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瓦尼科精神很是緊張,他哆哆嗦嗦:“旅長……旅長同誌,請讓我……讓我加入你們。”
“你?!加入我們?”
“對,我請求您。我們真是做夢都想加入真正的軍隊,去打擊敵人。”
此人即焦急又緊張,泰普諾夫再審視他一番,沒有直接表態,拍怕去肩膀要其安靜。
泰普諾夫首先要了解部隊現在的狀況,接著是安排大軍在此紮營布放。做完這一切可需要一些時間,他尤其收到了司令的新警告,即敵人援軍最早可能在傍晚抵達。
無論司令的推測是否實現,泰普諾夫也必須做好防禦,在此期間,雖然對所謂的“小伊萬斯基大隊”很感興趣,在基礎布防完成前,實在沒空搭理。
太陽逐漸落山,這幾個小時,蘇軍還是定點繼續炮擊洛耶夫。泰普諾夫了解這是叫德軍不睡覺,折騰他們精神崩潰,這種“惡毒”的手段自然是司令的歪招,效果卻出奇的好。
在炮火襲擾下,敵人的精神一定在煎熬,泰普諾夫看到的己方部隊,皆鬥誌昂揚。
傘兵旅在洛耶夫城東、第聶伯河左岸布放,他們排成了一個扇形防禦體係,一部分士兵甚至到了第聶伯河支流索日河的河畔布放。
全體傘兵旅的戰士都期待著敵人會出現。結果呢?除了天上飛過了一些飛鳥,再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出現。如若敵人在傍晚抵達,洛耶夫城西的友軍就會通報他們發現了敵人。
巴爾岑發來的電報非常直白——平安無事。
蘇軍的哨兵可是布置在主陣地外兩公裡,他們人數不少,一旦發現敵人直接鳴槍。因為,敵人必然是來增援洛耶夫的,那就不需要再偽裝,直接開打!能把敵人援軍糾纏住,就是為第二梯隊達成包圍殲滅的戰術目的打下堅實基礎。
現在還沒發現敵人,敵人也就不可能於今日出現。敵人援軍要麼還沒南下,要麼在某處也紮營了。
夕陽西下,傘兵旅的戰士們大部分還在挖掘著他們的散兵坑。機槍手和無後坐力炮小組,他們砍伐一些樹木,再砍成小段,竭儘所能的加固其陣位。
繳獲的羅軍小口徑野戰炮,被設置成固定火力點,炮盾之上插滿了樹枝,這樣的炮兵小組依托林下灌木叢的掩護,的確難以被敵發現。
“隻有最精銳的德軍才敢於在黑夜裡進攻!今晚,我很安全!”
泰普諾夫冷靜分析一番,根據掌握的各項情報,終於對戰場態勢有了基本認知,也有了些許自己的獨特想法。
簡而言之,泰普諾夫並不想單純的固守防線。他們是精銳的傘兵,天生善於機動作戰,如此固守陣地,這完全是一般士兵該做的。他想要主動出擊,如若敵人的援兵真的存在,找尋其位置後,沒有什麼比主動乾掉他們更好的了。即便當前他並不知道德軍高層的援兵是多少人。
要繼續了解洛耶夫城內的守軍,還要了解這一帶的敵情,沒有誰比那些偶遇的遊擊隊更了解的了。
現在,泰普諾夫終於有時間審問那個所謂的遊擊隊小隊長。
當他再看到那位小隊長伊瓦尼科的時候,其不是孤身一人,他身邊還站著十多個遊擊隊戰士。這些人精氣神還不錯,就是糟糕的衣著令人擔憂。
“額……我想你們應該換件新衣服,實在沒有,也該把破衣服打上補丁。”其實更令泰普諾夫難受的是這些人身上的男人氣味,因為涉及人的自尊,他就不多扯了。
伊瓦尼科也很不好意思,他像是真正的軍人那樣立正敬禮,以謀得這位蘇軍旅長的好感。
“好了!你不用敬禮了,我找到你,就是要詢問你們從何而來。你不用緊張!來,我們圍著篝火坐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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