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軍的打擊那是一個接著一個,城頭濃煙彌漫,城內也是燃燒起了熊熊的大火,密集的箭矢又緊跟著覆蓋而去。
清河軍已經研發了十多種不同類型的箭矢,粗細不一,射程遠近不一,特彆是那些箭櫃,一次性能夠發射上百支箭矢,簡直就是戰場上的收割機。
好在這種箭櫃不適合攻城,所以這次朝著城頭射擊的箭矢都是一些強弓勁弩。
在滾滾的濃煙中嗆得直咳嗽,看不清楚周圍情況的禁衛軍士兵跌跌撞撞的跑著。
不斷有長長的箭矢突然的出現,將他們身軀穿一個窟窿,然後他們踉蹌著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前進!”
清河軍的遠程部隊對慶城府的守軍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後,清河軍近衛第二十六旗團兩萬步兵,在軍官的率領下,手持刀盾,宛如浪潮一般,洶湧向前。
清河軍步兵們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逼近城牆,不斷有箭矢,石彈,火油彈從他們的頭頂掠過,到處都是呼嘯聲,他們緊繃著臉,緊攥著手裡的兵器,準備和敵人近戰廝殺。
陳子昂雖然在不斷的研發裝備,不斷的試圖碾壓敵人,以減少他們自身的傷亡。
可是陳子昂依然要求每一名清河軍的弟兄,都必須有近戰搏殺的勇氣,麵對撲到跟前的敵人,敢於打白刃戰。
近衛第二十六旗團在無數遠程武器的掩護下,他們將要負責攻入城內,徹底的占領這一座城市,這是他們組建以來,接受到的第一個軍令。
所以近衛第二十六旗團從上到下都是憋著一口氣,想要完美的完成任務,而不是淪為友軍嘴裡的笑柄。
城頭的禁衛軍的確是準備了大量的雷石滾木以及箭矢,投石機等防禦兵器。
可是現在在清河軍遠程部隊的壓製下,他們自顧不暇,大多數的武器裝備壓根就沒發揮出應該有的功能。
“停!”
近衛第二十六旗團昂首闊步到了慶城府一箭之地外後,旗團長一聲令下,隊伍轟然停下。
無數的盾牌豎起,兩萬多弟兄動作整齊劃一,仿佛是一個模型子刻出來的一般。
“上!”
幾隊清河軍的弟兄越眾而出,他們一手舉著盾牌,一手攥著一顆天雷,迅速的朝著城門撲去。
城頭的禁衛軍有箭矢落在了他們的周圍,有清河軍的弟兄倒地,旋即又有人衝出去,撿起掉落的天雷,繼續的向前。
這些弟兄很快就奔到了城門處,將這些天雷堆放在了城門口後,迅速的撤離了。
最後的兩名清河軍的弟兄掏出了火折子,點燃了天雷的引線,引線頓時滋滋的冒著青煙,迅速的燃燒了起來。
“跑!”
這兩名弟兄看到點燃了引線後,旋即就像是見了鬼一般,轉身拔腿就跑。
他們剛跑到安全的距離,隻聽到他們的身後傳來的轟隆的巨響,一時間地動山搖,爆炸的衝擊波將他們也狠狠的撞翻在地。
慶城府的東門騰起了巨大的蘑菇雲,無數的煙塵翻騰著直衝雲霄。
而那些炸飛的木頭,磚石在強勁衝擊波的作用下,朝著四麵八方飛濺。
靠近城門附近的數百名禁衛軍士兵被爆炸所吞沒,全部被炸成了殘缺不全的血肉,混雜在了泥塵裡。
那轟隆的巨響宛如天罰一般,饒是清河軍近衛第二十六旗團的弟兄早已經得到了命令,讓他們堵住耳朵,盾牌護住前方,可是那驚天動地的轟鳴爆炸,還是有人嚇得尿了褲子。
整個慶城府仿佛都在猛烈的爆炸中震顫著,無數的民房也都被飛濺的磚石砸出了密密麻麻的窟窿。
好在這一帶的百姓能跑的早就跑了,沒跑的也被駐紮在當地的禁衛軍欺負跑了,所以城內的百姓不多。
當硝煙散去後,慶城府的東城門直接消失不見了,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豁口,周圍散落著廢墟般的磚石和殘肢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