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沈氏母女竟然敢教訓許小姐,真是罪該萬死,屬下明天就帶人去將她們抓來給老大出氣。”
彆看李銘看起來和和氣氣的,行事手段卻狠辣無比。
金吾衛沒有良善之輩。
上一秒還笑眯眯和你說說笑笑,也許下一秒就變臉,押著你下大獄。
衛西陵沒有抬頭。
“你看著辦!”聲音陰冷的可怕。
李銘立即知道怎麼做了,他猙獰一笑,這可是討好許小姐的機會,據他從老大那裡挖來的資料,許小姐是深藏不露的神醫。
做金吾衛的,幾乎是在刀尖上行走,乾的都是得罪的活,經常遭遇暗殺,挨刀流血是常有的事。
建安伯府發生的事,許靜壓根兒不知道,她明天回府接母親少了一個大阻礙,甚至不知許老夫人被老伯爺關了禁閉抄律例。
更不知道,暗處有一個人在關注著她。
她正忙著將買回來的下人安排好,許一是管家,許靜敲打過這十五個人後,就將他們丟給許一這個管家。
當起了甩手掌櫃。
在許靜看來,內宅之事不值得她多費心,她的重心在製藥和開藥館上麵。
許靜特有雄心壯誌,想要開一家名震天下的藥館。
許一等人得知小姐的遠大誌向後,沉默了。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許一等人眼角直抽。
顯然都覺得許靜這位新主子太過異想天開。
“對了,我今天給沈氏下了脫發粉,幾天後,她的頭發都會掉光光。”許靜笑眯眯的將自己的報複說了出來。
想到自己出生時失去了上輩子的記憶,不得不忍受那對母女欺壓,鬥智鬥勇的十六年。
許靜眼底幾不可察的閃過一絲寒光。
倚翠聽了,一陣高興,小姐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小姐真厲害!”
許一等人心底一陣嘀咕,這位許小姐的性格貌似跟資料不符。
他們更喜歡這樣性格的許小姐。
感覺跟他們金吾衛是一路的。
真的不是異想天開嗎?
許靜淡定一笑,拿出一個小瓷瓶交給倚翠:“我沒弄錯,倚翠,你按我說的去做的,這小瓷瓶裡裝的是極品美容膏,你讓中人交給那位神秘主人。”
倚翠咬牙應了下來,揣著小瓷瓶再次出了南陽候府。
南陽候府的門衛看著倚翠進進出出,沒說什麼,隻是默默的同情了一下那位被休棄的前二少夫人。
倚翠找到中人,拿出一個小瓷瓶,有點不好意思的將自家小姐的意思提了提。
牙行這個接近倚翠的中人聽到她提的要求後,嘴角抽了一下,表情一言難儘,隻是想到那位爺的交代,默默的將小瓷瓶收起來。
“倚翠姑娘,你先等等,這事我得先問過屋主再說。”
說完,中人找人去告知那位爺。
倚翠暗暗鬆了口氣,總算完成了小姐交代的任務。
沒有等多久,中人就給她帶來了好消息。
“房屋的主人說了,可以,倚翠姑娘,你可以請你家小姐明天來過戶。”
中人的神色有點恍惚,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他神色複雜的看向倚翠姑娘,暗地裡猜測那位神秘的屋主是不是認識這位丫鬟的小姐。
或者愛慕那位小姐。
倚翠驚呆了。
她以為小姐用兩瓶不知道效果的美容膏抵一萬兩白銀已經很荒謬了,沒想到神秘的屋主竟然同意了。
這刺激太大了,她得緩緩。
“好的,我會跟小姐說的。”
倚翠恍恍惚惚的出了牙行,小姐太厲害了,竟然用兩瓶美容膏換到了一座三進的宅院。
回到南陽候府長鬆院,倚翠已經整理好了心情,眉飛色舞的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姐。
許靜聽完後,半晌無語。
她的試探很成功,對方鐵了心要將宅院賣給她。
看來她真的撿到了一塊大餡餅。
至於是不是宅院有問題才如此賤賣,許靜壓根兒不在乎,隻要她用魂力掃一掃,就可以看哪裡出了問題。
第二日,許靜帶著兩瓶極品美容膏和倚翠一起去了牙行,中人是一個頗為圓滑的中年男子,他對這位被人用一座價值十幾萬兩銀子的宅院討好的小姐很是好奇。
今天終於可以見到這位小姐的容貌了。
是個頗有魅力的美人。
容貌氣質極好,舉止大氣優雅。
中人總算找到了那位爺賤賣宅院的理由。
許靜跟著牙行的中人坐著馬車去看了那座三進的宅院。
這座宅院古樸典雅,花草樹木修剪的十分齊整漂亮。
無論是假山流水,還是亭台樓閣,處處透著精致,門窗家具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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