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統領楊昊一向崇尚的都是暴力解決問題,所以對於幕僚長吳峰勸降失敗早有預料。
“擂鼓,進攻——”
看到勸降的軍官策馬而回,他高舉的右手向下一揮,二十麵牛皮大鼓就擂響了。
“咚!”
沉悶的戰鼓聲宛如悶雷一般震得人心臟發顫,號角聲也緊跟著響了起來。
隻見楊昊身旁的掌旗官揮舞著令旗,布置在一線的一萬叛軍士兵頓時鼓噪了起來。
“進攻!”
統帥這一萬叛軍的一名叛軍的參將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戰刀,猛地向前一揮。
一萬叛軍宛如開閘的洪水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勢,撲向了平永府的西城牆。
一萬叛軍宛如波浪一般洶湧向前,他們張牙舞爪的叫囂著,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
無數的雲梯,撞城木也脅裹在洶湧的隊伍中,迅速的逼近平永府。
“弓弩準備!”
在旗團長王虎的吼聲中,已經裝上了弩箭的弓弩紛紛的推到了城垛前,銳利的弩箭對準了城外洶湧而來的叛軍人潮。
“發射!”
在撕裂空氣的嘯聲中,床弩和八角牛弩率先的露出了鋒利的麵容。
喧囂的叛軍壓根就沒聽到這箭矢撕裂空氣的嘯音,然後他們就看到他們的同伴像是遭遇了重錘一般,身軀以扭曲的姿態倒飛了回去。
當他們的同伴重重的落地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他們的胸膛已經被穿透了一個巨大的血窟窿。
強勁的箭矢穿透了叛軍的身軀,然後又穿透了第二名,第三名叛軍
箭矢在叛軍的衝鋒隊伍中掀起了一片血霧,在箭矢所經之路上,叛軍的士兵身軀就像是紙糊的一般,被撕裂,貫穿,然後了無生機的撲倒在地。
當強勁的弩箭在一名叛軍的身軀內停留下來的時候,看到那小臂粗的弩箭,叛軍士兵們也是勃然色變。
可是很快第二波呼嘯聲緊隨而至,箭矢在叛軍的隊伍中橫衝直撞,又梨出了幾條血帶。
“衝,衝上去!”
叛軍的軍官也從驚駭中恢複了過來,猙獰的臉上閃過了瘋狂色,大聲的怒吼著。
剛才讓強勁弩箭打擊的略顯混亂的隊伍,很快就叫囂著越過了那些同伴的屍體,再次大踏步的向前衝。
看到那幾乎沒有受到阻滯的叛軍隊伍,旗團長王虎也是忍不住的搖搖頭。
這些床弩和八角牛弩的威力的確很大,可是數量太少了,威懾力十足,麵對洶湧的人潮,還得靠那些單兵弩。
兩千手持單兵弩的弓兵弟兄紛紛的上前,隨著發射的命令,他們迅速的扣動了扳機。
一排弩箭急速飛掠而出,叛軍的前排隊伍頓時人仰馬翻,倒下了一大片。
可是後邊的叛軍抬著雲梯,揮舞著刀劍,又迅速的越過他們向前。
“咻咻咻——”
又是一排弩箭過去,又一片叛軍倒在了血泊中,後邊的迅速的補了上去。
城頭的清河軍弓兵機械般的上弩箭,發射,城外的叛軍很快就死傷一片了。
在軍官的催促下,雖然他們依然潛伏後續的往前衝,可是越是靠近城牆,傷亡也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