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軍千人將滿臉的寒霜,親自的拎著戰刀衝到了秦山的跟前。
“鏗鏘!”
清河軍千人將和秦山的戰刀碰撞,千人將被戰刀上的反震之力震的蹭蹭的後退了好幾步。
秦山沒有想到一名名不見經傳的清河軍軍官竟然能夠擋住他的一刀,也是麵露凝重色。
“殺!”
秦山不敢戀戰,因為大批的清河軍已經從他們的身後撲了過來。
秦山拎著戰刀搶攻,清河軍的千人將自知不是對手,改為防禦的姿態,拖住了秦山。
清河軍千人將拖住了秦山,其餘的民軍士兵們雖然衝得凶猛,卻被清河軍步兵死死的擋住了。
片刻的功夫,大批的清河軍就殺到,腹背受敵的民軍士兵處境更加的艱難。
秦山雖驍勇,可是清河軍的整體實力也不弱,秦山他們始終難以脫身。
僅僅十多分鐘,秦山以及跟隨他突圍的四百餘親衛民軍的皆被斬了首級。
當秦山被清河軍步兵在山口斬殺的時候,在五裡外的一條水溝旁,秦家老三也死在了清河軍騎兵的圍殺中。
民軍各部隊兵敗如山倒,所有人都在爭相逃命,那些強征而來的青壯更是成批的投降。
跟隨民軍各將領逃亡的均為他們各自的親衛嫡係部隊,他們遭遇到了各路清河軍的截殺。
特彆是清河軍騎兵第九旗團投入了戰場,更是加速了民軍第二十兵團的敗亡,麵對來去如風的彪悍騎兵,許多試圖頑抗的民軍小部隊直接被團滅。
民軍唯一保持建製的是秦家老二秦雲麾下有五六千民軍老兵,他們當初跟著秦家橫掃江北行省各路起義軍,也算是身經百戰。
麵對清河軍的圍追堵截,他們硬生生的跟著秦雲殺出了一條血路,衝破了好幾層阻擊。
在經曆了連番的血戰後,秦雲麾下的民軍老兵也是損失慘重。
到了傍晚的時候,秦雲麾下的民軍老兵僅存五百餘人,各個戰甲透血。
可是當他們鑽出山林,逃到一條河邊的時候,好運氣也是到頭了。
“公子,北麵有賊軍騎兵!”
“南邊也有賊軍騎兵壓過來了!”
正當秦雲他們準備渡河的時候,殺氣騰騰的清河軍騎兵從幾個方向圍了過來。
“公子,我們現在該這麼辦?”
麵對那些彪悍的清河軍騎兵緩緩壓過來,民軍老兵們也是滿臉的絕望。
渾身是血的秦家二公子秦雲更是滿臉的悲憤色,難道真的是天要亡他秦家嗎?!
現在他們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陷入了絕境。
清河軍旗營長郭威端坐在馬背上,看著站在河邊的五百餘民軍殘部,也是感慨不已。
秦家也算是江北行省境內一等一的大族,不僅僅權勢滔天,而且富可敵國。
他們倘若是能夠認清形勢,不和清河軍作對的話,說不定能夠延續他們的榮華富貴。
可惜的是他們野心勃勃的想要踏著清河軍上位,以至於踢到了鐵板上,現在全軍覆沒。
可以想象的到,秦家經曆了這麼一次慘敗,秦家也算是完蛋了。
畢竟他們強盛的時候驕橫囂張,連總督都得看他們的臉色,自然是得罪了不少人。
現在隨著他們的慘敗,不需清河軍動手,那些他們曾經得罪的人,也會對他們群起而攻之。
“殺!”
秦雲身為秦家的人,倒頗有骨氣,沒有卑躬屈膝的投降,反而率領五百殘部同清河軍血戰。
可是他們麵對的是身經百戰的清河軍騎兵,河邊的戰鬥幾乎是呈一邊倒的屠戮。
清河軍騎兵僅僅一個衝鋒,五百民軍老兵就死傷殆儘,秦雲也死於混戰之中。
“他們寧死不降也算是有種,將他們收斂掩埋了吧。”
戰鬥結束後,旗營長郭威看到遍地的民軍屍骸,下令讓他們入土為安。
至此,民軍第二十兵團出征征討清河軍的近二十萬大軍,除了滯留在安陵和橫川的守軍外,幾乎全軍覆沒,可以說遭遇到了前所未有之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