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又留下了禁衛軍萬勝的紙條,無論是為了挑釁他們,還是故意的暴露的,這都說明這一股敵人的身份不簡單。
“速速將情況彙報給陛下。”
鎮東軍將軍一時間也是難以判斷李長青他們的身份,因此他決定將情況上報,讓皇帝陛下去頭疼吧。
“原地休整,派出斥候輕騎查探這一股敵人的下落。”
先是鎮東軍二公子被殺,總督大人被殺,現在又是汾河府被襲擊,提督被殺,數百豪門大戶被劫掠,一旦消息傳開,蘭滄行省必定是人人自危。
鎮東軍將軍也是感覺到頗為頭疼,怎麼突然就冒出來這麼一股凶悍的賊軍呢。
當鎮東軍因為李長青他們的身份而感覺到困惑的時候,李長青他們已經安然的脫身,在一處水草豐茂的山坳裡休整。
他們洗劫了汾河府,斬殺了大量的敵人後,也是獲得了大量的補給。
挺進縱隊的指揮官李長青知道,他故意留下的禁衛軍第二十一兵團萬勝的紙條並不是為了栽贓陷害禁衛軍,而是混淆視聽而已。
畢竟他隻是留下了這麼一個小紙條,可是叛軍要去核實分析判斷,卻需要大量的時間,這就會消耗掉他們大量的精力。
可能他們最終發現這是一個騙局,可是一來二去,至少在短時間內,讓他們的注意力會被分散,判斷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畢竟有時間故意的放出去的一些假消息,假的情報,也是一種混淆敵人的戰略戰術。
李長青他們這幾日一直在牽著鎮東軍的鼻子在走,他們也始終掌握著戰場的主動權。
“鎮東軍停留在了汾河府,在四處尋找我們的蹤跡呢,不過他們的兵力並沒有增加,好像旗號並沒有變化。”
鎮東軍在搜尋清河軍李長青他們下落的時候,李長青他們也在暗中窺覬著鎮東軍部隊。
“看來汾河一線的敵人並沒有被調動起來,我們得再鬨大一些。”
挺進縱隊的指揮官李長青發現他們攻陷了汾河府,並沒有調動汾河一線布防的敵人,他在有些沮喪的同時,眼中也是閃耀著瘋狂的神色。
“攻打蘭滄行省首府?”幕僚長周寒問。
李長青點了點頭“我們在蘭滄行省動靜鬨得越大越好,隻要將水攪渾了,咱們才有機會渾水摸魚。”
“好,那咱們就去打蘭滄行省首府。”
幕僚長周寒也是一個藝高人膽大的主,在略微的思襯後,就同意了李長青的意見。
他們這一處隱蔽的山坳中好好的休整了一宿,補充了體力後,第二天就打出了禁衛軍第二十一兵團的旗幟,大搖大擺的撲向了蘭滄行省的首府。
“什麼,怎麼朝著行省首府去了?”
當汾河府的鎮東軍將軍聽到斥候輕騎的報告後,差一點驚掉了下巴。
他現在是徹底的糊塗了,不知道這一股突然冒出來的敵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行省總督被殺大不了換一個總督,汾河府淪陷,也僅僅是汾河地區產生恐慌而已。
可是行省首府卻不一樣,那可是有著重要的戰略地位,無數的達官顯貴也住在行省首府。
一旦行省首府被攻陷的話,那就等於是將天給捅了一個窟窿。
因此在得知李長青他們奔著行省首府去了的時候,鎮東軍將軍也是徹底的急眼了。
“命令沿途城鎮層層阻擊敵人,周圍地區的部隊都給我緊急的馳援行省首府,務必擋住賊軍!”
蘭滄行省首府可是大後方,要是這個地方丟了,不僅僅是蘭滄行省百姓恐慌,還會動搖前線的軍心的,鎮東軍將軍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