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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擊共和國很重視組織性,這方麵的事也一直是薩林奇金差人監督,命令傳達下來,大部分的命令部隊能認真執行好。
雖然沒能親自投入到對德作戰,大家不也來到了戰區嗎?
列奇察和周邊地區,已經部署了上萬的蘇軍戰士,守衛城市的僅有三千人。對比目前有的八千難民,這點守軍乍一看去太少了。
難民渴望看到數量巨大的祖國的軍人,正好,四千大軍抵達了,就如同給每個難民打上一劑強心針,群體中的最後那點擔憂也蕩然無存了。他們完全服從於蘇軍的安排,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一個——休息。
早晨到的難民要休息到至少下午一點再啟程,到了那時候兩支剛到的民兵團,也將再度帶著大量物資上路。
時間到了上午十點,紅色十月大隊組織的第四支難民群抵達了!
他們人數有兩千人,和之前的隊伍如出一轍的事,他們也是攜帶了大量的物資,大部分人還背著麻布口袋。
他們背著的多是農業生產的農具、衣服和一些家具。其口糧也是很少的,隻是這一批人吃過了早餐,他們抵達列奇察時的精神麵貌頗為不錯。
帶隊的遊擊小隊長照例到了拉夫連季的指揮部,不過這位小隊長居然帶來了一份驚人的報告。
“我們抓獲了一些逃出列奇察的德軍士兵,他們聲稱其師長已經逃到了斯韋特洛戈爾斯克。我們抓獲了有五十多人,在得到有價值情報後,當即處決了。”
“什麼?俘虜直接殺了,也許你們還能進一步審問,還能得到有價值情報。”拉夫連季還是蠻喜歡他們的報告,707師師長可以被證實棄城而逃了。沒有擊斃或俘虜那人,是蘇軍的一個遺憾,然而一個堂堂師長棄城而逃,在宣傳上,可是值得蘇軍大書特書的。
“確實如此。我們還抓到了一些從列奇察逃出來的偉大祖國的叛徒。他們看似是平民,實際在為德軍工作,他們也都被處決了。”
“這些人真的處決了?”
“是的!長官!”
固然這是殘酷的戰爭,對叛徒的仁慈都是對愛國者的殘忍。可是,列奇察城破之後,蘇軍抓獲了一大堆“偉大祖國的叛徒”,他們多數是被迫為德軍工作,他們這是想苟活罷了,對他們的處理方式,上級已經給了幾個方案。優先方案就是令他們勞動贖罪。
考慮到“紅色十月”大隊不同於遊擊共和國,拉夫連季欲言又止。
拉夫連季把心思迅速投入到現實的工作中,他和遊擊小隊長完成了交接,照例又提供了一些糧食和彈藥。因為他們畢竟非常殘酷的不給那些人一丁點的贖罪機會,拉夫連季就不磨嘰,催促他們立刻回到北方繼續打擊法西斯。
小隊長出了門,他坐在他簡陋的臨時指揮所,抽著煙若有所思。
戰爭太殘酷了,戰爭中的普通人,他們為遊擊隊服務,就被德軍所殺。為德軍服務,又被遊擊隊清算。這中間真的難以存在一個灰色區域。好在法西斯的政策逼迫大部分的白俄羅斯平民逃入廣袤的森林避難,再加上德軍的折騰與殺戮,德軍控製的人口與日俱減。主動逃亡的即用腳來證明對蘇聯的忠誠,他們自然就被遊擊隊接納。
拉夫連季沒有休息多久,小隊長離開還沒多久,又有通信兵跑進指揮所。
“長官!河畔!來人了!”
“什麼?河畔?你不要氣喘,好好說!”
“是。應該……應該是茨岡人大隊的難民,他們已經抵達斷了了鐵路橋的另一側,他們正在過河呢!”
“該來的終於來了!”拉夫連季掐滅抽了一半的煙,又塞回煙盒。“走,跟我到河畔!”
上午十一點時分,炮艇成功的抵達了了列奇察,所有艇員驚奇的看到第聶伯河左岸河畔聚集起的大量人群,或是因為看到了炮艇,他們正高興的揮舞雙臂,大聲的吼叫。
“再等等,很快就把你們運過來。”艇長繼續命令停靠右岸,和守候的士兵會和。
炮艇迅速卸載了所有的放了氣的皮劃艇,合計有三十個。士兵操持打氣筒,以最快的速度將其充氣。
拉夫連季來的還算及時,但他抵達河畔,已經看到一些戰士劃著突擊做的木筏,向河對岸漂去。其中,一艘炮艇更是開足馬力,向對岸衝鋒。河畔之上,士兵們正個若乾皮劃艇充氣……
“真是一番熱鬨的場麵呐!”他感歎一番,旋即舉起望遠鏡,望著二百米外的越聚越多的人群。
“通訊兵!”
“到!”
“跑步傳我口信給第17遊擊旅,命令他們抓緊時間煮土豆。再讓他們疏散人群,把成西北的區域騰出來,以安置新到的人。”
“遵命!”
一場以皮劃艇、木筏和唯一炮艇為主的過河行動開始了!
突擊製作的木筏也就能承載七八個人,皮劃艇勉強能坐下八個人,炮艇則成了最大的渡船,第一次輪渡即塞了五十人。整個過河行動還是磨蹭的,拉夫連季有些後悔,自己的人把鐵路橋炸得太粉碎了。假若橋還在,“茨岡人”大隊的難民,就能剛快的撤到列奇察,甚至今天就能離開城市。
可惜,他們要到明天才能離開了。
目前為止,整個難民轉運行動,皆在遊擊共和國指揮部的合理操控中。
行動必須儘可能的迅速,列奇察周圍區域也實在過於安靜了,就仿佛半徑三十公裡內的區域,德軍已經不管了。