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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們很清楚的看到她們的營長,以及突然趕來的副師長,一個個立刻結束休息,在她們的班長命令下,整齊的排成一列。
喬舒雅舉起右手:“同誌們!稍息!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楊明誌沒有訓話的意思,他更關注這處休息站。
這是幾幢敞篷的木屋,周圍還有兩個木亭,長椅更是擺了幾排。此刻即將傍晚,太陽逐漸下落,陽光也更加的柔和。楊明誌就這麼來到最大的這間休息室,悠閒的坐在長椅上,撫摸著這還有些粗糙的椅麵。
這裡有一張大號辦公桌,其粗獷的造型證明了木工隻是把大樹簡單的加工了下。一名電報員守在這裡,電報機暫時是關閉的。這人明顯是看到長官來了,麻溜的又把機器打開。
楊明誌沒有過多理睬,隻是對其笑了笑,目光有瞄著桌案上擺放的飲水機。
它其實是俄羅斯傳統的銅製飲酒器,在一個金屬銅下放有一個水龍頭而已。其內部通常應該灌著紅酒的,當前物資匱乏,其內部灌著的自然是一般飲水。
楊明誌並不口渴,腰間彆著的水壺現在還是滿著的。
喬舒雅要求長官和他的衛兵子啊休息站舒服坐上一會兒,她本人則去親自準備防毒麵罩,不久,這女人急匆匆的背著多個小鐵桶歸來。
一個鐵桶她親自奉上,麻利的打開蓋子,將內部的東西拿了出來。“長官!這東西你可能沒戴過,還是讓我教你一下……”
“不必了!”楊明誌嗬嗬的站起來,“謝謝你的好意,防毒麵罩我很了解!”
本來這東西就是“傻瓜型”的,希特勒基本就是因為差點被氯氣弄的雙目失明產生了嚴重心理陰影,所以德軍士兵不但要必須攜帶這鐵桶,憲兵還會到處尋覓扔掉鐵桶的家夥。它的設計理念有一個,就是能讓士兵迅速學會使用方法,並能迅速佩戴。因為,真是敵人的毒氣彈打過來,能讓人反應的時間也就那幾秒鐘。
而楊明誌非常了解這東西,並非他有自習研究過,而是那個位麵,作為曾經的軍人他是學過防化訓練的。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將麵罩、便攜式氧氣袋和防化服穿好,楊明誌的訓練成績雖說不是數一數二,也是完全達標的。
在喬舒雅和其他女人的驚愕中,僅僅五秒鐘,楊明誌就佩戴完畢,更是檢查了一下過濾罐是否擰緊了。
相比之下,阿布拉姆等三人就磨嘰不少。他們並非是不會用,就是因為對這東西少見多怪把玩了下,才最終戴在頭上。
喬舒雅笑了笑戴上了這麵罩。
如此,麵罩都是一樣的款式,彼此之間簡直互相不認識,唯獨通過體型、軍裝的樣式和勳章,互相辨識。
“好了!是時候下礦區了!喬舒雅你帶路吧!”楊明誌又一甩脖子,命令道:“阿布拉姆,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的長官,我們隨時都能射擊!保衛你的安全!”
阿布拉姆和他的兩個夥計,重新把彈股卸下來,檢查一下彈藥啪的一聲安裝回去,隨後緊隨楊明誌的腳步。
戰俘正在挖礦,這是重體力勞動,又要忍受有毒氣體,所以他們還有什麼威脅?楊明誌對這些家夥難以不輕視,自己的步槍也可以不用背嗎?可是不背著又不行,自己的衛兵一直很負責。
礦場和草地界限不是很明顯,黃白色的石塊逐漸取代了青草與黑土。大地已經不在鬆軟,眾人所踩踏之處嘎吱作響。
因為佩戴著防毒麵罩,楊明誌已經嗅不到臭味兒了。就這麼零距離的觀察這礦場實在是震撼,水汽就從這礦石中蒸騰出來,這裡就像是一處大蒸籠。楊明誌蹲了下來,輕輕撫摸大地。
“真是有趣,這地麵還是溫熱的!到底是地下有熱泉呐!”楊明誌不由的感慨
這場麵他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就站在一處白俄羅斯少有的地質熱點之上,它必然全年保持溫熱,等到戰爭結束了,這裡最好能好好開發。
站起了身子,楊明誌的注意力回到了戰俘那邊。因為距離已經足夠近了,使得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了這些德國人的臉。
每個戰俘的精神麵貌都不怎麼樣,他們的身上衣服上滿是塵土。這些所謂的塵土就是礦石粉末,它們具有腐蝕性!
沒有人是戴著手套工作的,這必然是耶蓮京娜的額外要求,目的還是為了讓戰俘吃苦!所以這些人的手指必定嗎滿是保護性的老繭,以應對每日繁重的開鑿與搬運工作。
白俄羅斯的維度很高,四月中旬了最高氣溫也隻有十幾度。戰俘們卻都衣著簡陋,甚至還有不少人選擇赤膊上陣。他們絕對不會覺得冷,因為這礦場的空氣都是溫熱的!
楊明誌穿著比較厚實,又戴著這麵罩,一份燥熱已經在身體中蔓延。
零距離的考察戰俘的現狀,時候再寫一份文件,這是自己諸多計劃之一,即便是越來越難受了,也要忍耐!
楊明誌很清楚,戰俘們每天的食物並不多。從事這些重體力勞動,一天消耗個四千大卡輕輕鬆鬆,現在的戰俘們每天能獲得如此多的熱量?這不不可能的!
所以,戰俘的頹態表現的也很明顯,他們揮動稿斧的樣子有些扭曲暗弱,就像是小雞啄米一般。虧得這些硫磺礦不是什麼花崗岩,它不用多大力氣就能鑿開。
諾夫戈梅利的硫磺完全由這裡提供,大量的黑火藥被造出來的代價,也是此處的硫磺資源快速的消耗。所以,很多戰俘在一米多深的大坑中工作,為了獲得更多的礦石,他們必須向地下挖掘。
楊明誌刻意觀察這些戰俘的神態,更是在一處小小礦坑處站了一會兒。
他的目光注意到一個人,即便這家夥的臉上滿是灰塵,楊明誌還是回想起來,自己和這個家夥有點交集。
因為此人不是彆人!楊明誌清楚的記得是自己親自俘虜了他。那還是去年剛剛入冬的事,這個人領著一群蘇聯的叛徒,擔任“肉偵”向普裡佩特沼澤腹地滲透,他們的結果自然是全軍覆沒。這人即便是裝死,還是被士兵揪了出來。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楊明誌興致大發。他就不顧著自己戴著麵罩,悶聲用簡單的德語喊了聲:“亨舍爾?!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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