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著臉的劉岩覺得有這個可能,盯著斥候輕騎問。
“大約三四千人,天蒙蒙亮的時候偷襲的府城。”
“我們中計了!”
劉岩聽到攻陷雙水府的清河軍有三四千人,也是一怕大腿,知道他又被杜小牛戲耍了。
感情他們在山裡追剿的隻不過是清河軍的小部隊,人家主力反而繞到了他們的背後。
“大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殺回雙水府,我要杜小牛的腦袋!”劉岩義憤填膺的吼道。
身為堂堂的禁衛軍將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給戲弄,饒是劉岩心性沉穩,此刻也是忍不住的爆發了。
“你留下守住山口,防止他們再次的竄入大山!”
這一次劉岩也是學乖了,他知道一旦讓杜小牛他們逃進山裡,到時候又是放虎歸山。
所以他要在山外解決掉杜小牛,他有這麼多的軍隊,就不信消滅不了這一股叛軍。
在嘹亮的號角聲中,西山山口的禁衛軍部隊緊急的集合,在劉岩的率領下,直奔雙水府而去。
當他們氣勢洶洶的殺回雙水府,準備和杜小牛的部隊廝殺一場,將其消滅的時候,卻發現撲了一個空。
杜小牛那是深刻的領悟了大帥陳子昂的敵後運動戰的戰法,壓根就不和禁衛軍硬碰硬。
在偷襲攻陷了雙水府後,杜小牛他們將禁衛軍儲存在這裡的糧秣輜重一把火給燒了個乾淨。
與此同時,在城門處也是掛了一排鮮血淋漓的首級,那都是一些雙水府提督以及那些對清河軍充滿敵意的鄉紳財主的。
看到城頭上掛著的那一排首級,回到這裡的禁衛軍征東將軍劉岩也是氣的幾乎要吐血。
“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那杜小牛給我找出來,我要將他剝皮抽筋,以泄我心頭之恨!”
禁衛軍征東將軍的憤怒,那後果也是相當嚴重的,匹夫一怒血濺三尺,而大將軍發怒,必定是要血流成河的。
殺氣騰騰的禁衛軍派出了大量的搜索部隊,搜尋杜小牛等人的下落。
可是杜小牛他們對這裡熟悉無比,又殺了一批人,狠狠的震懾了不少當地的鄉紳,所以壓根就沒有人再敢給禁衛軍帶路報信了。
而百姓遭遇到了禁衛軍的搶掠自然也對禁衛軍充滿了敵意,也不願意和禁衛軍接觸。
禁衛軍就像是聾子瞎子一般,雖然在四處搜索,實際上杜小牛就藏匿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他們壓根不知道。
第三天中午的時候,一名斥候輕騎匆匆的到了劉岩臨時居住的莊園內。
“可是有那杜小牛的消息了?”
看到斥候輕騎後,心裡一直憋著火的劉岩急忙問。
“大將軍,不是杜小牛,是賊軍騎兵,好多賊軍騎兵已經進入了雙水府境內。”這名斥候輕騎焦急的道。
“什麼,賊軍騎兵?”
“鋪天蓋地,至少有五六萬。”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此事還有誰知道?”
“我第一時間向大將軍報告,還沒告訴其他人。”
“好,好,嚴格保密。”
劉岩旋即喚來了兩名親衛,將這名報信的斥候輕騎給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