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點算什麼,老子最高記錄一口氣喝了107斤,而且中途還沒撒尿!”
“臥槽,你這什麼內臟構造啊?”
就這樣,一行三人,回了千武宗。
……
“督公,您這麼做,真的值得嗎?就為了氣氣楚飛黃。
把東廠調配權分給了他,鐵鷹營也因此必須駐紮千民城,這代價也太大了?”
騎著馬,走在荒野上。
展小春儘著下屬的責任,出了城,還要繼續送曹魏延二十裡才能回去。
曹魏延悠哉哉的,腦袋隨著胯下馬兒踱步,有節奏的晃動著。
他的表情非但沒有剛離開宴席時的怒氣,反而滿臉的得意。
“小春啊,本督帶你多久了?”
展小春連忙低頭道“回督公,自小的淨身開始,一直跟著督公!”
“那看來你還學的不夠多啊。”
曹魏延愜意的眯著眼,說道“那楚飛黃…跟本督是同類人啊。”
展小春一愣,旋即大驚失色“什麼?楚飛黃也是太監?”
曹魏延“。”
“小春啊,本督讓東廠加入千武宗,短期看是便宜了那個楚飛黃。
但做人目光要長遠!
雖然我們東廠會接受他們調配,但我把鐵鷹營安插過去,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機會?督主,您的意思是…”
展小春突然明白了什麼。
曹魏延冷笑道“沒錯!千武宗的武林盟主,可是能繼承尚方寶劍的!
而競選武林盟主的競選大會,每八年一次!隻有千武宗內部成員才能參與!
小春,本督要你參加這次的千武大會,鞏固在千武宗內的地位。
然後,接下來三年,你隻管在千武宗裡打好關係網,讓各大派放鬆警惕。
三年後盟主競選,本督要我的人,坐上那盟主的位置。”
曹魏延眼中綻放精光。
聽到這裡,展小春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如今曹魏延看似讓楚飛黃白嫖了東廠資源。
實際上,是盯著三年後的盟主競選!
目光何等長遠。
吞並一個組織,絕不是靠打下來的。
打,就意味著利益損耗。
就像戰爭一樣,戰爭也是一種外交手段,但戰爭是所有外交中效益最差的。
一個合格的掌權者,永遠考慮的是如何利益最大化。
打下千武宗,再將之吞並是最愚蠢的行為。
從內部侵蝕,方為王道。
隻要自己的人當上盟主,那麼這三年來浪費的資源,本質上就成了左手換右手。
楚飛黃無論把千武宗發展的多壯大。
三年後盟主落入我東廠之手,他的努力,不就都成了給我東廠做的嫁衣嗎?
“督主神機妙算,屬下佩服!”展小春一邊敬佩著曹魏延目光長遠,一邊拱手誇讚。
曹魏延很是受用的笑著點點頭。
“嗯,知道就好,好了,你也彆送了,記住,這三年裡,你儘量不要跟人起矛盾,多跟楚飛黃和各大派的人打好關係,懂嗎?”
“屬下明白!”
“千武大會彆忘了參加,雖然是小打小鬨,但好好表現,不要爭頭籌,爭個三四名,可以讓各大派對你產生好感。”
“是!”
……
“唔…阿!”
寢室裡,柳姿凝香肩微露,可以看到,肩膀近鎖骨處,赫然插著一根牙簽。
“柳…柳姐姐,你忍著點。”
“嗯,動手吧。”
柳姿凝此刻疼的汗如雨下,咬著毛巾,背過頭去。
小玉見狀,也不忍心她再受苦。
一狠心,用鉗子將整根牙簽拔了出來,急忙在血滲出來之前,將金瘡藥給她貼上。
柳姿凝悶哼一聲,臉色這才有所好轉。
此刻她疼的已是連毛巾都咬不動了。
“這傷是誰打的呀?”
小玉看著手中的牙簽,心疼的問道。
牙簽已被血浸透。
明明是一根很普通的牙簽,力道卻出奇的大而精準,幾乎整根都打入了肩膀裡。
想到剛才,那八城無敵恐怖的真氣和殺意。
柳姿凝不禁冷汗直流。
那是可以和君無笑叔叔抗衡的高手。
幸好對方隻是出於警告,沒有深追。
要不然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用這支牙簽打穿我的心臟。
“沒事,姐姐隻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而已,今天的事,不要跟盟主說。”
小玉也是今天白天才和柳姿凝碰麵。
小時候在點蒼派,兩人是很要好的玩伴。
如今各自背負使命,在這千武宗相聚,卻立刻看到了對方受傷的樣子。
看著柔弱的柳姿凝疼的直哆嗦,小玉抿著嘴,一言不發。
如果…
這個世界沒有這麼多爭權奪利,該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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