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涼涼的,特彆舒服。
不一會,衛西陵就感到左手臂的疤痕處開始發癢,酥酥麻麻刺痛襲來。
多年未見,她的醫術益發的精進了。
衛西陵眼睛裡流出一絲懷念。
這是美容膏……
老大竟然將美容膏往疤痕上塗抹。
李銘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到一刻鐘,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衛西陵左臂上的那條猙獰深長且已經結痂疤痕正慢慢的開始蛻皮……露出了疤痕下粉|嫩的肉。
李銘瞠目結舌,整個人差點沒嚇傻掉,語無倫次道:“這……這……老大,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肯定眼花了……”
“你沒有眼花!”衛西陵冷冰冰的戳破他。
李銘再次揉了揉眼睛,確定他看到的都是真的,立即興奮了。
“老大,賺了,賺了,這極品美容膏的效果太好了,要是宮裡的娘娘們得知極品美容膏存在,一定會為其瘋狂。”
說完,他雙目發光的盯著小瓷瓶,仿佛在看一尊會下蛋的金雞。
衛西陵陰沉瞥了他一眼。
李銘打了個寒顫,連忙道:“老大,我是開玩笑的。”心裡暗道,有老大護著,誰敢得罪許小姐。
況且許小姐用兩瓶極品美容膏抵了一萬兩白銀,說不定還想借他們的手將極品美容膏的效果傳出去呢。
老大真是不懂女人心。
衛西陵將剩下的另外一個小瓷瓶收好,李銘眼睜睜的看著老大,心痛極了,這可是極品的美容膏,連陳年的疤痕都能除去,恢複被毀的容貌算什麼。
許小姐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不過老大的態度十分可疑,他似乎一點都不驚訝許小姐的能力。
不對勁,特彆的不對勁。
可是他沒有查到他們之間有交集。
據他調查,那位許小姐自小疾病纏身,在出嫁前除了在十歲那年去過一次寺廟為生母祈福外,一直都在修養,沒有出過建安伯府。
就連出嫁都是被人攙扶著拜堂的。
可惜沐黎川是個沒福氣的,拜堂的當天就接到聖旨,連洞房都沒入,就奔赴戰場。
即將回京的時候,他的媳婦還被他母親休棄了。
“老大,你是不是喜歡許小姐?”李銘不怕死的問道。
衛西陵陰冷的睨了他一眼,不語。
他想要的東西不多,不想要的也不多,上心的就更少了。
許靜是他唯一放在心裡的女子。
是他黑暗人生中的一抹陽光。
衛西陵不懂什麼是喜歡,他隻知道,許靜是特彆的。
李銘被老大冷眼一掃,不敢再亂說話。
……
南陽候府
向來嬌蠻的沐微微正被癢癢粉折騰的吃不好,睡不好,特彆是看到臉上密密麻麻的小紅點,無法出門的沐微微脾氣變得更壞了,砸人,砸東西,伺候她的下人都換了好幾撥。
“許靜那個掃把星搬走沒有?”
沐微微發泄過後,揪著一個小丫鬟的手臂問道,這個小丫鬟快要哭了,她不過是個三等丫鬟,就是因為小姐這裡的下人換的太頻繁了,她才被頂了過來。
這個小丫鬟就是綠衣。
名字被許靜調侃過的那個綠衣。
她忍著手臂上的痛,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小姐的話,許小姐今天就要搬走了。”
沐微微憋著一口氣,本想去奚落一番許靜,卻不想被許靜看了笑話。
一口氣沒處發,她再次狠狠的揪了一下綠衣的手臂。
綠衣不敢喊疼,眼裡卻蓄滿了淚花。
幸好癢癢粉再次發作了。
挽救了綠衣的手臂。
沐微微難受的叫了一聲,不得不開始抵抗癢癢粉的威力,迅速的泡在一旁準備好的浴桶裡。
綠衣鬆了口氣。
得到下人彙報的南陽候夫人心疼女兒受的苦,都是一群沒用的太醫,連女兒得了什麼病症都看不出來,隻說對身體無礙,熬過去就沒事了。
經過沐微微這兩天的咒罵。
南陽候夫人也覺得許靜是個掃把星,她痊愈後,女兒卻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聽說許靜拿著休書去戶部立了女戶,還在買下了西街的一座宅院?”
孫媽媽點點頭“是的,夫人,據老奴查探得知,許小姐沒有花一點銀子就直接拿下了那座宅院。”
南陽候夫人心一沉。
“那座宅院的前主人是誰?”
“這個老奴查不出來,夫人可以問問侯爺,也許侯爺會知道。”孫媽媽自責的說道。
“看來對方的身份不簡單,就是不知他是怎麼認識許靜。”
南陽候夫人一想到今早聽到的流言,忍不住皺了皺眉,她總覺得有人護著這個許靜。
許靜被休棄的消息昨天就傳開了,建安伯府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太詭異了。
此時的許靜帶著嫁妝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南陽候府,絲毫不知南陽候夫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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