
在完成了指揮體係的重建後,雷鳴沒有絲毫的耽擱,迅速的率領部隊越過了交戰的戰場,試圖迂回包抄禁衛軍。
因此當禁衛軍部隊剛撤到鎮安,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黑騎軍後腳就到了。
“弟兄們,殺啊,為死去的弟兄報仇!”
雷鳴這位第九旗團的副旗團長,看到遠處黑壓壓一片擁擠在一起的禁衛軍部隊,冷喝一聲,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報仇!”
“報仇!”
“報仇!”
刀劍出鞘的黑騎軍騎兵們殺氣騰騰,他們爆發出了震天的喊殺聲,宛如洪流一般,朝著禁衛軍席卷而去。
禁衛軍還以為是友軍來了,他們沒有絲毫的防備,麵對突然動手的黑騎軍,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距離黑騎軍最近的一支禁衛軍部隊正成群的躲避在大樹下,屋簷下躲雨。
他們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撤離,現在都還沒緩過神來,心有餘悸。
麵對黑騎軍突然舉起的刀劍,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直接被送去見了閻王爺。
“駙馬爺,黑騎軍反了,黑騎軍反了!”
看到黑騎軍的騎兵們縱橫馳騁,將禁衛軍士兵一個個撂翻在泥水裡的時候,有禁衛軍軍官震驚的大喊起來。
嶽勁鬆看到那些宛如地獄騎士一般追著禁衛軍殺的黑騎軍騎兵,也是麵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嶽勁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已經清理掉了黑騎軍的軍官層,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去接管黑騎軍,本以為已經掌控了黑騎軍。
但是沒有料到,黑騎軍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對他們自己人出手了。
禁衛軍剛從大營內狼狽不堪的撤出來,驚魂未定的他們又遭遇到了友軍黑騎軍的突然攻擊。
一係列的變故讓禁衛軍應接不暇,有禁衛軍士兵在揮舞著兵器和黑騎軍廝殺,還有禁衛軍在混亂中奔狼突兀的逃竄,嶽勁鬆這位主帥徹底的失去了對禁衛軍的控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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