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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吾衛!
車夫瑟瑟發抖,嘴裡恐懼的冒出這四個字。
金吾衛……許靜一驚,沒想到出來辦理一個戶籍,竟然遇到了令人聞風喪膽的金吾衛,怪不得氣勢那麼恐怖。
這些人手上的沾的人命肯定不會少。
金吾衛是負責皇帝大臣警衛﹑儀仗以及僥循京師﹑掌管治安的護衛軍,還兼處理和抓捕貪贓枉法的貪官等。
是所有官員的噩夢。
每次金吾衛出動必有大事發生。
據說現任金吾衛的統領是定國公府最不受重視的嫡長子——衛西陵,生母早逝,繼母佛口蛇心,這位嫡長子忍辱負重,艱難長大,性格扭曲,不知怎麼成了金吾衛的一員,手段狠辣,六親不認,冷酷無情,殺人如麻,一路爬上了金吾衛統領的位置。
然後將所有欺淩過他的人殺了,手段極為殘忍。
尤其是那個繼母,死狀最慘。
大家說起這位金吾衛統領的時候,都避之唯恐不及。
許靜沒有什麼想法,金吾衛統領如何,她不予置評,隻覺得那個俊美青年眼神很恐怖。
作為備受矚目的天才藥師,許靜曾和星際軍隊接觸過,他們身上煞氣雖重,但內心光明,給人一種信賴和安全可靠的感覺。
不像那個俊美青年,陰暗冷酷,宛若毒蛇,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女子想要靠近他,需要極大的勇氣。
可能是那一眼印象太過深刻,許靜不自覺的將那個俊美陰沉的青年記了在心底。
看著金吾衛浩浩蕩蕩的狂奔而過,待他們走遠後,車夫才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這次出動,不知又有多少人遭殃。
不過都跟他們這些底層的老百姓無關。
“小姐,請上車。”車夫很快整理好心情,恭敬的說道。
許靜點點頭,拉過被驚嚇到的倚翠,上了馬車。
“這位大爺,能說一些金吾衛的事嗎?”許靜難得好奇的問道。
車夫聞言,一邊趕車一邊說起了金吾衛的事跡。
倚翠漸漸的回了神,豎起耳朵聽車夫說話。
“原來剛才那個領頭的人是金吾衛統領……”
許靜驚訝之餘又覺得理所當然。
那個俊美陰鬱的青年身上的氣息太過恐怖陰暗,和他身份和手段十分相符。
許靜在這裡聽車夫說金吾衛的事跡,那一頭走遠的金吾衛人馬也說起了她。
金吾衛的統領——那個陰鬱狠戾的青年衛西陵在即將抵達目的地的時候,突然回頭跟他的副手——李銘說了一句。
“李銘,去查查那個站在戶部門口的女子,我要她的全部資料。”
會是她嗎?
麵無表情的衛西陵心底不自覺的升起了一絲期盼,他扯了扯嘴角,卻發現自己已經不會笑了。
又變回了麵癱的模樣。
“老大,你不會看上那個女子了吧?”李銘驚悚的問,聲音忍不住拔高了一些,周圍的金吾衛都聽見了,齊刷刷的看向他們的副手和老大。
衛西陵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
“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金吾衛全體噤聲。
此次,他們到一個正四品官員的府邸抓人抄家,罪名是濫殺無辜,貪贓枉法,魚肉百姓。
這是金吾衛經常乾的事,業務十分熟練,不到一個時辰,事情就處理完畢。
該殺的殺,該下大獄的下大獄。
整個京城一片風聲鶴唳,生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一切就緒,衛西陵回到府邸,收到了副手送上來的資料。
資料很少,卻記錄了許靜不少事,連倚翠找中人看宅子的事都在上麵。
看到卷首上熟悉的名字。
衛西陵的心一顫,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紙上那個名字——許靜。
翻閱完所有的資料,衛西陵死死的攥緊手中的資料,眼底一片猙獰。
原來是被休棄了嗎?
“李銘,找個由頭將西街十六號那座宅院半賣半送到許靜手上。”衛西陵麵無表情的的開口,聲音冷冰冰的,隻有眼睛才流露出一絲溫情。
李銘一驚,驚疑不定的看向他家老大。
老大不會吃錯藥了吧?
“老大,西街十六號的宅子是個三進的宅院,周圍住的都是達官貴人,就算是半賣半送也得許小姐買的起啊。”
李銘哀嚎不已。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好不好,那位許靜小姐不是傻子,哪會不知道其中的貓膩。
“這事必須辦好,沒得商量!”
衛西陵冷酷的下了命令。
……
回到南陽候府,許靜打發倚翠去中人那邊看宅子,自己則帶著剛買到一些藥材回了長鬆院。
這一次她多做一些藥粉和藥膏。
以及最重要的藥劑。
這藥劑是給她母親的。
想到還在建安伯府苟延殘喘,全靠藥材吊著一口氣的生母,許靜抿了抿唇,眼中滿是冷意。
等她有了自己的宅院,就將母親接出來。
烏煙瘴氣的建安伯府,誰愛待就待,她們母女不稀罕。
至於藥粉是用來防身的,藥膏是用來賺銀子的。
自立女戶了,所有的開銷都需要許靜自己承擔,她一點壓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