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帳王庭方圓百裡的地方草場就這麼多,所以無法養活那麼多的人口,所以巔峰時候也不超過十萬人。
因此草原上的各個部落也都是零星的分布在遼闊的地域內,因為周圍沒有彆的部落,他們的牛羊才能得到充足的養料。
金帳王庭周圍常年駐紮著一支精銳的騎兵部隊,作為拱衛王庭的守衛力量。
因為天寒地凍的,金帳大汗也在自己的王庭內整日過著飲酒作樂的日子,也是逍遙自在。
可是當聽到手下稟報,右賢王麾下的一名千騎長冒著風雪回來求援後,金帳汗王也是滿腹的疑惑,決定召見親自詢問一番。
金帳汗王居住的帳篷外邊都是裹了厚厚的好幾層的毛皮,足以抵禦呼嘯的北風。
而且大帳內還燃燒著熊熊的烈焰,讓整個大帳內溫暖如春,與外邊宛如兩個世界一般。
“千騎長那蘇圖拜見偉大的汗王——”
千騎長那蘇圖被帶到了金帳汗王的帳篷,看到了高高的坐在首位,滿臉威嚴的金帳汗王,也是恭恭敬敬的行禮。
“那蘇圖,將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一的說給我聽,越詳細越好。”
金帳汗王的話說完後,坐在兩側的那些金帳重臣將領們也都將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千騎長那蘇圖。
“遵命。”
千騎長那蘇圖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將右賢王被清河軍擊敗斬殺,清河軍大舉進攻他們的占領區,他們被逐個擊破的事情一一道來。
“右賢王殿下麾下有四十萬精銳的勇士,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敗給那個陳子昂?”
“那個陳子昂難道有三頭六臂不成?”
“為何現在才將消息傳過來?”
千騎長那蘇圖說完後,金帳內的草原貴族們也都是議論紛紛,對於他的話充滿了懷疑。
畢竟四十萬狼騎可是一股相當強悍的力量,而且先前右賢王他們勢如破竹也說明了這一點,可是現在怎麼就敗了呢。
那蘇圖麵對這些貴族重臣的質問,也隻能將自己所知道的進行解釋。
“該死!”
“這個陳子昂是我草原的敵人,以後必定要他血債血償!”
很快他們就知道,那蘇圖所說的並不是假話,而是真的的時候,他們一個個也是勃然大怒。
他們一向都是欺負彆人,什麼時候被彆人欺負過,所以想到四十萬狼騎覆滅,右賢王身亡,他們就感覺像是自己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一般,憤怒異常。
金帳汗王的麵色同樣是不好看,因為右賢王死了就死了吧,竟然還折損了他四十萬草原兒郎,這簡直就是罪不可赦。
雖然他們號稱有百萬的控弦之兵,那是算上了各部落幾乎所有的男丁在內的。
因為他們幾乎就是全民皆兵的一個狀態,可是一下子折損了四十萬,各部落這一次也是元氣大傷。
之所以消息如此滯後的才傳遞到金帳王庭,除了右賢王死了,那些他任命的行省鎮守使各自為戰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右賢王一手促成的。
那就是右賢王占領了遠東六七個行省的遼闊地區後,擁有了大量的人口和財富,自立的野心也是暴露了出來。
所以右賢王對金帳王庭也開始有了一些防範措施,控製了聯絡渠道,對金帳王庭的一些彙報也是隱瞞了不少,甚至故意的放出一些虛假消息以為自己的積蓄實力爭取時間。
可是右賢王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刻意的封鎖占領區和金帳王庭的消息渠道,反而讓他們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而金帳王庭那邊卻不知道。
加之現在天寒地凍的路途遙遠,又有清河軍的斥候遊騎活動封鎖邊境,讓遠東境內各自為戰的狼騎兵更難以將消息傳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